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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圣女】10 被包养的日常(剧情)

    自从我被吉多·库勒包养起来之后,日子过得非常舒坦。

    首先,我不需要为了支付给血奴‘卖血’的钱,而辛辛苦苦出门去做一些收入微薄的工作。我每天睡到自然醒,住在富人区的别墅里。别墅里,时刻有两个不同的血奴,任我享用。

    或者,不该称呼他们为血奴。毕竟血奴和主人之间,是应该存在某种稳定的联系的。就像我曾经的血奴祁逊,在七年的时间里,他每周都需要为我提供,一到两次的动脉血。

    可是,这些可以任由我随意享用的人类,却与我并没有固定的联系。他们所有人,我甚至都见不到第二次。当然,作为被人包养的我来说,应该要懂得知足常乐,不能太过挑剔和贪心。

    今天,我依然睡到了自然醒。昨夜,和吉多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了好几次。我几乎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醒来,和往日一样。吉多已经不知所踪。他每天都很忙,我也懒得去cao他的心。

    “露小姐,您醒了。”别墅里的女管家,第一时间敲门走进卧室里。紧跟其后的是几个乖巧的女仆,她们每人手持一件华丽的连衣裙,供我选择。

    我随手一指,“就这件吧。”

    在女仆们服侍好我穿衣之后。果然又被女管家领进来两个漂亮的人类男孩。他们看起来神色有些慌张,脸色发白,身子抖得厉害,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我想他们可能是个哑巴。不过,对于食物来说,只要美味就够了。睡醒后的胃口总是很大,我坐在梳妆镜前,两个女仆正站在我身后,为我梳理长发。不得不说,我的头发似乎生长的有些过快了。

    我揽过一个男孩,伸出尖牙,面无表情的咬在他的脖颈上。美味的动脉血源源不断的进入我的喉咙,缓解了我的饥饿感。

    或许是因为被金主包养的缘故,过去总是悄悄计算着吸了几百毫升鲜血的小伎俩,如今我已经不屑一顾。不用付钱的动脉血,自然是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很快,怀里的男孩就被身旁的女管家拉走,又将另一个送了过来。我眯着眼,毫不迟疑的继续享用着今早这顿美味的早餐。

    看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是多么的美好。

    早餐过后,我会懒懒地走进花园里,坐在由吉多亲手打造的秋千上面,吹吹风,发发呆。我的时间好像静止了。

    实话说,我已经搞不清楚今天是哪一年哪一月。距离第一次在森林里,被吉多带来这里,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当然了,对于我这种长生不老,对时间的敏感度十分之低的生物来说,搞不清楚时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吹了风,发过呆。我想要到处走走。只可惜,当我有意无意的走到围墙大门旁边的时候,又一次被女管家恭敬的‘劝’住了。

    我有些气馁。没有自由,恐怕是被金主包养之后的唯一坏处。

    “我觉得有点无聊,想要出去逛逛。”我保持微笑,有些讨好的对女管家说。她是吉多为我钦定的管家,据说在库勒家族里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我一个被他们族长‘偷偷’包养的女人,自然不敢不给她脸面。

    “露小姐,请您别为难我。”女管家依然是那句终年不变的回复。

    我有点不乐意了。不让人出门的,明明是你。怎么还变成让我别为难你了?

    “尼菈女士,这位就是叔叔金屋藏娇的宝贝?”一个痞里痞气的声音,忽然从院落的门外传了进来。紧接着,一个身影唰的一下从院墙外,跳了进来。

    女管家反应迅速的快速挡在我身前,对来人冷言冷语:“班夫少爷,别来无恙。”

    “外面闹得厉害,这里倒是岁月静好。”班夫·库勒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招数,与尼菈打斗了起来。之后趁着尼菈落了下风,忽的瞬移到了我身前。

    奇怪的是,他本来还嬉皮笑脸的面色一顿,像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恋人,双眼紧紧黏在我的脸上,神色慢慢变得痴迷。

    “该死,离露小姐远点。”尼菈低咒一句,重整旗鼓伸手扑向班夫,想要与他再缠斗个几百回合。

    班夫却好像丢了魂,任由尼菈在他的肋骨和小腹上上,狠狠地踢打了几拳几脚,都没有闪开。他只是表情痴狂的,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我瞧,过了好半响,才收回一魂一魄,低声呢喃道:“怪不得。。怪不得。。”

    在班夫死皮赖,坚决不走的坚持下。女管家无奈只能板着脸,打了一通电话:“是,是。好的。属下明白。”

    电话的那一边,想来除了我的那个金主之外,再无他人。女管家恭敬的等待对方率先挂断电话,她才神色莫名的走回来转述道:“班夫少爷,族长同意您留下来陪伴露小姐。”

    “好。。”班夫敷衍的说‘好’,然而目光却由始自终,都没有从我的身上离开过。

    他此时双膝跪地,弓着上半身,将脑袋轻轻靠在我的膝盖上,仰着俊美的脸,撒娇般勾唇看着我。这令我难免有些尴尬。我有些拘谨的坐在沙发里,推开他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

    谁叫我刚刚一时犯迷糊,在搞清楚了班夫是吉多的亲侄子之后,竟然以长辈的口吻对他说:“你不用称呼我‘露小姐’,可以叫我‘小婶婶’。”

    “婶婶。。小婶婶。。”结果,班夫就这般枕着我的大腿,一声接着一声的轻唤。听得我竟觉得一阵耳洞酥麻,某种腿心处的欲望又一次被缓缓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