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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睹的碎rou,秦叹正要开门,被闻朗制止。“那啥,秦哥啊,还是让楼哥来吧,这种小事,楼哥做就可以了。嘿嘿。”秦叹:……然后默默地放下手。楼烦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个人,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不过也很自觉的走上前去推开门。一条长长的楼梯出现在眼前,两边有昏黄的壁灯。楼梯是旋转式的,一行人往下走,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到底。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让人不适地遮挡着眼睛,等到适应光线之后睁开眼,才发现这是一座大型的圆顶建筑,有些像欧洲的圆顶建筑,顶上画着一副壁画,四周有八根柱子。“这也是迷宫吗?”四周空旷无比,除了八根柱子,什么都没有。秦叹提醒道:“大家不要大意。”十分钟之后,什么也没发生。“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闻朗语气不善,踢了一脚柱子。江东瞪他一眼,“找死这么着急?别乱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昨天还情意绵绵,怎么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闻朗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江东无奈揉揉他的头,安抚小朋友一样耐心,“你又不是第一次参加任务,不能这么莽撞。”闻朗撇撇嘴,不情不愿地点头。转了一大圈,仔细看过每一个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一群人一无所获,索性坐下来休息。楼烦抬头,盯着头顶上的那副画,盯着盯着只觉得意识渐渐模糊。意识仿佛浸泡在一团温暖无比的水中,他好像不是他自己,又好像是他自己。他不能动作,只能跟随着水流起起伏伏,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软绵绵的,紧接着,像是被冲到了陆地上,他开始有了意识。慢慢地,他睁开眼,看清了四周。这是一个纯白的世界,什么都没有,像是身处在雾气之中,并不能看得很远。他有点迷茫,想了想,却发现忘记自己是谁,本来该是在哪里。他只能无意识的往前走,一直走,走了很久很久。可是他却不觉得累,好像没有知觉。“楼烦……”他转过头四处看,是谁,谁在叫什么?“楼烦……”是在叫他吗?他叫楼烦?对了!他就是叫楼烦,那,他是从哪里来的?眼前出现了一面巨大的白墙,墙上有两个古文字,他看了半天,脑子里浮现出两个字——琉璃。琉璃,那是什么地方?他伸出手,轻轻触碰白墙,在碰上的一瞬间,一团波纹四处散开,形成了一扇一人通过的门,他没有犹豫,一脚踏进去。眼前出现一幕幕画面,像放映一样,他从中穿过去,一直到穿过第五个。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副画,一团白光包裹着的巨大人影,面前是一群小如蚂蚁的人,其中一小群站在其中,手里有一团红色。他呆愣地盯着那团白影,突然,他仿佛看见其中的人,她对着他笑了一下,那个笑容慈祥而又温和,又像是带着无限的悲悯,令他心神一震。他神色清明,环顾四周,哪里还是在白色境地,他还是靠着柱子坐着,身边是秦叹,他闭着眼神色挣扎。四周的队员都是一副紧闭双眼,迷蒙的表情。楼烦抿了抿唇,这一关,应该是针对每个人的迷宫,不能靠别人帮忙,只能靠自己。他担忧地观察着自己的队员,转过身,就看见秦叹睁开眼,看向他。见他看过来,秦叹也勾起一抹笑。他的脸色还有点白,可是楼烦看向他的唐刀,隐隐觉得有点不一样。他举起自己的弓,用力握了握,也觉得有些异常,可是却不知道哪里不对。秦叹也觉得自己的唐刀有点异常,拿起来仔细看了看,也说不出怎么不一样。“秦叹,我感觉,这次是个机会。”楼烦慢慢地说着,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的四名队员。秦叹神色一震,仿佛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他慢慢回了一句,“希望他们都能坚持下来。”“嗯,就算错过机会,只要顺利醒过来就行了。”他抬起腕表看了一眼,蓦地睁大,“秦叹,竟然只剩下三天了。”只是一闭眼的功夫,竟然就过去了两天,此刻,他有点焦急,就怕他们赶不上时间。两天过去,楼烦只能跟秦叹对战混时间,偶尔逗下毛球,再来是观察每个人的情况。可惜从他们的脸上并不能看出什么来。那天晚上,卓蓝睁开了眼,看见楼烦她眼中露出一丝欣喜。楼烦笑着跟她打招呼,只觉得她眼中的神采不一样了。“为什么我觉得好饿?”卓蓝捂着发出抗议的肚子,皱着眉说。楼烦笑起来,“已经过了四天了,当然会觉得饿。”“四天?”卓蓝不可思议说:“不是三天不喝水就会死吗?”楼烦:“那是正常情况下,从你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不是正常人了。”卓蓝一愣,随后轻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什么,“说得也是……”她话没说完,目光转到平躺在地上的两个人身上,迟疑地看向楼烦,“他们、不会是……”楼烦沉默着点头,这两个人从坐着直挺挺地倒下的时候,他和秦叹就过去查看了,已经没了气息。因此他更加担心自家的队员,每天都要去摸很多次鼻息,就怕无声无息就没了。卓蓝直愣愣盯着那两个人,脸色变了几变,在心里庆幸自己凭着一丝信念咬牙坚持下来,否则自己也会永远留在这里。她多希望这是一场梦,可是真实的感觉让她明白,这绝对不是做梦。当晚凌晨的时候,江东和聂风的灵器同一时间闪耀出橘色的耀眼光芒,楼烦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兴奋地走过去。两个人在十分钟之后相继醒过来,看到自己手中的橘色灵器,都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楼烦拍拍两人的肩膀,“好样的,终于醒了,这下就等他们两个了。”江东的目光看向闻朗,露出担忧的神色,楼烦安慰道:“一定没问题的,你要相信他,书阳也一定可以。”江东定定的看着他,看见他眼神坚定,带着柔和的笑意,不知怎么的,莫名放下心来。聂风的目光扫过陈书阳,在他身前的灵书上停留了一下,微不可查的压了下唇,举起水瓶喝水。早上六点,距离他们完成任务的时限还剩下十二个小时,楼烦蹲在闻朗和陈书阳的中间,左右转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当他再一次把手指放到陈书阳的鼻子下面时,察觉到一切如常,他叹了口气,怎么还不醒啊!“楼哥,你在干嘛呢?”陈书阳的声音像是在耳边炸开,楼烦猛地回头,看见陈书阳一脸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