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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冬天只要负担一个人的食物,之前也囤了不少咸rou,开春再见时脸色红润四肢有力,相比于之前的瘦弱苍白,无疑非常健康,而且春风满面,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冬季过得很是滋润。“契耶就交给我啦。”索尔连连点头,拍了拍看起来很是略显低落的契耶,一副你放心去吧的表情。契耶准备的石刀和竹刀太多根本装不下,莫绥只取了几把带上,背上自己的小皮包就进了森林。角兽比较集中的地方在莫绥和契耶初遇的那片森林,因为森林的面积实在是不小,要找到角兽大部分还是看运气。在森林里住过几个月,莫绥对这片森林还算熟悉,所谓的角兽其实类似体型似虎,但是头上有看伸缩的角,对着哪儿来一下伤害都很难承受。莫绥并不是很急,走了四天才回到自己原来掩藏过的山洞,扒拉开已经枯黄的干草,洞里还算干净也没有被其他野兽侵占,莫绥草草收拾了下已经不能用的兽皮,准备先解决一下午餐。这片森林因为来的兽人不多,物产还算丰富,莫绥毕竟不是兽人胃口没有契耶那么大,捉了只刚出生没多久还傻乎乎的鹿,刚把血放完就听到身后很是凌乱的脚步声,锋利的竹刀瞬间就已握在了手里。大概一人高的灌木被拨开,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身上穿着的兽皮衣服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脸上身上也都是脏兮兮的,似乎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一个同类,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楞。从平坦的胸部可以判断不是雌性,兽人也不可能在危机四伏的森林里用人形,莫绥警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那人也不出声看着莫绥,只是等了许久,两个人都没有人先开口。“咳……”那人有些沙哑的咳嗽了一声,小心翼翼的看着莫绥,“可以帮帮我么?”“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去帮助一个突然出现在基本不会有人出现的森林里身份不明的人?”莫绥淡淡的看着他,神色冷淡。带着脏污的脸上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那人挣扎许久后终于低头说道:“我是个依拉,你可以带我回你的部落么?”这个世界依拉确实很是少见,兽人部族的普遍观点是依拉多的部族,受神明的眷顾越多,但是莫绥却不觉得依拉有什么好稀奇的,神色也是显而易见的拒绝:“出现在这种地方的依拉本身就代表着麻烦,而且我的部族有一位依拉,并不在意是不是再多一个。”被咬住的下唇有些发白,那人盯着莫绥看了许久,终于重重叹了一口气,豁出去一般说道:“我不过想要活下来,不会给你的部落带来任何的麻烦,而且还能把你们避免灾难。”莫绥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翻,虽然没有看出他和其他依拉有什么不同,但是就功能上来说,还是让人有些心动,毕竟蛮荒时代天灾太多,能适当规避一下也是好的:“虽然不能还证实,不过我想我们的时间还很多,如果你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你在我眼里和它不会有任何区别。”说罢将手里那只脖子上开了口的幼鹿晃了晃。见莫绥终于答应带他一起走,那人脏兮兮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然后身子一软摊在了地上。莫绥本想上去踢两脚看看这个莫名出现的依拉是不是晕过去了,走到他面前才发现他还睁着眼,有些尴尬的看着莫绥,气若游丝的说道:“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山洞的火堆上架着一锅鹿rou菌菇汤,烤鹿rou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坐在莫绥身边不远的依拉虽然努力保持着淡然,但是视线还是不由自主的飘向了已经熟了的烤rou。“你叫什么?准备到部族里再说么?”将一串烤好的烤rou递给虽然下午在森林谈条件时很是倔强,莫绥还是看出来坐在边上的依拉其实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成熟。那人迅速把rou吹凉咬了一大口,没嚼两下就吞了下去,满足的眯起来眼睛:“萨非,我叫萨非,你做的烤rou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烤rou了。”“你可以叫我莫。”莫绥装了一碗rou汤开始喝起来,“等你吃饱了,希望你能好好和我说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后要是出了什么突发状况我也知道怎么应对。”“嗯。”萨非低低应了一声,开始专心对付手里的烤rou,咬下大块还不等嚼几口就囫囵吞下,确实是饿惨了的样子,虽然泥糊了一脸,但是还是依稀能看出萨非的年纪并不大,莫绥不由想要感慨,他怎么老在这个森林里捡人,不过即使这么吐了自己的槽,还是装了一碗汤给萨非递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_(:з」∠)_活略多,见谅。话说上一章貌似过几天要锁了,我的微博id是把节cao捡起来,锁了之后我就直接放爱的和谐版了╮(╯_╰)╭再次表示我这是1vs1文不np,相信我的正直【严肃脸☆、第十四章“你相信依拉真的是被神所眷顾的么?”把身上污泥洗干净的萨非就五官来说是莫绥见过的最精致的脸了,虽然看得出是男人,却显得异常阴柔。“或许吧。”莫绥虽然说得不置可否,但是他所认识的依拉,眼前的这个第六感似乎出奇的强大,伊斯对草药也确实很有天分。萨非放软身子靠在山洞内壁上,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即使真的被神所眷顾,也有可能带来的也是不幸吧。我的部族在北边,都是同种的兽人,隔着一个森林还有一个部落,是流浪兽人组成的,人口都不多,平常也有相互交换东西。我的部族有两个依拉,而他们一个都没有,之前他们的族长就说过想要让自己部族的勇士和我们部族的依拉结为伴侣。我从小开始就可以感觉到可能会遇到的危险,唔……就像是我如果想进入森林,就好像会有个声音告诉我现在不可以去,如果我想,我也可以感受到亲人是不是有危险。”萨非有些讽刺的笑了笑,神色复杂,“还小的时候,我和父亲说那天不要出去捕猎,但是他并没有理会,就再也没有回来,长大了之后大概知道了自己的能力,和哥哥说不要为了追求雌性去采觅月花,哥哥第二天被发现在森林里,脚踝上有蛇咬的伤口。哥哥死去的时候部族里就已经觉得我是不详的人了,家里只剩我和母亲,但是她也觉得是我害死了父亲和哥哥,那天我觉得母亲出门不好,让她好好在家里,但是她趁我不在还是出去采果子,滑倒磕到了脑袋。部族里觉得我是灾星,正好边上的部族又想要依拉,我一成年就把我送了过去。他们虽然需要依拉,但是也仅仅只需要一个依拉而已,毕竟我不是自小生长在那里的,我过得如何并没有人在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