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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看见十一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的睫毛,低头亲吻他的眼睛,竭力让自己放松。十一闭着眼睛取出润滑剂,因为紧张,一下子挤了大半在手,给燕昶年做润滑,润滑做得很足,修炼也令他们肌rou韧性增加,除了初次的不适,燕昶年并不觉得疼痛,十一的手指做探索,一次戳得深,碰到了前列腺,他啊的一声,那种陌生异样的酸麻令他叫了出来,那玩意轻轻抖动,透明的黏液滴落。“舒服?”十一低声问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那物深深捅了进去。他那东西一次也没有正式派过用场,修长而干净漂亮,一路撑开内壁,燕昶年喘气,说:“到床上……”十一两臂用力,将他抱了起来,那物并没有抽出,随着走动不断摩擦内壁,燕昶年被顶着G点,手脚发软,只得用力抱着他,呼吸的热气喷在十一耳边,十一耳朵微微发红,燕昶年注视着,伸出舌头灵蛇一样往他耳蜗里钻。十一将他放到床上,跟着跪在他面前,注视着他的眼睛,一边用力抽出插入,充实的感觉令燕昶年两眼失神,身体被填满,十分惬意。刺激很大,十一并没有花哨的技巧,一味全力抽顶,狂风暴雨般,啪啪啪声不断,两人袋囊随之碰撞,太过激动,一轮上百下顶撞,两人同时xiele出来。十一倒在燕昶年身上,与他亲吻,汗水滑腻,带着沐浴露好闻的薄荷香味。他并没有带套,和燕昶年一齐进卫生间清洗,半途燕昶年将他压在漱洗台上来了一回,燕昶年技巧好,每当十一临近高謿时便放缓动作,与他亲吻抚摸,待高謿稍缓,又开始新的快感积蓄。前后足足玩了两个小时,都有些脱力,燕昶年让十一跪趴着,这个体位进入最深,十一不敢叫,拿出一条毛巾咬着,快感如潮水,一波接一波,他后.庭阵阵痉挛,舒服得快疯了,燕昶年亲吻他布满汗水的肩背,说:“是不是很舒服?”十一含糊回答:“很舒服……在下面感觉很不错,以后换着来?”燕昶年的回应是不停歇的全力快速冲撞,节奏令人疯狂,十一忘情地大叫出来,手脚酸软,差点倒下,燕昶年两手扶着他腰,埋入十一体内那物搏动,奖赏一样吐出□。“你技巧太差了。”燕昶年说。“所以要练啊。”十一随口说,翻到他身上,胯.部暗示性地顶了顶他,“也不是太差吧,你刚才不是被插.射了?别否认啊。”“看你那浪样。”燕昶年嘲道,“是谁被插到嗷嗷乱叫的?隔壁的老头差点要报警了。”十一面红耳赤,辩解道:“你这个牲口!让你慢点慢点的!精蟲上腦!”他跨下床,赤身裸體去找水喝,修长的身体皮肤下肌rou收缩舒张,肌肤带着情动的红潮。燕昶年侧身躺着,一手支头,带着明显的张狂欣赏男色:“嘿,我发现你长高了。”房间内弥漫着似有若无的麝香味,腿间液体滑腻,十一十分不舒服,到卫生间又冲洗了一回,燕昶年挤进来一道清洗,突然没头没脑地跟他亲吻,彼此肌肤相触,令人满足。毛团在背包内动了动,背包拉链拉开了些许,一双灰蓝色的眼睛悄悄注视着这一切,竖起的耳朵不时动一动,十一大叫的时候它明显被吓了一跳,因为有背包裹着,它只是在原地挣扎了一会,终于找回平衡,继续偷窥。被注射了肌rou松弛剂的宁安静静地躺在合金手术床上,一个老医生扒开他眼皮用小手电看看,点点头。他们抽取他的血液,随意切取他身上任何器官的任何部位,注射各种药物,对他宣示说“这是挽救人类的自我牺牲壮举,他是人类的英雄”!宁安不稀罕,更痛恨他们用“国家”这个神圣的词语强迫他做这些他根本不愿意做的事情,他们欺骗了他;而作为一个孤儿,在孤儿院时受到社会各界自助,让他对国家对社会产生感恩之情,当达到服兵役年龄时,他毫不犹豫就报了名,良好的身体素质让他被录取;后来虽然随着大强离开部队,心里却也一直系着那些战友,因此战友来电话说国家有任务下达,需要退役军人,问他去不去,即使身上带伤,即使可能会暴露,他依然答应了。结局出人意料。**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令宁安对未来充满迷惘,而能否脱离目前这种近似小白鼠的实验,他并没有抱着很大希望,只是偶尔会想起从前在孤儿院的生活,在部队里的生活,和大强有关的点点滴滴。那个傻大个,抠门的小气鬼,不知道工程结束了没有?他以后会去哪里?会不会想起自己?他的力气很大,自我恢复能力更是惊人,相应的,消耗的能量也多,但那些所谓的科学家,对这种研究充满难以言喻的疯狂热情的科学家,并不给他足够的食物和营养,一方面是为了更好地掌握他,迫使他屈服,毕竟有些实验还得他配合才能完美完成。感染Y病毒的人,对能量的消耗都非常惊人,这也是为什么那些死者都是干瘪的模样,所有的能量都被Y病毒消耗殆尽,补充比不上消耗,短短几天就极度消瘦,直至死亡。他听到那些科学家说Y病毒抗体已经找到,Y病毒疫苗研发成功近在眉睫。他们想利用Y病毒制造一批身体素质超人的士兵,像宁安这一类的,控制在手中,无论是战争也好,应付天灾也好,都是未来生存很好的助力。一个被其他人称为钱博士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这里的人无一例外都穿着白□用白大褂,他将台上的报告草草翻看了几页,走到宁安身边着迷地看着他,眼神灼热,不知情的还以为宁安是他深爱的情人,戴着超薄手套的手沿着他胸膛往下摸,摸到他软垂的那物,极温柔地抚弄。钱博士脾气一向暴躁,此刻却没有丝毫不耐烦,很耐心地让宁安高謿,将收集到的液体放入玻璃试管中。宁安手腕和脚腕都有宽宽的带子箍着,通着高压电流,因为挣扎,瞬间通过的电流令他脑子昏沉,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钱博士满意离开,离开前告诉他:“你这辈子都只能在这里度过,还是想法让自己过得好受些吧,少些痛苦,你好,我们也好。”宁安呸地吐了他一脸唾沫。钱博士居然没有生气,带着他的助手离开,还有最新收集的精掖。与此同时,一批已经被从户籍上除名的死囚,在荷枪实弹的军人押解下,注射了淡青色的Y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