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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萝助攻)桶子攻略亲友第一步,从忽悠小克开始本蠢上本同题材文文结局是女主陪桶在地下过到最后,一点都不满意!所以这次一定要认真撒糖,让我家桶子跟女主做一对正常普通(?)的小夫妻。☆、非为虔诚“我该怎么办,mama?她这个样子真让人害怕……”第二天一早,红伶小姐若无其事地送别了蜜萝,一转身却把脸埋在瓦勒里乌斯mama膝上,声音和神情都凝重得像是下一刻就将遭遇没顶之灾。“你们都是虔诚的孩子,主会保佑你们——你不必太过为她忧虑。”老妇人娴熟地轻抚养女金色的长发。相比之下,她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以至于克莉丝汀略感安慰地抬头,才发现这位本分的老天主教徒橘皮似的脸上殊无笑意。“可是mama,你知道,这不是蜜萝第一次性情变化……”在米弗瓦警长面前不愿提及的话题,在母女私话中同样是极少启齿的禁忌。但瓦勒里乌斯太太听着长女近乎沉痛的口气,就知道她终于决心撕开这陈旧的伤口。而后者注意到,自己的养母似乎同样决心不理会那道陈年疤痕;她犹豫了两秒,做了个整理头发的动作,于是瓦勒里乌斯mama贴心的大女儿暂且消失了,取而代之巴黎歌剧院红伶小姐的威势。“mama,您应当记得比我更清楚,关于蜜萝刚同我们相遇时是什么模样。”开口瞬间,此前所有犹豫愧疚似乎已完全消失不见;红伶小姐语气平静,甚至带着点歌剧女主角的优雅韵味,“那时候她枕着我的红披肩醒来,拉乌尔的姑姑说她可能是哪条船上的逃奴。可您想想,哪个奴隶会有那样一双夜空般幽冷明亮的眼睛?”“不,克莉丝汀,那或许只是我的错觉,毕竟那时候我正沉浸于丈夫离世的悲伤之中……”养女的描述让老妇人哆嗦了一下,但她低声嗫喏着,出乎意料的顽固。“我承认,这些年她对我们已不算严厉,”红伶小姐不忍地叹了口气,但还是堵死了老妇人最后一条逃避的路径,“可是mama,那时候我父亲还健在——我跟拉乌尔可没有谁陷入悲伤,而他不久前还对我说,他有些害怕蜜萝不笑时的神色。”“而且诚实地说,她最初并不了解天主的荣光吧?可没过多久,人们就开始称赞她是巴黎最虔诚的姑娘。”说到这里,克莉丝汀浅浅地笑了一下,那笑意倒也勉强进了眼底,“自然,这同您的悉心教导有关,可作为教导者,难道您也不能分辨她对天主的信仰有几分诚恳?”瓦勒里乌斯太太于是想起曾在蜜萝眼中翻涌咆哮的阿凯隆特河的浊浪。说来,那令人畏惧的眸光在少女离奇失踪前就已许久不再见了;倒是克莉丝汀,老妇人目光空洞地盯住这个养女氤氲着淡淡凉意的眼眸与即使刚刚潦草盘起也气势不减的金色发髻,感到一丝丝似曾相识的怯懦。克莉丝汀立即注意到养母的变化,并立即为自己目的达成感到几分悔意——毫无疑问,比起种种麻烦的局外事,红伶小姐更在意自己的演唱事业;但不可否认,近段时间作为剧院新星的生活令她被迫以一种超乎寻常的速度了解了许多应付他人的技巧。只是,这个“他人”在她心中显然不包括慈爱的养母;而她又一向是个贴心的姑娘。但蜜萝的事情一直没什么头绪,瓦勒里乌斯mama这里的线索就显得格外重要了。金发姑娘在心底对养母小小地说了声抱歉,硬起心肠维持着肃冷的面色,继续与老妇人对视。的确,没人比你更清楚,黑发少女对你们的“信仰”有多轻蔑。更有甚者……瓦勒里乌斯太太无法自制地想起黑发少女曾偶尔提起某位神仆的名字时近似欢喜恋慕的神色,以及她很久以前就毫不掩饰的,对玛德莱娜大教堂旧忏悔室非同寻常的殷勤。“那么不会错了,这必是天主的警示,因她鲁莽的冒犯……”岌岌可危的平静表象终于被打破,老妇人绝望地按住胸口,像是不堪天主的拷问;她大声道,“我该去忏悔,克莉丝汀,为我对子女的不诚与放任……”红伶小姐只好同时用力抱住惊慌失措的老妇人,直到后者在她怀里渐渐平静。“冒犯?”然后她敏锐地问道,“mama,关于蜜萝的事情,您都知道些什么?”“我不能说,克莉丝汀,我不能向任何人宣扬这可怕的事情,更不能用这罪行玷污你虔诚的耳目……”但老妇人出乎意料地闭紧了嘴巴,仿佛这就能令自己暂时远离那双幽冷的眼眸,也远离那眼眸的主人可能在玛德莱娜大教堂里犯下,并因她的怯懦而被一再放任的罪行。“所有人降生于世都是为了赎罪,若蜜萝的罪行已重于常人,就更需要我们帮她清赎——就像她从前照顾沉浸于悲伤阴霾之中的我们那样。”克莉丝汀放缓了语气,秀美的面容上立即就显出某种圣洁虔诚的意蕴,“而且mama,您知道,没有什么比引导迷途者回归主的神国更能彰显我们的虔诚了。”“这是蜜萝的罪,也是我的罪……”这些话对一个阅历丰富的老信徒而言原本并没有多少煽动性,但老妇人依旧轻易被打动了;她捂住脸,良久,才从指缝间漏出一声疲惫的呜咽,“蜜萝一直有些倾慕玛德莱娜大教堂的埃里克神父,她……她可能引诱了那神灵的侍从。”埃里克!那神秘人物居然是个神父?又一次听到这个魔咒般的名字,克莉丝汀禁不住心中一凛,表面却不动声色地维持着倾听的神情,用目光鼓励养母继续说下去。瓦勒利乌斯太太于是定了定神,从蜜萝第一次带着数量不少的自制小饼干开始讲起,一直说到少女失踪前不久,两人关于“爱情”这一话题的讨论,中间又提了几次“埃里克”这个名字。老妇人逻辑通畅,思路清晰,就仿佛这番说辞准备已久。麻烦的是,按她的说法,那位埃里克神父后来似乎已不再保有那神圣的身份——这就为警署可能的调查传唤平添许多难度。“我对这罪行其实早有预料,”最后,老妇人仍可怜巴巴地喘息着,但神情反而有些难以觉察的轻松;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像是终于找到机会丢开这沉重的包袱,“但我没能从主那里得到足够的勇气——每当她用那洞xue般幽深的眼眸注视着我,我便一次又一次畏缩不前,并且始终心怀侥幸,以至于终于令事情发展到现在这地步……难道我不是个虔诚的信徒?”难道我不再是个虔诚的信徒了吗?与此同时,红伶小姐也禁不住在心底暗暗叹息——幼年时父亲对她的宗教教育以及瓦勒利乌斯mama多年来的耳濡目染分明仍兢兢业业发挥着它们应有的作用;但克莉丝汀忽然发现,自己对养母口中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