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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假扮成侠客的女、捕、快!白霜以扇遮额,叹息一声——请问姑娘如此火爆的身材,哪来的自信假扮男人而不被发现?就在这时,年轻的老鸨手执团扇迎上来,嬉笑道:“白公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呀?算算时日,您已七日未来,想死奴家啦!”白霜收起手中的折扇,映入眼帘的是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妆容近看有些惊悚,远看却是妖艳非常。白霜好看的眉轻轻一挑,笑得戏谑:“已七日未来?当真?本公子未曾注意,你倒替我记着。”“那是!像您这样来此地只为与姑娘们嬉笑玩闹的风雅公子可不多,奴家自然记得。”老鸨说着,自然地勾住白霜的手臂,“请问公子今日来,是想听曲儿还是……”“我来找一个人。”白霜打断她,琥珀色的眼眸间闪过一抹冰寒,“你这儿可有个叫凤翎的客官?”“呃……有。”老鸨迟疑地说,心中暗想——难道白公子今日是来捉jian的?来妓馆却不行云雨之事,落日楼阁的姐妹们早就怀疑白霜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了,今日这是要拨云见日、水落石出?白霜不知她的想法,自顾自地问:“他现在何处?”老鸨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反问:“不知公子找他何事?”白霜刚要回答,一个刻意压低的女声从耳边响起:“喂,你是这儿的老鸨吧?可见过一个叫凤翎的客官?”白霜侧头看去——啧,是那个贴着假胡子的女捕快。老鸨看看女捕快,又看看白霜,大脑飞速运转——这是……新欢旧爱一同来找负心汉?其实白霜完全可以和女捕快合作,一起捉拿凤翎,可……倘若他真这么做了,就没机会亲口审问凤翎了。他答应过风谣,会想办法帮他把笛子找回来,而那笛子现在很可能就在凤翎手里。这样想着,白霜以扇遮面,轻笑着把一袋银两塞到老鸨手中:“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先带我去他房里,再来回答这位姑娘的问题也不迟。”“你……”女捕快立刻紧张地摸了下自己的胡子,注意到老鸨望过来的视线,她双臂交叉环胸,有些尴尬地开口,“嗯……我不急,你先带这位公子去……去吧……”“多谢姑娘。”白霜看了女捕快一眼,戏谑地一笑。收了钱,老鸨自然识趣,安慰了女捕快几句后,娇笑着对白霜做了个“请”的动作:“浴桶和酒水早已备好,姑娘也已等候多时,公子请随我来。”白霜跟着老鸨上了楼,来到一间房前。“就是这儿了。”老鸨小声说着,眼眸灵活地一转,“白公子认为……奴家等会儿下去后,该如何回复那位女侠?”白霜微微一笑:“实话实说便可——我很快的。”老鸨:“……”打发走老鸨后,白霜直接一脚把门踹开,踏入房中。房中居然只有凤翎一人,抱着被子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和一股奇特的腥味。白霜把门关上后,看着床上的人冷冷地眯了下双眸——这货是刚云雨了一番后直接在这儿睡下了?呵,真是天助我也。白霜走到床边,对着凤翎的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啊!”凤翎吃痛,迷茫地睁开双眼,看清眼前的人后,倒吸了一口凉气——眉若柳叶,眼若星辰,肤如凝脂,手如柔荑,一颦一笑,夺魄勾魂……好一个绝代妖姬!白霜双臂交叉立在一旁,看着凤翎痴痴地望着空气的样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想当年,生活最不景气的时候,他也来这儿“卖”过。他的幻术,全是那个时候练出来的。不明白为何世人皆道狐妖yin|乱,他就很洁身自好啊——看过不少男人的裸|体,也有好几个夜晚不小心欲|火焚身,但他从未亲自上阵过。两个原因:一、他不喜欢被压在下面。二、来这儿的男人都太丑了。如果来的是风谣,或许他……白霜微微一怔,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天哪,他刚才在想什么?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驱散掉脑海中那个身材比羽毛还单薄的身影后,白霜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凤翎身上,淡淡地开口:“你是哪家的小少爷,长得可真俊。”同样的话,在凤翎听来,那声调、那语气,简直像一碗迷魂汤,泡得他骨头都酥了。他轻笑两声,起身搂住其实并不存在的美人儿,道:“我是……”才吐出了两个字,他便微微一怔,稍稍清醒过来。“奴家在凤鸦馆见过少爷。”白霜及时出声,替他回答,唇边牵起一抹狡黠的笑,“听说凤鸦馆近日遭到灭门,只有少爷一个人活下来了,真是福大命大啊!还是说——凶手就是少爷?”凤翎的脸刹时变得惨白,想要逃跑,可身子刚前倾了一下,就好像被什么人压回床上,动弹不得。“呵……奴家就喜欢杀人犯。”白霜微微扬首,用嘲讽的语气吐出这句话,“少爷有兴趣跟奴家讲讲作案的全过程么?奴家保证——会让少爷很舒服的~”翌日。“案子有进展了!凤翎已成功擒获,凶器也已找到!”一大早,傅青岩就激动地冲进了墨云仇和风谣的房间,“不过奇怪的是……把凶器送过来的,是只狐狸。”“狐狸?”风谣怔了一下,立刻想到了自己救过的那只狐狸。难不成天下所有的狐狸都这么有灵性?他好奇地对傅青岩说,“能带我去瞧瞧么?”“墨大侠和风少侠请随我来。”傅青岩说着,把两人带进衙门,只见地上放着一只有些生锈的笼子,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正悠闲地趴在笼子里,听到动静,立刻竖起耳朵,睁开了它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风谣蹲下身,和狐狸对视片刻,牵唇一笑:“果真是你。”狐狸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风谣的错觉,总觉得它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确定这就是自己救过的那只狐狸后,风谣有些欣喜地起身对傅青岩说:“把它放出来吧!”“这……”傅青岩迟疑地看了墨云仇一眼,见他点头,只好从自己的腰带里拿出一把钥匙,蹲下身,把笼子打开。狐狸立刻从笼子里窜出来,径直来到风谣脚边,用后腿支撑起自己雪白的身子,两只小前爪轻轻地蹭了蹭风谣的腿。看着它的动作,风谣忍不住轻笑一声,把它抱起来,摸了摸它的脑袋:“你还记得我?腿伤好些了么?”狐狸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后,闭上琥珀色的眼眸,舒服地喷了口气。傅青岩惊奇地看着狐狸乖顺的样子,忍不住问风谣:“这只狐狸……是少侠养的?”“不是。”风谣摇了摇头,“但我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