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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瑶也想试着接近龙天羽,她偷偷地选了和龙天羽一样的公开课,这样,就可以再上课的时候努力占着离龙天羽的座位不远的地方坐着。她还用自己的小号在龙天羽的空间里留言,每天都留,直到那个小号被拖进了黑名单。不知道为什么,姚瑶总觉得自己的努力一切都付之东流,因为自己在龙天羽眼中就是一个透明人。渐渐地,在无数次的失望和挫败中,自己对龙天羽的爱逐渐演变成一种恨。她开始觉得,其实龙天羽是知道自己的,只是因为瞧不上自己,所以一直把自己当空气。这种扭曲的思想一天天地在心里生根发芽,最后让自己的这种恨中无法自拔。既然得不到,我就要毁了他。姚瑶在心底暗暗地发誓,龙天羽,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记住我,永远。终于,当自己知道找自己拍照的那个人是X圈里的一个时,姚瑶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这一次,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接近龙天羽。并且,这一次,姚瑶在心底告诉自己,机会来了。自从袁施,也就是给姚瑶拍照的那人,将姚瑶带进X圈后,姚瑶接触龙天羽的机会比以往多了很多,了解他的生活也越来越容易。经过这一阵子的观察,姚瑶就已经发现,邱果果对龙天羽,可不是狗腿,他就是喜欢上了龙天羽而已。邱果果现在是除易清外,跟龙天羽待在一起的时间最多的人。要想了解龙天羽,从邱果果身上下手是最容易的。姚瑶一进X圈后,就锁定了邱果果这个目标。邱果果其实在与平常人打交道的时候虽然高傲了点,目中无人了点,单他算不上是个有心机的人。自己唯一算的上的那点小心机,也全都用到讨好龙天羽身上去了。于是,在姚瑶无数次真诚地称赞自己的化妆技术高超,品味时尚等各种优点时,邱果果就听到心底里去了。这么一来二去,姚瑶就跟邱果果熟了起来,熟到邱果果会将不适合自己的化妆品转送给姚瑶。姚瑶看见邱果果站在那里,便走过去关心了句:“果果,怎么啦?”邱果果缓了缓脸上的神色,才转身故作轻松地回答,“没事,就是担心羽哥不能按时交参赛作品而已。”“这活动不就是他发起的吗,他怎么可能还没准备好?”姚瑶觉得惊讶。“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邱果果有点置气地说道。姚瑶看了下邱果果,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当所有作品都征集后,就开始活动最关键的一步,投票选举。投票分为两种形式,一种是网上投票,一种是现场投票。现场投票的头一天,龙天羽特意包下了整个足球场。所有作品都被贴在直立的画架上,每个进场的人都能分到一张票,如果再观看的过程中看中哪一张,就把票投进在那张作品旁边设立的盒子里。当张亮和李景灏在现场投票的当天来捧场时,看到现场的排场,挺震惊的,“羽哥,你这一次搞下来,费用肯定不低吧?你这次玩地挺大的啊。”张亮没有夸张,只见偌大的足球场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了一排排的画架,上面全都贴了参赛作品。整个球场内还有二十名服务生,穿着学生制服在场地间穿梭,给看展的人端上各种饮料和酒水。更夸张的是,龙天羽还请来了一个乐队现场表演,这他妈是要多高调有多高调。光是这些花费算下来,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如果全由龙天羽一个人自掏腰包的话,尽管是图个高兴,但也有点不值。龙天羽笑了笑,指着足球场周围挂满的横幅,还有校园里主干道上挂的横幅,上面都写着:XXX祝S大影展顺利等字眼,说道:“我就出了个零头而已,大头那部分,都是拉赞助商出的。”龙天羽又不傻,自己虽然不缺这个钱,可是这只是玩玩而已,不必要这么大手笔。得亏自己被龙妈带着在各种商业酒会上露脸,耳濡目染的都是钱生钱的道道。这次拉赞助的商家,都是龙天羽亲自去跑下来的,个别商家是因为龙天羽家的背景,其他的,可都是龙天羽凭自己的实力拉过来的。张亮听了龙天羽的话,脸上全是敬佩的神色。几个人进了足球场,龙天羽让张亮和李景灏随便逛逛,自己却拉着易清往另一边走去了。易清在中途的时候从服务员盘中顺走了一杯鸡尾酒,边走边喝。龙天羽转头就要去抢,“大白天的喝什么酒?那不是有饮料吗?”“你这都提供了,不就是给人喝的吗?”易清躲着龙天羽,一口气将酒杯里的酒喝了个精光。把旁边的龙天羽气地跳到他身上,对着他的头发一顿乱揉。有些事,龙天羽自己能做,但却不允许易清做,比如吸烟喝酒,比如熬夜暴食,龙天羽对易清的身体健康比对自己的还上心百倍,这些伤健康的事,只要有龙天羽在,就不怎么会发生在易清身上。易清就任龙天羽趴在自己背上,按着龙天羽的指示走到了一幅作品面前。易清一看到作品,就愣在了那里,歪着头朝龙天羽不可置信地看了眼,“你怎么选了这张?”“怎么样,好看吧?”龙天羽从易清身上下来,走到易清的旁边,握着他的手,两个人一起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那幅画。那画上,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雪人,就是龙天羽生日那天晚上,易清送给他的那个雪人。那雪人面朝午后的阳光,坐在阳台的一把小椅子上,对着一排葱郁的花草。就是这么一个场景,很简单,却会让看的人先是心里一暖,然后又从深处涌出一股伤感来,因为那抹阳光,因为怕雪人在这明媚中会渐渐消融,然后消失。易清看着那幅画,突然觉得自己和龙天羽就像那画里的雪人和花草。看的一瞬会觉得无限地温馨和美好,彼此相伴看日出日落,迎春去冬来,即使彼此不说话,却也能懂对方的陪伴。可是,如果雪人走了,那么,那些花草会想念雪人吗?还会有谁陪着花儿一起等朝升日落呢?自己和龙天羽,谁会是雪人,谁又会是那想念雪人的花呢?龙天羽见易清看地出神,脸上分不出悲喜,手指便在易清的掌心挠了几下,“怎么样?”易清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对上龙天羽期待的脸,觉得自己好好笑,怎么突然想到那些有的没的去了?自己只不过喝了一杯鸡尾酒而已,难道就醉了吗?明明龙天羽就站在自己的旁边,明明自己能感受到从他手中传过来的力量和温度,他怎么可能会是雪人呢?易清再看了画上的雪人一眼,然后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咱趁现在没人注意,把这画拿下来吧,丢人啊。”“你妹。后悔就直说。是不是特别嫉妒我把咱儿子拍地这么美啊?”龙天羽把雪人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