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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早就回去了,机会难得,咱们一块儿吃个饭。”元远没吭声,欧拉看了元远一眼,也安静着没说话。主持人伸出一只手,掌心朝上,劝道:“就只吃个饭,怎么样?”元远心说他真是红了,参加饭局陪吃饭就出价五十万了。约好时间后他们就回了,路上他们窝在最后一排发呆,到了酒店卸妆换衣服,欧拉始终有些心不在焉,最后实在没忍住,问:“咱们晚上真去啊?不会出什么事儿吧?”“能出什么事儿,把你吓的。”元远换了一身浅色的衣服,看着特别清新。欧拉还是担心,又说:“抖哥晚上发现了怎么办?”元远说:“那你别去了。”地址是当地一家很有名的餐厅,不过不对外开放,只接受预定。元远踩着点儿去的,去之前先喝了醒酒药。主持人澎哥在圈里很有地位,所以拒绝了也就得罪了,他就算现在红上天,也不敢随便得罪这种资历深、人脉广的大佬。看只有他自己来,澎哥问:“混血小弟弟呢?”“他有点儿不舒服,回酒店以后上吐下泻的。”元远撒了个谎。澎哥拉他进了房间,然后介绍几个投资商给他,说:“先罚酒,连没来的一起罚了。”酒店里,方知谨一边泡澡一边背剧本,泡完出来整个人都散着热气,霍学川躺在床上玩手机,看他过来便抱怨:“让我过来就是等你洗澡?我都快睡着了。”方知谨爬上床跨坐在霍学川身上,然后微微张着嘴哼了两声,看霍学川没理解,还用手在喉咙那儿比划。霍学川懂了,搂住方知谨的腰说:“小哑巴想要了?”方知谨点点头,扮出一副可怜又自尊的表情,他解开浴袍的带子,露出赤`裸的身体,问:“我演得好不好?”“好个屁啊……你还有床戏啊?”霍学川头疼。“没有,我自己为你加的。”方知谨去解霍学川的衣扣和裤子,然后不住地抚摸对方,等把霍学川彻底摸硬以后就两手握住,恐吓似的,“重新选男朋友,现在就选。”霍学川低声喊道:“经年哥哥救我啊。”“你有完没完!”方知谨手上微微用力,沾了满掌的精水,他愣住,“你这是早xiele?”“早泄你大爷啊。”霍学川真是草鸡了,他一把抱住方知谨翻了个身,“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半脱不脱,屁股坐着我蹭,还他妈乱摸,不泄对不起你这坛老陈醋。”霍学川还没说完,掐着方知谨的肩膀骂道:“还有脸找事儿,你穿着小元的衣服,还在节目上倒贴,现在却来找我要爱的号码牌,美死你了。”方知谨小声爆料:“死胖子和欧拉出去玩儿了,元远也没在。”“事儿多。”霍学川说了一句,然后俯身吻了下去。一点多的时候,房间和酒店走廊都安静了,霍学川睁开眼下床,然后拿着手机去了洗手间,他打给谢经年,等接通后说:“年哥,去看看小元回来没有。”谢经年说:“关我什么事儿,没空。”电话挂断,谢经年坐在沙发上没有表情,又过了半小时,门外隐约有脚步声。他起身开门,正好看见一身酒气的元远回来。元远突然被拽进房里,迷糊道:“干什么啊,几点了还不睡觉。”谢经年把元远甩在沙发上,然后在一旁坐下,问:“当初的条件是什么?你耍我?”“什么条件……”元远头昏脑涨,他起身往谢经年腿上爬,谢经年推他他就死死抱着对方的脖子,等在谢经年腿上坐好后,又忍不住往谢经年怀里挤,“年哥,川哥那么帅,怎么没有女老板找他啊,小方哥那么好看,怎么也没有人找他?”谢经年说:“你用不着管别人。”元远把手臂从谢经年脖子上放下,转而圈住谢经年的腰身,他絮叨道:“和胖子、欧拉夜不归宿那次,抖哥骂了我们几个钟头,第二次我被许哥叫出去玩儿却不了了之,他哪有那么好骗,川哥为我开脱两句他就信?”“好多经济公司都给艺人安排饭局,咱们公司有没有不知道,但是这些经纪人会私自拉皮条,吃回扣。第一次是我,这次又加上了欧拉。”元远喝了很多,脑子却很清醒,“试镜被刷我一点儿都不意外,因为我猜到了小方哥有背景,川哥也是一样,不然为什么从来不叫他们去。”他仰起头,对谢经年说:“第一次,我是自愿的,想趁机找个靠山傍上。这一次,我不是,因为我答应了你。”谢经年抬手用指腹按住了元远的嘴唇,阻止了元远的后半句,他知道为什么,因为那些人元远得罪不起。“年哥,我亲你一下行吗?”元远握住谢经年的手腕,然后抬头亲在了谢经年的脸上,亲完说:“对不起啊,没控制住。”谢经年没动,他又亲了一下,说:“我这是怎么了。”第三下,他干脆贴着谢经年的脸:“我这人可真是的。”谢经年一言未发,不出声地被亲了三口,突然潮湿的掌心捧住了他的脸,然后元远亲上了他的嘴唇。guntang又柔软,带着浓烈的酒味儿,元远甚至试图把舌头伸进来,但是怯怯的没有得逞。分开后,元远看着他笑,“摊上我这么流氓的果儿,后悔吗?”第18章唇上已经沾染了酒味儿,谢经年抱着元远没有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后不后悔,就在这片刻的思忖里,怀中传来了平稳又有点儿憋闷的呼吸声。把元远抱到床上,谢经年想给对方脱了混着烟酒味儿的衣服,把毛衣撩起,他看见元远侧腰上一片青紫,应该是晚上刚弄的。“干什么呢……”元远被摆弄醒了,发觉谢经年在扯他衣服,看他醒过来还一把掐住了他的手臂。谢经年问:“腰上怎么回事儿?其他地方还有没有?”“关你什么事儿。”元远困得不行,翻个身直往被子里钻,声音闷在被子里也听不太清,“喝酒的时候,有个老板一高兴就掐我,估计有特殊癖好。”谢经年又问:“还掐哪儿了?”元远从被子里露出脑袋,特鄙视地说:“就给五十万,他还想掐哪儿啊。”谢经年被气乐了,咬牙切齿道:“一百万就能随便掐了?是不是进去捅捅都行?”“去你妈的。”元远抬腿想把谢经年从身上踹下去,但是没什么力气,他看着谢经年的眼睛,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把他代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