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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陈晚香用才做的水晶瓶装了三百毫升,又装了另外几种,一起包了起来。把他们送出了店门,还再三交待,“如果用得好,我再给你们多制一些。”莫如期迫不及待地钻进了车里,还怕苏留白再玩什么花样,“直接回去。”“这都几点了,我们先去吃饭。”苏留白温声说。现在快七点了。“我不想在外面,回去吃。我太困。”莫如期伸手拉住苏留白,一双眼睛凝视着他。莫如期还是有些异样的。一双如水眼睛像是翻涌着暗流与漩涡。额角总是有些细汗,就觉得他气喘吁吁。而身上的香水味,这时正是好闻的时候,一波一波地袭了过来。苏留白有些走神。“行。”苏留白握了握莫如期的手。一上车,莫如期便闭上了眼睛。“困了?”苏留白的声音。“嗯。”莫如期含糊地应了一声。“你先睡,到了我叫你。”苏留白的声音让莫如期觉得放松。闭上了眼睛,其实他也睡不着。但这种状况下,与其忍耐,不如转移自已的注意力。莫如期把全部心思集中在苏潮身上,一点点回忆与他的接触。发布会的台上,苏潮给他献上玫瑰。互动环节,他把玫瑰寄放在了锁匠那儿。从台上下来,和苏潮一起出大厅。然后莫如期注意到在此期间,自己的春心荡漾。这是在哪个环节出现的问题?然后与苏留白的亲吻,让这点荡漾开始加剧,直到这款香水的出现,就是火上浇油了。他也留意了苏留白。苏留白的双颊也是微微的泛红,看着他的目光,也有些缠绕不清。但他的一言一行,并没受多大的影响。一想到苏留白,注意力又开始涣散。如果没有这人在场,莫如期甚至现在就通过最方便的方式,让自己舒服点。莫如期咬了咬牙。并没多长时间,车无声无息地停了下来,莫如期睁开了眼睛,发现是个地下停车场。他一下子坐了起来。他就想回家,冲个澡,就这么困难吗?“这是我的公寓。”苏留白说,“近一些。”莫如期到嘴的抱怨又咽了下去。苏留白是看他实在太困,便把他带到相对近的,自己的公寓。只是这个地方,应该到处弥漫着苏留白的气息。莫如期并不是想上去。但苏留白已把车门打开,“上去我给你做饭吃。”“你会做饭?”莫如期适当地表示质疑。“一会儿你就会惊叹我的手艺了。”苏留白把莫如期拉下车。往电梯走的时候,大约是要出去活动的一对年轻男女,从两人身边经过。表面上目不斜视,却一直用余光往看莫如期身上扫。对不住,又给苏留白丢脸了。莫如期心里还在想。苏留白摁下了十八点电梯。苏留白总觉得莫如期想往电梯上靠,便又揽住了他的腰。莫如期把身体往一边侧了侧。他不想让自已全身暴露在苏留白的视线里。苏留白拿钥匙开了门,把灯摁开。这里就是苏留白的住处了,他的私人场所。不止婚后的几个月,在此之前,他的单身岁月也应该是在这里度过。比起“云水树”别墅的豪华气派,这里要接近人气得多。一进屋就是餐厅。往里走是客厅。天顶上的水晶灯,把整个房间照耀得明亮温暖。屋里收拾得十分整洁,但并不是不近人情。随处可见一些生活的痕迹。沙发上有苏留白随手一搭,还来不及收拾的浴巾。“我要先洗个澡。”莫如期说。他还带着假发,脸上涂得红红白白,因为细汗,让他的妆也有些花。这个要求合情合理。“行。你先去进去,我给你拿换洗衣服。”苏留白说。莫如期进了浴室。浴室里放的一些洗浴用品,与云水树那里的一样,莫如期也都熟悉。但今天用在身上,却觉得与平时不一样,味道太香太冲。而手腕上那股味道,更是怎么冲都冲不掉。莫如期咬了咬牙,决定对自己狠点,关了热水。冷水一下子浇了下来,莫如期全身都在哆嗦。莫如期忙又把冷水关了,换成热水。纵然是影帝的时候他都没怎么洗冷水澡。何况现在已是深秋。屋里的暖气还没有充分到达。莫如期站在水龙头下十来分钟。抹了次把脸。身体的挣扎与思想的纠结,都让他无法从这里走出去。莫如期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苏留白拿了衣服,正要过去。莫如期进去的时候浴室并没关严,他留意里面的水声,估计莫如期洗完了,就找了自己的衬衣。自己的衣服莫如期穿起来肯定要大上两圈,一件上衣大概就能把他遮严实了。主要是这人太瘦。平时也没见少吃,但全身上下就挂不住一点rou。还没等苏留白走过去,莫如期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苏留白一下子愣住了,连呼吸都跟着停顿了下来。莫如期全身上下什么都没有有,腰里连条浴巾都没有围。苏留白手里的衣服掉在了地上。片刻后,忙又弯腰去捡。“快把衣服穿起来,别着凉。”说的时候,声音像是带着回音,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润滑剂在哪儿?”莫如期只是平淡的声音。苏留白像是没听清楚,便去拿眼睛确认。莫如期神情意外的淡然,但眼睛湿得厉害。胸脯似乎在急促地进伏。而胸膛以下……苏留白想去吞咽什么。但喉咙干得很。苏留白转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手机。手机那边是游青,他用干哑的声音交待游青,二十分钟之内把东西送来。莫如期咬着牙,看着苏留白。苏留白向他过去,手落在莫如期的身上,“这是我第一次带人回来,屋里怎么可能有这东西。”说着一把抱起了莫如期,大步向卧室走了过去。苏留白的床又大又软,带着他特有的气息。莫如期的身体一接触那一刻,已兴奋到极点。莫如期一开始听苏留白说要等二十分钟时,觉得自己可能会生不如死。但事实上,二十分钟几乎只是一刹那。当苏留白的手抚摸过他的身体时,他所有的不安与焦燥瞬时得到缓解。游青还没有到达,他便在苏留白的亲吻与抚摸中经历了一次解脱。在眩晕般的感触中,他根本没有听到门铃声,只是苏留白在他耳边轻声说,“等我一会儿。”当时他还在朦胧地想,苏留白让他等什么。一会儿,苏留白再次过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拆着什么。接着就是毫无防备的冷冰地涂抹与进入,这让毫无经验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