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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素风都是明白的,但是他却不介意,只要他还可利用,穆歌便不会对他离弃,或者说,不舍离弃。况且他心知,穆歌现今对他并不只是利用之心了,他是他的爱。素樱见素风许久不说话,想着自己所想的定是真的,心中更是沉痛,她喃喃道:“原来真的是他,为何会是他?”语气中带着彻骨的悲戚,如今让她如何面对穆歌,她孩子的父皇。闻听她的话,素风回神,伸出手擦拭掉素樱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不是他,这事我查过了,他当时却是恰巧经过,那玉牌许是他剿灭山匪时,从他们身上所得,不要乱想了。”“哥哥说的是真的?”素樱抓住素风的手,脸上带着不敢置信和一些喜悦。若真的不是他,那她便没有什么顾虑了,依旧可以安心的做他的女人,也可心安。见素风点头,笑意浮上了她的脸颊,她知道素风不会骗她,如此她便可安心了。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素风疼爱的抚了抚她鬓角的发,她的笑,虽依旧美,却不似从前无忧开朗了,他终是没能让她幸福安乐。素樱留下陪着素风用了午膳,见素风面带疲惫之色,便以要回去照看成书,让素风休息了。穆歌直到深夜方回到寝宫,他来时素风已经睡了。素风这几日虽在穆歌寝宫养伤,住的却是偏殿,穆歌每次都是夜深时到他房中与他同睡。今夜依旧如此,穆歌在正殿洗漱更衣后,吩咐宫人出去,才进了素风的房间。见素风已睡的香甜,他放轻了动作,上床搂住素风的腰。素风惊了一下,抓住腰间的手,转身,坐起,反手就要打向穆歌胸口,待看到他的面容时,生生停住了动作。穆歌却已经呆了,不知道素风这是为何,他坐起身,疑惑看着素风:“今日怎么了?这样是为何?”素风此时更是讶然,是穆歌,为何他一丝属于穆歌的味道都没有闻到。他想着可能是睡得久了,鼻子一时不大灵敏,又缓了缓,许久,依旧没有一丝味道。他明白了,他闻不到了,是永远都闻不到了。因体内寒毒,他又失去了一样感官,他失去了嗅觉,他再也闻不到属于穆歌的味道了。他原就知道,不会只是感受不到冷,他会一样一样的失去,但是却没想到如此突然。他呆坐半晌,不言不语,没有表情,直到穆歌的手覆上他的肩,他才缓缓回神,平静道:“没事,睡吧。”穆歌觉得他此举过于反常,见他不愿说,也不去问,随着素风躺下了,刚一躺下,素风便翻身压了上来,不由分说,封了他的唇,舌钻进他口中疯狂索取。素风从未像今夜这样疯狂过,他今夜如同不知劳累一般,一次一次的占有穆歌,不给穆歌一丝反抗的余地。他不安,他害怕了,从不知道什何为害怕的他,今夜觉得怕了。他今夜真切的感觉到了死亡,他不惧怕死亡,可是却惧怕离开穆歌,这就是他唯一怕的东西。嗅觉,当然不会只是这一样,他会一点点丢失,丢失一切,他害怕哪一日连触觉都没有了,那便再也感受不到穆歌了。他的穆歌,他怎舍离弃。☆、058素风没尽职,边关奏报穆歌被素风折腾了一夜,四更天方才睡着,很早便又要起来上朝。他一早准时醒来,看着素风安静的睡颜,无奈的笑了笑,想着他昨晚的反常,漆黑的眸又变得深幽。他听到正殿传来细微的声响,想来是宫人进殿提醒他该上朝了。他正准备起身,突然被一个手臂压住,素风的头往他肩上挪了挪,声音有些沙哑道:“再睡一会,我一个人冷。”穆歌觉得他此举有些像耍赖,这可是素风千年难得一遇的表现,他也从未见过素风耍赖,他好心情的笑了笑,他觉得便也不急着起床了,偶尔让那些大臣多等一会也不妨事。又陪着素风睡了半个时辰,觉着该起了,可是腰间的手臂却抱得紧紧的,他有些好笑的看着素风依旧睡着的俊颜,“你这是想做那魅惑君王的妖孽?”素风银发微乱,头往他颈子处挪了挪,银发又乱了些,懒懒回道:“我是想做那妖孽,不过你不能做那昏君。”他困乏的动了动眼皮,放开搂在穆歌腰间的手,翻身接着睡去。穆歌抚了抚他因翻身有些微乱的银发,温声道:“等我上朝回来,再与你同睡。”素风嗯了一声,没再言语。他也知道昨夜穆歌被他折腾不轻,他就想着,让穆歌也多睡一会,只是此时天却已不早,回来再睡也是可以的。穆歌回到正殿,他的贴身宦官正急的团团转,见他来了,忙给他更衣洗漱。这个朝上的时间比较长,穆歌回来时,素风早已起身,正坐在殿中看书见到穆歌回来,便也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穆歌突然觉得素风这样,很像是等着夫君归来的妻子,突如其来的想法让他不由失笑。素风抬头疑惑看他,他笑着走到他身边坐下,问他:“你今日怎么没点香?”素风一愣,面色平静道:“忘记了。”他不是随口说说,今日确实是忘记了。穆歌轻笑一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书,那是一本闲书,写着民间杂事的书籍,素风闲时,很喜欢翻阅这种闲书打发时间。穆歌问他:“用膳了吗?”素风书翻一页,淡淡道:“没有,等你。”看他不舍把眼睛丛书上挪开半分的样子,穆歌想着那本书竟这么好看吗?他闲时也要看上一看,不过他觉得那书不会有素风好看。他吩咐宫人上了早膳,与素风一起吃了些早膳,想着今日早朝时边关送来的密保,漆黑的眸变得有些深沉,半晌没动筷子。素风见他如此,放下筷子问道:“怎么了?”穆歌回神,深邃的眸看着素风,“吃完饭陪我起去看看,今天边关送来的折子吧。”素风看出他却有些事,便点头:“好。”其实他这个宰相当的甚不称职,这一月来,根本没做一点分内本该做的事情。二人吃完饭,就一同到了穆歌处理国事的勤务殿,穆歌吩咐宫人在他的椅子旁给素风放了一个椅子,与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