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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桌生日宴了,结果他突然发烧了,去医院又化验又挂水儿,竟然呆了一下午。“你回家吧,挺晚的……明天再给我补生日。”他缩在大帽子里,蔫哒哒的,脸很红,这回是发烧闷的。我说:“不行,我送你,你妈说了有饺子,我给你煎几个吃。哎,今晚睡你家行不行?你不让,我就把你送到煤窑!”没错,是我死皮赖脸非要去他家做长工。我侧过头,他直接往后退三步,警惕地看着我:“胡嘉铭,不许亲我啊,回头传染你!”我能听他的?我就是想亲,揪着他帽子上的茸毛一顿亲。“我都是你男朋友了,不能算耍流氓吧?”我牵着他的手,揣进自己兜里。白小年哼唧半天,最后说:“那你得喝板蓝根,回去冲一包。”“那既然都要喝感冒冲剂了,我再多亲几下行吗?”小年点头了。大街上也没什么人,我和他在路灯下接吻,他搂着我的脖子,闭着眼,睫毛颤的像蝴蝶。他的舌头软软的,虽然退了烧,整个口腔也还是烫的。他大概是病迷糊了,从额头吻到下巴,像只讨好主人的小宠物。“我之前真的以为你要结婚了……”他喃喃道,“特别难过来着,因为总记得你说要娶我。那天我先去了二中,结果发现那家卖糖炒栗子的早都关门了。我就怕,你也早就不喜欢我了……”他又凑上来吻我,guntang的嘴唇贴着我的耳朵,说出的话像悄悄话:“胡嘉铭,你还喜不喜欢我?”我说:“喜欢,我怎么这么稀罕你呢?”小年笑了,露出两个酒窝,甜的我心里腻乎。他抓起我的手,很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像个小孩儿似的一蹦一跳地走在前面。“胡嘉铭!”他很大声的叫我,“你那么想做我老公,那我带你回家了啊!”第21章番外小年番外:加餐饭(已补全剩余部分ao3)大四上学期我们在外面租房同居了,位置在小年学校和我学校中心点,旁边就是购物中心和地铁,交通便利买东西也方便。其实我是有买房的想法的,我现在起码攒出个首付钱了,按月还是供的起的。白女士不同意,她叫我们毕业了小年找好工作再买:“唉你们不懂,这房价肯定得跌,过几年再买,你们才多大急什么?”她可能也是想着小年有工资好跟我一起还房贷。“真是的,还怕我房产证不写你名儿吗?”我搂着小年的腰念叨,“我多正经的人啊,咱妈还不放心我!”嘿,我现在也改口了,介于没举行婚礼,妈也没给我改口费。但我知道她其实很想看小年婚礼,等我俩毕业吧,毕业我就求婚,摆个小酒席请点熟人啥的。“起来,你好碍事啊!”小年正在炒鸡蛋,他现在学会做饭了,厨艺不精锅碗瓢盆倒没少买。大部分时间还是我做饭,他不是不会,而是嫌麻烦。午饭吃的鸡蛋饼,虾皮儿烧冬瓜,土豆炒豆角。吃完我俩瘫在床上,盖个空调被睡觉。小年靠在我怀里,他入睡很快,弓着身子像只小虾米。我摸摸他睡乱的刘海儿,觉得这个周末生活实在太美好。我从中学就开始构想的房间装修终于得以实现,跟房东签好了长租合同后我就开始装点家里。整个家都是暖咖调,小年选的墙纸,我选的家具。阳台放着一个摇椅,窗台上是婷婷送我们的乔迁礼物——一盆韭菜,已经吃了三茬了。眯了半个小时,我推小年起床,他抱着枕头不肯动,我咯吱他,他就闷笑,但不睁眼。我于是爬到他身上,吻他脸:“不醒我耍流氓了啊?”他推我,也不用力,反而仰着头迎合我的吻。“要不要做,嗯?”我把手伸进他衣服内,顺着脊骨往下抚弄,小年终于睁开眼。他脸睡得通红,凌乱的发丝压在脸侧,眼里满是笑:“来吧。”他又笑出酒窝来,像秋天熟透的柿子,引我去采撷,去品尝。怎么办,我喜欢他好多年,可每次见他笑还是会心脏狂跳,像个初恋要告白的毛头小子。他伸手搂我脖子,接了个绵长的吻,然后躺回床上,调整到舒服的姿势。他穿着件家居服,纽扣并不全扣,显得有一丝散漫。领口往下一片洁白,他单手解着扣子,直到露出整片胸膛,一起一伏的招惹我。我跪着撑在他身上,小年踩我的膝盖吩咐:“不想动,你帮我脱。”他就爱支使我,我之前说他是被我重新捡回来的流浪猫,但猫这种动物,刚回家乖不了两天就露出大爷的本性,他才是主子。睡裤很宽松,我卷着扔到一边。我有意放缓脱他内裤的速度,他就催我:“不要磨洋工啦!”我于是握着他的脚踝,顺着小腿内侧向上吻,听见他的呼吸一点点变快。他会抓着我的头发,发出模糊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叫我名字:“胡嘉铭……”我可没有含人jiba的爱好,因为是白小年我才愿意这么做。我喜欢看他潮红的脸,从理智到迷乱,最后释放在我嘴里。这一步完成后我必须漱口,不然他就不让亲。高潮后的小年软的像一滩水,连润滑液盖子都打不开,递给我让我开。我倒在手上,他又说:“床单脏了怎么办?”我说正好该换了,他就点点头,把抱枕垫在腰下,我知道,他压根就没在思考。他的xue里是软的是热的,缠着我的手指,我每动一下,他都扭下腰,一副想逃又不肯逃的模样。我爱咬他,小年白些,rutou的颜色也偏浅,被手掌揉搓得挺立起来的rou粒颤颤巍巍,我把它咬吮地肿胀起来,小年就喊疼。“疼,怎么疼?是涨奶了吗小年?”我假装认真地问他,他便脸红的骂我变态。我说过,白小年可不听我话,平时把我使唤的像条狗。日常吃点苦没啥,床上听我话就好。白小年允许我在床上说下流话,听我边咬边骂他“sao货”“yin荡”,然后绞我绞得更紧,说自己是好学生。“好学生会用后面高潮吗?你就是坏孩子。”小年太可爱了,他敏感点浅,我抬起他一条腿戳弄那个点,他便抓着床单,呜呜噎噎地说我“混蛋”“流氓”“变态”,实际上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倒像调情。“一会儿射到你胸口好不好?”我问他,他点头。我不喜欢戴套,不是不负责啊,只是隔着层膜,觉得距离不够近。我喜欢我在他里面,紧贴着rou壁,我用力地冲撞,他被动地承受。小年也喜欢我这样cao他,但他脸皮儿薄,不肯说。上次在他妈卧室隔壁,捂着嘴哭得可厉害。“胡嘉铭……哈啊,你混蛋,让我射……”他咬我的肩头,我低头便望进一双被情欲灼红的眼,他被cao得失了神,眼眶兜不住的泪往下坠,因为我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