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方,能接受他大脑的调动。视线模糊中,纹身男头又低了下来,嘴也跟着凑了上来。这次,莫如期张开嘴,让他顺利进来,然后牙关猛得一咬。一股腥重的血液的味道,在他的嘴里蔓延开来。他全身软得像飘浮在去间,只有一张利口还能用。接着便是十几秒的混乱,伴随着壮汉吃痛的大叫声,终于摆脱了莫如期的牙关。“你在我面前装正经是不?”壮汉喘着气,一双手掐上了莫如期的脖子。整个屋顶转得厉害,就要坍塌下来一样。莫如期张大了嘴,但进来的气息越来越少。而纹身男那一张脸,大大地映在了他的眼前。如他想的一样,十分丑陋。而且嘴以下血rou模糊的样子,看起来居然有些滑稽可笑。莫如期抬起手反抗。他才活了二十七年。而且活得如鱼得水,顺水顺风,有滋有味。他可不想死。他还有很多事想要做。他还想找个人,正经地谈个恋爱,结个婚。然后,退居幕后,写写剧本,养个花。但,他的视野只是越来越模糊,意识也越来越远。……忽然间,气流一下子灌进了胸膛。带着丝清爽醒目的薄荷香味。头顶上低而压抑的天花板,忽然间变得高阔而白净。上面那盏发黄的吸顶灯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华丽而晶莹剔透的水晶灯。水晶灯上的每一粒珠子都光洁璀璨,折射出干净而明亮的光。但身体依然是被禁着的。一个人伏在他身上。身体里的异物感与尖锐的疼痛,让他一下子惊醒了过来。他的处境并没有变。或者说更坏了。而且,可能是因为药与被强迫,他现在已出现了幻觉。莫如期去推压在身上那具坚实的身体。药物似乎已散了,有种行动自由的感觉,但手触在对方的肩膀上,对方却依然纹丝不动。而且,似乎像是要教训他的反抗似的,更用力地撞了起来。莫如期明里暗里,也交过几个男朋友,但他一直当的是在上面的那一个。在下面还是第一次。莫如期又惊又恼,以及身体的不适,让他不禁失声叫了出来。但声音一出,自己吓了一跳。声音还是他的声音,但声息微弱,本来应该是短而促的怒火发泄,被拖了老长的鼻音,还带着点要哭不哭的哽咽,说不出的软糯甜蜜,不像是生气,听到耳朵里倒像是撒娇一样。莫如期被自己的腔调惊得呆了一呆。那人似乎也顿了顿,但两秒过后,又继续了起来。其间,莫如期推了那人无数次,但手上没什么力气,推在那人的肩膀上,便滑了下来。全身也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明明药力已经散了。身上的人,埋着头。看不清脸。但只凭气息,莫如期觉得像是换了个人一样。露出的上半身,是淡淡的麦色,也是无比光滑。并没有如同背心一样穿在身上的大片纹身。片刻前发生的事,与现在发生的一切,虽然处境是一样的。但不管是环境,还是自身的感受,完全像是割裂了一样。身体的状况,让莫如期不时地分神,无暇顾及现场的不合理与异常。但莫如期发出了那一声让自己与对方都分神的叫声后,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紧闭着双眼。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莫如期听到那人低低的闷哼声。第2章那人终于从莫如期身上离开。刚才把他死死地摁在床上,像是摁住一条在砧板上的鱼,现在离开的时候,却没有一点眷顾之意,像是丢弃一块破抹布。那人迅速地下了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内裤,先套上一只腿。腿很长,也很有力量感。只是已经软下来的物件,软软地耷拉着。那人又捡起地上的裤子,套了上去。皮带却没有扣,只是松松地挂在腰上。又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给自己扣在手腕上。身体的角度随着动作,不停地变动,始终没有给个全貌,但无论是背影还是侧颜,与压在自己那个纹身男完全不同。纹身男疯狂猥琐,一脸油腻,带着犯罪者的张惶与急不可耐,而这个人是极度悠闲的。甚至是刚才狠力上他的时候。而且以莫如期的看人眼力,这人肩宽腿长,身材比例十分完美,淡麦色的皮肤,也是光洁无比。他扣好手表,把衬衣袖子卷到手肘的位置,只露出一节结实有力的小臂。也很性感。纵然是幻觉,与眼瞎,莫如期也不会把这人与那个纹身男混为一谈。这人并不是刚才要强J自己的壮汉。那么这人是谁?而且,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莫如期迅速地在脑子里整理相关信息与资料。他在酒吧被下了药,然后被一个纹身男带到酒店企图强行发生关系。由于自己的奋力反抗,纹身男便去掐他的脖子。就在他快要因为窒息而死亡的时候,一回神,便换了个地方。同时,也换了个人。而这里……莫如期再次打量所处的环境。由于他自己经营得当,手下不下七、八处房产。每处房产的装修与设计,都兼具舒适与华美,是他的安乐窝。而这间卧间,丝毫不亚于自己任何的处所。与片刻前,那间招待所一样的酒店,当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虽然当时他被下药,大脑眩晕,视觉模糊,但破旧的家具,与灰蒙蒙的天顶是不会错的。当时,他被扔上硬梆梆的床上,手碰到了床头柜。床头柜上一块巴掌大的油污,像放大的特写镜头一样,定格在他的视线里。莫如期记忆力十分强悍。本来是他的优点。但现在这个记忆力反而让他困惑。脑子里所有的片断与场景,与前一刻都衔接不上的。纵然是药物产生的幻觉,那也只会在原有基础上的变形,而不可能是这种明目张胆的置换。他像是一下子到了一个平行世界。莫如期试图移动一下身体,但还是软。而且下肢一动,身体下面又有东西往外流。粘乎乎的一大片。这人究竟把他的子子孙孙弄了多少进去了?那人根本没有看他,只是整理自己的衣服。现在,他扣着衬衣纽扣,问:“是要现金,还是转帐?”声音很低,却又点到为止,听起来十分醇厚,却又悦耳。只是什么现金?转帐?这里是哪儿?难道这人当自己是卖的。莫如期当然没卖过,也没有买过。以身份与外形,只要他想要,勾勾手指头,自然会有人匍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