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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之一……还是不那么肥美,被挑拣剩下来的四分之一……分到奚王下属的三千将士手里,已经丰厚得让他们眉开眼笑,可远远不够弥补奚王的损失啊!将两片长四百里、宽四百里,水草最为丰美的草场划归皇室,作为皇家直属饲养军马的牧场,奚王终于求得元绍点头,向关外拨粮赈济子民。不是他不想掏钱买粮,而是他身为奚王,也不能越过下面每一个小族长去赈济所有子民,而受灾的子民更是未必有钱、有牲畜去购买救命的口粮……打仗真是世上最好赚的买卖,元绍心满意足地想。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侧头看了看凌玉城:当然,合算的前提是,你得打赢,而且是投入少、斩获多的大胜!把凌玉城弄到身边,真是他这辈子收益最高的一个决断了。绝对没有之一!说起来,这一次出关,他最大的收获,其实是凌玉城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凌玉城一改之前的态度,默许甚至回应他的亲近,实在是意外之喜。想着想着,目光不由得落到凌玉城正在写字的右手上。他正全神贯注地写着什么东西,一行行端丽的字迹从笔下流出,片刻间便是满满一页。右掌的纱布已经拆了,这么算起来的话,他身上那些伤也该好了……那晚上被意外打断的事儿,是不是可以……嗯?心里一热,呼吸便乱了一拍。凌玉城立刻抬起头,飞快地望了他一眼——只这一瞬间的目光相接,元绍心脏就是一跳。烛光摇曳,为那人渊深清冽的眸子添了两点亮色,仿佛璀璨日影倒映深潭,波光荧荧。此时望过来的眼神,似乎只是寻常一看,又似乎是凝聚着千言万语,让人不由自主就想去追寻、去探究。凌玉城在工作的时候有多专注,他一直是知道的。而这样专注的人,却会为了他呼吸的一乱而惊动,停笔举目相望……“你在写什么?”借着这一下对视,元绍便起身转过桌面,从凌玉城肩头俯瞰下去。桌前已经摊着几张墨迹未干的字纸,有的写了满满一张,有的却只是疏疏落落几条。元绍一手撑在凌玉城身边,身子前俯,正好看得清清楚楚。“臣在检讨这一战的得失……雪原行军和扈从陛下出行不同,特别是轻装行进,到底还有些臣没有想到的地方……”修长的手指拈起一张纸笺,指着上面纵横的字迹,一条一条细细讲述。指尖轻快地移动着,忽而停顿,忽而飞扬,元绍目光跟着那修得圆润的短短指甲,不知为何,就觉得指尖上的一点墨迹分外碍眼。他鬼使神差地捉住了那根食指,拉到眼前,用力地搓了一搓。作者有话要说: 小凌:陛下,您这样换人不担心奚族的三支军队出问题吗?元绍:反正你已经打出了北疆十年安定,朕恰好趁机换换人手……你在想什么?小凌:对不起,你说“北疆”我总觉得是我掌管过的北疆大营,这个方向不太对啊!第157章共君此夜须沉醉凌玉城愣住了。元绍从来不曾在谈正事的时候打断过他。哪怕意见相左,元绍也会耐心地等待他说完,而后再阐释自己的想法--这,是出于兼听则明、偏听则暗的自制,也是作为主君对重要臣子的尊重。可是现在,顺着被握住的那根手指望去,元绍正盯着他的指尖微微发怔,观其神情态度,分明心思完全不在正事上……“……咳!”他用力咳了一声。那只手立刻飞一般地抽了回去,速度之快,让凌玉城简直以为自己被他握住的不是一根手指,而是一锅滋滋作响的滚油。而对上他的目光也忽然飘忽不定了一下,随即立刻垂了下去,紧紧盯住他手中写满字的纸笺。装得跟真的一样。一瞬间莫名地有些想笑,然而随即,凌玉城就调转了目光,继续解释方才的话题。语调平稳,速度不疾不徐,之前元绍片刻的心绪波动,仿佛从来就没有被他注意到。当然了,身为臣子,主君的偶尔失态,那是看到了也要当成没看到的……这样一边整理思路一边讲述,元绍时不时地也插言几句,时间倒是过得飞快。毕竟是北方最大强国的君主,且不说领兵打仗的经验,元绍光这雪原就跑过几十趟,这一聊起来,凌玉城颇有些地方茅塞顿开。讲到兴奋处,他不时低下头奋笔疾书,连背后还站着一个人都顾不得了。桌边的蜡烛烧得只剩短短一截时,凌玉城终于把字纸归拢在一起,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肩膀。运力一抖,全身骨节都发出咔咔的轻响,一股热气沿着脊柱飞速蹿升。感觉一天的疲乏都跟着消散了去,他刚刚舒服地透了口气,颈后一热,一只手掌就覆了上来。“累了?”那只手极其自然地捏过他几个颈□□道,掌心内力轻吐,热气从肩颈缓缓透入:“一张一弛文武之道,累了就不要勉强自己么……”这种事情元绍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凌玉城便只是静静地立在当地,微微垂头。只是平时揉捏几下就自动撤回的手掌今天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不但不停,反而越过肩头,沿着领口深入了进去,而另一只手臂也绕上了腰间,把他拖得向后一仰,结结实实撞进了一个张开的怀抱。“长生,”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低喃,探入衣领的手掌,也越往下滑越是炽热:“有你,当真是朕的幸运……”只剩最后一截的蜡烛晃了晃,整个儿塌了下来。黑暗中,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接连响起。外袍,腰带,中衣,鞋袜。夹杂着时不时传出的细微裂帛声,散落的衣衫从书房一路迤逦到了床边。被拥抱着倒在枕上时,凌玉城余光一瞥,正看到元绍足尖一勾,把最后一片小小的白色丝帛甩出了视线。至此,叠压在一起的两人,都已经是不着寸缕。这一次落下来的吻,和几天前刚从战场上归来的那一夜,大不相同。不再是早春二月的细雨,轻轻柔柔绵绵密密,随风潜入暗夜,在无声中滋润得春草萌发、鲜花开放。而是盛夏六月的骤雨,挟着狂风雷霆轰然降落,只要站在雨中,便会被扑面而来的狂风暴雨占据了五感六识,连皮肤也被雨点抽打得生疼——然后,那雨水从四面八方汇入溪流,涌入江河,最后在海中掀起滔天巨浪……凌玉城试探着动了一下,双臂立刻就被推到头顶上方,牢牢握住。随后,生怕他会推拒似的,被压到一侧的膝盖也落入另一只手掌,扣在髌骨上的手指一个用力,指尖嵌入肌肤的同时,指甲甚至在膝窝划出了微微的刺痛。或许是已经确定了他的意愿,覆压在身上的人不再小心翼翼的试探,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迫人的炙热,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