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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除了留种的外,剩下的杂粮都被宁启言和宁晓文整理出来,准备就从现在开始慢慢增加这些杂粮做主食。空间的环境很好,翻出来的这袋子花生的壳脆脆的,轻轻一捏就能剥掉。宁启言控制着力道,尽量不损坏花生仁外面的红皮,这些红皮可是纯天然的补血食品。就在宁启言一边看着火,一边剥花生的时候,一阵刺鼻的臭味飘来。宁启言擦了擦手,用衣袖堵着口鼻,站起身。因为院子小,宁启言一眼就能看见杜程和胡子正在处理……纯天然农家肥……屋里泡种子的宁晓文也闻到空气中的味道,出来的时候顺手将屋门给关紧了。省的整个屋子都是一股子臭味,晚上没法吃饭了。“你之前没经历过这个吧?”看见宁启言木着脸望着胡子和杜程那边,宁晓文笑着问。宁启言抽了抽嘴角,好一会儿才让自己表情别太僵硬。别说上辈子他亲手沤过农家肥,就是刚地震之后市里的环境味道可比这难闻多了,现在只不过是被山里和空间的环境养的太舒适,冷不丁这么一下,有点不适应。又等了一会儿,宁启言才彻底适应过来,放下堵着鼻子的手,蹲下去把已经剥好壳的花生仁送回屋,就和宁晓文一起走到杜程那边。“这些够用了吧?”宁晓文帮胡子正了正脸上带着的有些歪的口罩,问。胡子放下铁锹,动了动发酸的肩膀:“光咱院子里这点地肯定是够用了,但开春要是在平台上开地就有点够呛。”杜程也放下铁锹,拉下脸上的口罩,任宁启言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等开春至少还得三四个月,咱家牲畜不少,到时候还能再增加,这些先紧着院子用。”把攒下来的肥料沤上,盖好盖子,院子里的味道立刻消散不少,等到四人洗好澡出来,基本上不仔细闻已经闻不到臭味了。宁启言用泡好的豆子干果蒸了一锅八宝饭,就着咸菜和腊rou再加一锅紫菜蛋花汤,简简单单一顿晚饭。吃完饭,宁晓文把做好的杜程和胡子的毛皮大衣拿出来,让他们试一试。他和宁启言的已经试过并且该修整的地方也都修整好了,就剩杜程和胡子身上这两件。杜程穿上大衣,活动活动肩膀,伸了伸胳膊,没有阻碍。宁启言前前后后打量着杜程,确定没有问题,才让他脱下来。不等叠好,不知从哪钻出来的宁小宝和宁小贝突然冲上来,在毛茸茸的兔皮上打滚。宁启言手一顿,感觉腿边的动静,低头看着咧着嘴吐着舌头的杜大宝。“要不给它们洗个澡吧。”听见宁启言的话,杜程三人也低头看向床上床下的三只。自从搬进空间生活,这三个小东西算是撒欢了,每天不到饭点都看不着它们三只的影,明明空间就这么一点点大,也不知到平时它们都钻到哪玩。有时候到了吃饭的时间,也不见它们出来,所以每次宁启言和宁晓文都会单独准备好它们的食物,放到门口的食盆里,宁晓文还感叹,这三只越来越像原来在农村散养的猫狗了。不过也就是在空间里,要是出了空间,宁启言可不敢任它们乱跑,谁知道它们会不会直接跑到别人家餐桌上变成一道菜。确定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宁晓文就把大衣收进衣柜里,转身摸了摸杜大宝的毛。按照宁启言的算法,杜大宝现在差不多一岁了,体型上完全是一只长成的成年犬,四肢着地肩膀的高度差不多有七八十厘米,被毛很厚实,看着比兔皮大衣还暖和。所以就算它喜欢粘着人睡觉,在空间里也很少爬上炕,毕竟火炕太热,加上它那一身的毛,晚上最多睡前在炕上贴着四人滚几圈,等到要睡觉了,还是趴到炕下专门给它铺的棉被上睡。宁小宝和宁小贝两只半大的猫仔倒是天天窝在炕脚,在热炕上睡的四仰八叉。“正好晚上没什么事,给它们洗洗吧,明天开始下种,又得好几天顾不上它们了。”见杜大宝被摸得舒服的露出肚皮,宁晓文笑着说。“那行,我去拿盆,就在厅里洗吧。”胡子穿上鞋,披上一件外套就出了门。空间里的卫生间和浴室是宁启言和杜程后建的,不好走管道,就没建在屋子里,所以每次洗漱都要出门经过一小段院子,虽然后来加了取暖的管道,但这三只全身是毛,洗完了不能马上变干燥,再到进屋前那一小段路,胡子也担心再给它们冻着。“院子的土灶上有热水,顺便拿进来。”宁启言喊了一声。“知道了。”胡子回道。等放好水,宁启言和宁晓文负责两只小的,入冬后每次洗澡都非暴力不合作的杜大宝则由杜程和胡子负责镇压。两只猫仔洗起来简单,一个洗衣服用的大塑料盆就能洗过来。而杜大宝由于体积关系,天冷以后洗澡都是用地震后杜程捡回来的专门泡澡的大木桶才能装下。原本宁启言还想着,这回有空间了,等冬天闲下来没事泡个澡,绝对舒服。没想到人还没用上,就快变成杜大宝的专用澡盆了,而他原以为的清闲猫冬的日子,到现在才发现,大事没有,小事不断,一直都没有真正闲下来的时间。宁启言左手压着宁小贝的脖子,右手在它身上就着泡沫揉搓,避开眼睛鼻子耳朵,剩下的地方都仔细的洗干净。“你先按着,我去倒盆水。”宁晓文将洗了一遍的宁小宝放到宁启言手边,转身在旁边空着的水盆里调温水。调好水,将两只猫仔在干净的水里再冲洗一遍,就包上浴巾抱进屋里。两只猫仔老老实实的任由宁启言将它俩放到炕头,肚皮隔着浴巾贴在暖暖的炕上,舒服的趴着,直接忽略掉身上湿哒哒的毛。宁启言知道这两个小东西没有杜大宝在身边的时候一般都很老实,也就放着它俩趴着,出去帮着杜程他们一起洗杜大宝。杜大宝这边,胡子一手按头一手按屁股,负责镇压,杜程则拿水瓢给它浇水。等宁启言那边两只都洗完了,这边才刚刚把皮毛都打湿了。宁晓文和宁启言过来一人拿梳子一人拿沐浴露,四人合力,扑腾一地的水才将杜大宝里里外外洗干净。一开始杜大宝还各种找机会试图反抗,后来发现反抗不了,干脆趴趴着耳朵呜呜叫着装可怜,不过所有人都知道它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