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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按着规矩办事儿,还不见得能全身而退,请鬼不送鬼,你留着在家过年呢?”冯含佳说:“我们真的知道了,也尝到教训了,以后一定有请有送!”小鬼摇摇头,叹气说:“还想请?你们根本没听懂我在说什么,最好请都不要请,实话跟你们说了吧,阴阳两界泾渭分明,请笔仙是跟阴间的鬼做交易,要付出代价的,你以为鬼凭什么听你差遣?怎么会不索要报酬。我会拿走你们的好运气,心情好我少拿点,心情不好就多拿点。笔仙请来送不走,这事儿不稀罕,有的是凶鬼想找替死鬼。我问你,你怎么知道你请来的是什么东西,好鬼还是凶鬼,一个个天真的不得了,真以为他能听你的话,说送走就送走,你做梦呢?就连我这样的要是打麻将,人数不够了,信不信我真把你们拉下去跟我凑一桌去?”第77章恶鬼的小新娘两个女孩让他说的越来越害怕,连忙摇头说再也不请了。白裙子看看小鬼看看朋友,知道这小鬼并无恶意,她也没有阻止。小鬼从沙发上站起来,对青稞道长说:“我是被她们请来的,现在我要走了,让不让走啊?”青稞道长摆摆手,示意他随便。小鬼神色轻松起来,跟两个女孩说他这几天已经找到回家的火车了,这里又不是他家,他知道怎么回去就要走了,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待着。冯含佳愧疚说:“现在还能不能送你走?你说你家离华城很远,坐火车要好几天吧。”小鬼说:“你们要是愿意,那感情好啊。”冯含佳和范馨阑点头,去屋里拿来工具,低着头摆弄。梁楚和北洞门都伸着脑袋好奇看,青稞道长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孩子,净走邪门歪道。”两个女孩局促笑笑,想到笔仙多是孤魂野鬼,范馨阑抬头问:“那你为什么不去投胎?”小鬼转过头看墙壁,撇撇嘴说:“我奶奶特别疼我,我等我奶奶蹬腿咽气,见她最后一面。”他措辞不尊,语气却低落下来。范馨阑又问他你家还有其他人吗?小鬼抽抽鼻子,没有再说。送笔仙的仪式做好了,小鬼坐在窗台上,冯含佳想起在殡葬店买的准备贿赂笔仙的纸扎品,一股脑搬过来在客厅给他烧了,打开窗户通风散气,地板一团浑黑。小鬼收了礼,又可以马上回家,憋屈的气出了,哼了一声准备离开。两个女孩刚松口气,还没松到底呢,小鬼又飘了回来,回到他原来定住的地方捡回自己掉的那颗牙。路过冯含佳两人突然又换出他那张可怕恐怖的脸,冯含佳和范馨阑吓得不轻,抽着冷气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小鬼嘻嘻哈哈一笑:“最后一个忠告,我跟你们说啊,过马路不要闯红灯,不然就会变成我这样,到时候后悔也晚了。”不等别人回答,他投身送笔仙的仪式里,很快走了。终于把搅得人头疼的笔仙送走,冯含佳和范馨阑坐在沙发上,缓了一会才缓过来。这时听到按门铃声,王胖眼睛唰的亮起,小跑着去开门,果然是外卖。外卖丰富,有饭有菜有汤水,香气扑鼻。两个女孩没有食欲,冯含佳拍拍自己脸,拉着白裙子的手问青稞道长:“林珍薇还能当回人吗?她书都还没念完,不能一直这样,现在都耽搁快一学期了。”青稞道长说既然找到了身体,那就不难,她那两魄在身体里面拘着,只要把魂魄送回身体,分散的灵魂合并,让她还魂,然后就没事了。冯含佳和范馨阑一刻也等不及,说:“那就回家!”她们家不在华城,在隔壁省区,冯含佳打开手机拨拉飞机票,翻了又翻最近一班飞机也在傍晚了,如果是开车她们那会儿差不多就该到了。冯含佳收起手机:“咱能路上吃吗?”带着外卖准备回白裙子家,白裙子懵懵懂懂,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恢复记忆,一路被冯含佳和范馨阑挽着走。匆匆忙忙来到停车坪才发现车里坐不下,面包车三排座,八个座位,最前面能坐两个,第二排第三排座分别坐三人。就是最后一排作为给拆掉放算命工具了。几个大小姐不拘小节,坐后备箱就坐后备箱,把工具搬出来就钻进去了,还呼啦手一副谁也别跟她们抢的模样。一路顺风,八点钟,天黑透了才到达泉水城。进城道路变得拥挤,听着冯含佳指路,又驶了多半小时才到达一片别墅区,每座别墅占地面积都很可观。三个女孩果然出身都不错。王胖熟练开车,看着窗外的清幽景致说:“人比人得死,看看这仨姑娘,再看看陈舒珊,她家不见得比这里的人有钱吧。”王瘦说她是价值观扭曲,跟有钱没钱关系不大了。三个姑娘彼此的家里的很近,就因为这样才是发小,还没上学呢就认识。双方的父母可能来往不密,他们有自己的事业和生活圈,孩子都丢给保姆带。保姆领着孩子出来玩,年龄相仿,最后反而是她们小辈感情深厚。林家是欧式别墅,北洞门和林家没有来往,贸贸然进去不太合适,冯含佳和范馨阑都是熟人了。两人进去看白裙子的身体在家还是医院,保姆见到她们,热情迎了出来,却说大小姐不在华城。冯含佳愣住,皱眉说:“怎么不在华城,她去哪里了?她醒了吗?”保姆在围裙上擦擦手,摇头说:“大小姐如果真好了,你们两位怎么会不知情,跟她关系最好的就是你们。是二小姐把薇薇带走了。”冯含佳恼怒道:“林一念!我就知道是她。”白裙子蹙眉想了想,问:“林一念是谁,有点耳熟。”范馨阑悄悄说:“是你同父异母的meimei。”林一念今年高考,也考去了华城大学。保姆叹气说:“二小姐是觉得大小姐变成这样,是她的责任,也不知道薇薇还能不能醒……林先生生意这么忙,顾不上管她。二小姐就带过去照顾了。”得,白跑一趟。白裙子回到车里,神色落寞,王胖王瘦互相看了一眼,心里不是滋味。怪不得在北洞门时,白裙子说我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她对她的朋友这样熟悉亲切,却对父母很冷漠。女儿都这样了,小半年昏迷,当爹的也不管,当的这是什么爹。华城初上,这时候已经很晚了,坐车坐了半天也浑身不舒服,精神跟不上。白裙子魂魄离体这么长时间,不在乎这一天半天的,当晚歇在泉水城一家高级酒店,冯含佳和范馨阑都有那里的贵宾卡,晚上吃的也是大餐,被照料地十分周到。白裙子跟两个小富婆说说笑笑,凝神听她们讲过去的事情。北洞门往嘴里塞东西,一边看三个小姑娘,心想北洞门可真会捡,捡回来个小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