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嵻坐在一个半飘屋檐的景观庭阁之内,外面是一池已经枯萎的荷花和冬风凌厉。“参见陛下!”公茂云的声音远远传来,人还没到就已经山呼。“不用跪了,来孤这坐,其他人退下吧!”止嵻比谁都知道自己的这个二舅哥讨厌世俗礼数,所以几乎不愿意出席任何宫廷活动,或者说他不愿意撩袍下跪。公茂云直接坐到旁边的位置,看着一湖的枯莲,不由舒心。“云卿知道孤叫你来什么事吗?”“不知道!”“你带来的战马,已经让骁骑营装备了,是一等一的战马,如果数量足够的话,可能会改写天下历史,所以今天孤请你来商量商量。”公茂云端起宫女递过来的茶,看看安静退出去的宫女。战马能改变天下大势,这又何须你言呢?“总归就是要钱罢了,有钱就好成事!”公茂云接嘴说到。“仅有钱就够了吗?”皇帝平淡的问。“对,不过是要黄金!”公茂云想了想钱可在背地里数钱的财迷样。“除了黄金还有什么?”公茂云放下茶盏,神色不变的说:“我meimei要在起兵前封后!”止嵻回头看看身边狐狸一样的貌美男子,不由叹口气,普天之下,他是最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但却无时无刻不为自己的国家和家族谋划,比之那些无时无刻吹捧自己的人要来的可靠的得多。“卿随孤来吧!”止嵻起身带着公茂云往内苑走。公茂云虽然皇宫内苑来得不多,但是却并不是不熟悉。皇帝止嵻带着他往后面走的位置是太庙所在之处,穿过太庙的殿堂,两个人在供奉着昭国列祖列宗的画像前停下,守卫大殿的宫人上去递过两束香,两人站在画像前鞠躬行礼。“这个画像正中央的几个人云卿知道吗?”止嵻慢悠悠的把香一支支的插入香炉,没有假手于人。公茂云看着画像上的字,惊讶的说到:“这都是前朝的数位皇帝?”“是啊,先祖建国时曾说过,昭国能有今天完全得益于先朝的诸位皇帝,他们即是先朝的皇帝,也是我们止家的祖先,要世世代代供奉于此。”说完止嵻从大殿画像的旁边穿过去,公茂云跟在后面,里面的过道变得逐渐狭窄。一个楼梯出现在过道前,过道安静的诡异,两旁的长明灯呼呼的冒着火光,止嵻都在前面走,公茂云也没什么可怕的,直接跟在后面。穿过黑暗幽长的楼梯来到一个地宫一样的走廊,走廊上面的石刻上是前朝的标志。公茂云好奇的注视着这里,直到走到一个宫殿面前。面前站着四个脸上带着银色面具的武士,个头都比他要高出不少,银甲面具的武士看到止嵻没有像普通卫兵一样跪下行礼,只是右手搭在肩膀上算做行礼。“打开!”止嵻看着巨大的铜质大门说到,大门门环是两个巨大的虎头,门口布满铜钉,显得笨重而牢固。武士缓缓拍打门上的铜环,门从里面缓缓的打开,两人走了进去,十几步开外竟然又是一座这样的门,门前一样站着如此的四个武士。跟着连续穿过四道铜门,都是由内打开,公茂云的心里莫名的感觉,这里可能是整个帝国最神秘的地方所在吧。第38章黄金角逐(2)最后一重门打开时,公茂云看着第五道缓缓打开的巨门,这一道门是从外面打开,守卫是八名银甲面具的武士。而门后的景象让纵使见过大世面的公茂云也诧异不已。幽深高大的宫殿上方被安放镶嵌了十颗发光的圆球,公茂云看着柔和的光线足以照亮整个地宫,凭借他多年的经验也知道这是十颗罕见的夜明珠。而最让他惊讶的是地宫下面,映入他眼帘冒着金光的数座巨大的金条堆。整个地宫地面全是这样的金条堆。“这里是先朝的金库,也是先朝亡国的由来。”止嵻看着满满的金条堆说。“亡国的由来?”公茂云好奇的看着巨大的黄金堆。“都以为先朝亡国是因为被两个外姓王架空了,其实不是,即使我们止家和耀国先祖不动手,先朝也要灭亡。”“为什么?”公茂云对这段秘史丝毫不知。“因为先朝最后一个皇帝文渊帝好财,这里全部的黄金都是他在位三十年抠抠索索攒下的,偌大的帝国,汇集到这个地宫的黄金超过了三百七十万两,北疆外敌入侵,他也没准备出兵还击,而是继续做一个守财奴。”“这就是先朝灭亡的原因?”公茂云拿了块金砖掂了掂重量,最少有五斤一块。“还没有。”止嵻摸摸金砖:“你知道是谁让先朝一分为二的吗?”“谁?”“耀国的开国皇帝,划江而治也是他的主意。”公茂云没有吭声,先朝浩瀚的传承了六百年,却断送在了这堆冰冷的黄金里。“先祖开国时封了这里,留下了传承有序的银甲武士看守,这个地宫的秘密除了历代皇帝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即使皇叔也不清楚。”止嵻看着头顶的夜明珠:“知道孤今天为什么带你来吗?”“陛下明示!”公茂云难得的严肃回礼。“因为你弄来的战马和粮食,孤看到了一统天下的希望,钱有了准备有了,现在我们只需要的是决心与勇气。当然还有祖先的庇佑,所以孤遵照先祖的遗愿,决定起用这批一直作为稳定昭国根基的黄金,孤希望凭借这笔巨大的财富,能在十年能一统天下、席卷八荒!”公茂云跪在地上:“臣之幸!”“封后的诏书,明天就会昭告天下,但是在此之前孤有一个问题问你?”“陛下请讲。”“供你战马和粮食的人真的是只认黄金吗?”“是,而且臣也希望陛下不要打他们主意。”“噢?”“连明王也忌他们三分,这些人只要钱或许是好事,天下之大,总有许多我们捉摸不透的地方和人,陛下还记得先帝时来过的婆罗洲异士吧?”“听先皇说过。”“他们比之尤有过之!”止嵻听了叹了口气:“好吧,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或许比阿谀奉承之辈还要好得多!”围绕着黄金的角逐就此而开始,但是作为一边是私人家族的牺牲,而另一边是将国之重本全力拿出,胜负之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