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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紧紧贴在一块儿。方默想开口抱怨,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被对方吃进了嘴里。于是他很乖的选择放弃,抬手搂住许熙然的后颈,张开嘴由他任意侵入,碰触每一个想要碰触的角落。然后他突然想到,他的舍友随时都有可能回来。这个意识猛然出现在大脑中以前,他原本并没有任何出格的想法。与许熙然的绵长又甜蜜的亲吻带给了他无以轮比的满足感。他的身体为此有了些自然而然的反应,却并没有产生太多冲动。他只是单纯的想和他接吻,舍不得停下来。若今晚还能入睡,他一定会在梦里与许熙然亲上一整夜。他连许熙然到底为什么会亲他,是不是喜欢他,喜欢多久了,都抽不出空闲来问。可现在,当他意识到这样美妙的时刻随时都会被迫中止,一些糟糕的念头却偏偏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因为会被人发现所以不能做的事,一下子成为了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方默不老实地扭着身子,从被窝里挣脱出来,然后腾出一只手,摸摸索索往下。很快,就找到了那个他肖想了许久,此刻也与他同样微微起了反应的部分。许熙然瞬间往后退了一截。被按在床.上姿势并不舒服的方默终于有机会撑着身坐起来。他看着面颊潮红的的许熙然,完全抑制不住此刻心脏兴奋的鼓动。“你躲什么?”他说。许熙然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组织不好语言。他的表情带着明显的纠结和不知所措。当方默又一次倾过身去亲吻他,依旧得到了热情的回应。许熙然在亲吻的间隙小声叫他的名字。他叫一声,方默便应一声。在最初的恍惚逐渐褪去以后,方默心中忽而涌起了阵阵名为雀跃的情绪。他后知后觉地想,他居然在和许熙然接吻。他正在和那个他偷偷喜欢了很久的,让他苦恼又让他放不下的,傻傻的、性感的、可爱的男人接吻。他守着的这块木头,不仅抽了芽,开了花,花骨朵里还酿着芬芳的蜜。现在,他终于可以独占这份甜美,把它们一点一点舔舐干净。当方默又一次试探性地把手伸向那个地方,许熙然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他微微地动了动,与方默拉开了些许距离。方默冲他笑。【此处略过内容在我的微博@白百不是百白内搜索兄弟73点开评论可见,有问题看作话】那个醉醺醺的舍友很快就睡了过去,发出隆隆鼾声。之后没多久,许熙然弄脏了方默的手。方默用纸巾擦拭的时候,他坐在一边看着,欲言又止。他有很多话想说,都堆在脑子里,太乱了,堵住了。他决定暂时先放空自己。方默的手真的很好看,皮肤特别白,尤其是和某些色素沉淀较多的部位紧贴在一块儿时,衬得越发透亮。许熙然今天生日,刚刚好好满二十周岁,依旧是容易冲动的年纪。才刚结束一次,很快就能再来一次。可惜眼下不是时候。他努力克制,在被子底下偷偷地把刚被方默玩弄了个彻底的部位藏回去。“怎么啦,”方默声音不大,语调轻快,嘴角也扬着,“又盯着我看。”许熙然摇头。没事,就是想看,因为好看。怎么都看不腻。方默耳朵尖儿红红的,但表情很淡定。他眼睑向下垂着,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许熙然看着他用纸巾一点一点擦拭指缝,心头一阵又一阵得痒。他偷偷舔了舔嘴唇,又把下唇咬住。方默突然开口:“干嘛,一副不太满意的样子。还希望我都舔下去吗?”许熙然的大脑立刻嗡嗡作响。他想,我没有不满意,但也不反对你真的那么做。他又想,不对劲,自己刚走进这间寝室的时候,甚至第一次亲吻方默的时候,明明是一点糟糕的想法都没有的啊。这一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急转弯的?“还是不了吧,”方默把纸巾丢在了床边的纸篓里,然后冲着他扬起脸,“那你恐怕不愿意再亲我了。”许熙然也向前倾过身的时候想着,那不会,我永远都愿意。寝室里还有别人在,不方便留宿。方默只穿着睡衣,一副单薄模样,说要送他。他用一种完全算不上强硬的姿势展现自己的倔强。拉着许熙然的手,微微仰头注视他的眼睛,小声地重复:“我要送你。”不管许熙然说什么,他都只有这四个字,软绵绵的,非送不可。许熙然也没辙,便把自己方才换下来的那件外套给他披上。磨磨蹭蹭毫无效率地送到了寝室门外,舍不得分开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就趁着走廊里没人亲一下。一下不够,那再亲一下。亲了许多许多次还是依依不舍的,于是干脆又一路送到楼梯口。楼梯口也没人,所以还可以接着亲几次。再往上,就要送到许熙然的寝室了。许熙然说:“你回去吧。”方默摇头:“我要送你。”两个人便又一同上楼梯,站在拐角亲。再往上,就要到许熙然的寝室了。许熙然愿意带他回去,还愿意帮他藏进自己的被窝里。可惜他们寝室有人在,不太方便。再舍不得,终归得分开。方默终于要走了,许熙然却舍不得他身上那件外套,想带走。他难得那么小气。毕竟那也是方默送他的,而且还是方默自己穿过的。许熙然愿意把不久前黄女士塞给他的那些衣服都送给方默作为交换,可无论是如今身上这件新外套,还是披在方默身上的那间旧外套,他都不愿意还。他觉得如果说出来,方默肯定答应,然后当场脱下来给他。但那样,方默又会冷。走廊不比室内,就算披着外套都凉飕飕的,许熙然哪舍得。为此,他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重新把方默送了回去。送到门口临分别当然还是要亲几下。方默跟着他跑来跑去,一直用湿润又带着笑的眼神注视他,接吻时偶尔发出可爱的声音。许熙然在这过程中一直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却始终组织不好语言。他彻底变成了一个只会傻笑的笨蛋。他的嘴因为有了新的用途而丧失了大部分的语言功能。一直黏糊到过了零点,许熙然才终于回到寝室。他的精神疲惫而又亢奋,洗澡时甚至被热水熏得有些晕乎乎。他在这样的状态下细细回味不久前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