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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反驳吧,好像自己又挺没面子的。“明明哥哥!你不会真的和既明哥哥在一起了吧!”欣欣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样子兴奋得跳了起来。“......是。”兆明只能有些不甘心地应了一声。于是一整个晚上下来,欣欣都围着兆明问东问西,问各种跟柳既明有关的事情,兆明也只能不情不愿地一一回答她的问题。“你跟既明哥哥没克辣夫了吗?”欣欣故意说着蹩脚的英语,双目放光地看向兆明。“你说什么?”兆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太相信地问了一遍。“就是上床啊?有没有啊?”欣欣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丝毫不觉得羞耻。“死丫头!谁教你的!你才几岁啊!从哪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兆明动手就要去揍她,欣欣抱着头跑出了老远。兆明等柳既明的电话或者短信等到了大半夜,欣欣睡着后他偷偷溜到阳台,主动拨通了柳既明的电话,毕竟都大半夜了,柳既明这会应该不忙了吧。电话是打通了,可是一直没人接,兆明举着手机放在耳边,直到电话里传来机械重复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sorry......”兆明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柳既明平时绝对不会这样子的,不管什么时候,柳既明都会第一时间给他回电话,再不济也会给他回个短信,可是现在......他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如果到天亮还不能联系上柳既明,那他就去柳家,反正迟早都要面对,那自己就坦坦荡荡地面对,就算会被柳既明的家人辱骂或者殴打,他也认了,谁让他喜欢柳既明,柳既明也喜欢他呢,反正这辈子他是再也不会放开柳既明了。第二天兆明跟欣欣说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欣欣打趣是不是要去找既明哥哥,兆明笑着说对啊,去把你既明哥哥接回来陪你一块玩。欣欣拍着胸脯信心满满地让兆明不用担心她,赶紧去接哥夫。兆明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该买点水果啊养生品啊当做礼物,毕竟待会要面对的可是柳既明的父母,怎么说也算得上他的岳父岳母了吧......正低头想着事情,一下楼便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兆明抬头一看,居然是柳既明。柳既明脸上带着淤青,脚步也有些虚浮,他有些牵强地朝兆明笑了笑,“小明懒猪,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你怎么了?”兆明眼里尽是慌乱,他急忙扶住了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来的柳既明。“柳叔叔打的。”李沫脸上带着不甘,从几米开外走了过来,兆明这才发现李沫的存在,眼里带上了警惕。“你别这么看着我,之前的事我道歉,对不起。”李沫虽然说着道歉的话,但脸上的表情还是看出了他心里的不甘。“你来干什么?”兆明冷冷地问。“我只是帮忙把人送回来,不干什么。”李沫神色复杂地看向倒在兆明怀里的柳既明,刚刚他要扶柳既明的时候,柳既明总是避开了他的手,宁愿自己一个人强撑着,等看到这个男人,柳既明几乎是拖着身子狂奔过去的,直到拥入这个男人怀里,柳既明绷紧的神经和肌rou才终于放松了下来。“他伤得有点重,你带他去医院看看吧。”李沫眼里带着不忍,语气却是淡漠。“好一点了的话,让他回去给叔叔阿姨道个歉。”李沫继续对兆明说,眼睛却是看着柳既明。“对他好点。”李沫说完最后这句话便掉了个头,抬起脚步打算离开。“谢谢你。”兆明在后面说。李沫有些诧异,迈起右脚的动作顿了顿。“不要误会,我是替柳既明说的。对于你,我恨不得能动手揍一顿解气。”兆明继续说。“那就等有机会来找我吧,我们单挑。”李沫朝兆明看似温柔实为挑衅地笑了笑。“行,等着我。”兆明回了个笑,转身掺着柳既明往回走了,柳既明已经半昏迷,只是本能地随着他的动作而迈着软趴趴的步伐。柳既明住了院,兆明每天事无巨细地跟在病床前照顾着,欣欣也跟着忙前忙后地追问各种问题,当然,大部分都是兆明不想回答或者耻于回答的,比如“你们谁先追的谁啊?”“你们怎么在一起的啊”“你们之前为什么闹矛盾啊”......兆明被烦的头都大了,而柳既明却和欣欣说的头头是道,两个人聊得开心不已。“我以前对他很不好,所以他才不要我跑到英国去了。”柳既明回答着欣欣的问题,眼睛却看向切水果的兆明,语气满是悔意。“谁说的,明明哥哥一直都要你呢!他住院的时候还在纸上写了满满一页既明哥哥的名字呢。”欣欣撅着小嘴说,“我还以为是你不要明明哥哥了。”“欣欣,你给我闭嘴!”兆明放下刀子,一边拿着削了一半皮的苹果去堵欣欣的嘴,什么住院啊!这事要是让柳既明知道那可不得了。第101章对你坦诚“什么住院?”柳既明果然问。“就是普通的感冒啦,去打了几天针。”兆明打着哈哈,想要蒙混过关。“谁说的唔......明明......住了一年呢.....”欣欣一边艰难地推拒着兆明塞她嘴里的苹果一边含糊地说。“怎么回事?”柳既明直起了身子,目光如炬地盯着兆明看。“没什么大事啦,都说了只是感......冒......”兆明越说越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明明哥哥住了一年院才做的手术......唔......”欣欣还没说完又被兆明捂住了嘴巴。柳既明就那么盯着他看,兆明叹了口气,松开了捂着欣欣嘴巴的手,“欣欣,你先出去。”“明明哥哥,真过分。”欣欣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出了门,顺便还贴唔唔唔心地把门也给他们关上了。“你别这么看着我,都是之前的事了。”兆明小声嘟囔了一句。柳既明没有说话,继续用深沉的眼神看着他。“就五年前我得了肾衰竭,然后我爸和杜阿姨商量好就决定一起去国外,国外的治疗技术更先进,顺便也能让欣欣多学点东西,而且一家人嘛,就当去旅游也很开心啊。然后我就在那住了一段时间的院,找到了合适的肾源,做了手术,就好了啊,也没多大事。”住院的过程被兆明一句话带过,在他的回忆里,那段痛苦的日子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人生,他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轻描淡写地描述着别人的经历。柳既明突然拥住了他,很用力,像是要把他嵌入自己身体一样。“为什么不告诉我?”柳既明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