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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赵柯笑道“你该不会玩得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吧?”单宁瞅了一眼同样累瘫躺倒在他肩上的齐梁。“吃饭的力气还是有的……”“那就今晚上吧。”“……成,地点在哪儿。”“承风酒楼。”“怎麽,有人约你吃饭?”听到了他手机里传来的声音,齐梁抬起头来问道。“嗯。”应了约,单宁挂断电话,脖子往後一仰。“新相好?”“……怎麽可能。”“啧。”齐梁啧了一声,坐直身子盯著单宁看了半晌道“仔细看你这张脸,还蛮有男人味嘛。”“…………”单宁无语。“所以?”“你还是别跟那个娘炮好了,跟我搭夥过日子得了,哈哈哈……”…………赵柯虽然声音是温和了点,可也不至於被说是娘炮吧?“跟你搭夥估计会死得快。”“为什麽?”“就你这臭脾气。”单宁不屑地给了齐梁一个白眼。“喂,老子脾气很好的!”单宁转过头,表示不屑与他争论这个没争议性的话题。“哎哎,你那什麽表情啊!”见单宁这副作态,齐梁顿时不满了起来,虎著脸,身子直往单宁这边压,一条胳膊也死死扣住他的脖子。“我可是善解人意温柔似水,再不济,好歹还陪了您几天游玩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哪里不合著您的意了啊?”“喂!!”耳朵自动忽略他那些自夸的话,单宁因为脖子被勒得生疼,忍不住抬手给了他一肘子。“哎哟!”齐梁顿时很夸张的往沙发上一倒。“我受内伤了。”“…………”“你个恶毒的婆娘……”齐梁很做作的翘起尾指指著单宁。“怎能狠心下如此毒手。”靠,你他妈才是婆娘!单宁剜了他一眼,收回了欲拉他起来的手。“拉我起来。”鬼才理你……“你拉不拉。”…………“哎哟……我的肚子好痛……”见单宁不搭理他,齐梁开始跟个熊孩子似的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口里还不住的哭嚎。“我的命好苦啊……就像那冬天里被冻残的白菜啊……”“白菜冻一冻味道会更好。”单宁凉飕飕的回道。“…………”齐梁被他这麽一噎,好几秒没吭声。“哎哟,我可怜的肚子里的娃啊……”几秒过後,齐梁又开始嚎了。这回,轮到单宁无语了。“你那狠心的爹不要你了啊……”cao……这家夥还有脸麽?“别嚎了。”单宁忍无可忍,未免他嚎出更不要脸的话,满脸嫌恶的伸出手拉他。“跟杀猪似的。”“靠,你才是猪。”顺著他胳膊的力道,齐梁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这世上总有那麽多巧合,尴尬的、美妙的,而此刻,发生在单宁和齐梁身上的显然属於前者。“…………”单宁尴尬地直愣在原地,就连四肢都仿佛僵硬了。因为刚才,齐梁起身的力道一个没控制好,脚下小小的那麽一歪,整个人就那样扑倒在了他身上,而他的脸,则正好巧合地砸在了他的重点部位上。“嘶……”齐梁一只手撑在单宁的大腿上直起上半身,一只手摸了摸自己被撞到的鼻子。“好痛。”“…………”单宁没吭声。“靠,想把我的脸砸歪麽!”齐梁一巴掌呼在磕了他鼻子的属於单宁的某个物件上。“cao!!”单宁一声怒吼。日啊,他拦都没拦住啊……第八十七章惊涛(二)“很疼?”齐梁侧过头问只差没有龇牙咧嘴的单宁,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纯洁。“你试试?”“还是不要了……”齐梁往後一缩,纯良笑道“我怕痛。”靠,尼玛你怕痛难道老子就不怕了?单宁再次剜了他一眼,表情颇有些凶神恶煞。“要不,我帮你摸摸?”单宁闻言侧过头微笑著看了他一会儿,竖眉道“滚……”“这麽凶……”单宁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懒得搭理沙发那头的神经人士。“喂……”单宁专心看电视,丝毫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单宁?”…………“阿宁?”…………“宁宁?”“…………”“亲爱的?”“……你又要做什麽?”单宁被他sao扰得忍无可忍,回头道。齐梁笑嘻嘻地凑过来,一条胳膊搭在单宁肩上,一只手搁在他大腿上道“你……多久没解决了?”“?”齐梁朝他眨了眨眼。“这里,多久没解决了。”单宁一把抓住他那只搁在他大腿上开始不老实的往上游移的手。“你要干什麽。”“你猜。”齐梁微微凑近,两人鼻尖对著鼻尖,气氛诡谲。“别告诉我你要为了你的前任守身如玉。”齐梁勾起嘴角,身体凑近,上半身若即若离的磨蹭著神色莫测的单宁。“要不要试试……嗯?”“试什麽。”单宁不动声色地看著他的贴近,右手却依旧稳稳扣著对方的手腕。“反正都已经过去了,尝试一下新的又有什麽不可以?”齐梁将脑袋搭在单宁的肩头,被扣住的那只手开始小弧度的在单宁大腿上慢慢移动。单宁面无表情地听著齐梁落在他耳边的呼吸声,眸沈如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麽。“背叛也好,变心也好,那都已经是过去,与你并无关联了不是麽?”齐梁嘴角带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抬起头看著神色不定的单宁。“你说,我说的对麽?”也许是被“背叛”二字戳到了心伤,单宁微微一怔,看著齐梁棕色眸子里自己的倒影,手下的力道竟不自觉的松了。“他已经不要你了,你为什麽不可以重新开始……”齐梁微笑著盯著愣怔的单宁,左手缓慢而调情式的在他腿上摩挲。“既然已经过去又何必再苦苦坚持?做回自己难道不好麽?”做回自己?单宁想起自己离开C市来到A市的这段时间,他有真正的轻松放下被季景文背叛的过去麽?他有真正的整理好自己的心情麽?他不清楚……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真正不介怀,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真正不在乎。几年的情感,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将它真真正正从自己血rou中剥离。来A市的这段时日,他不过是不断地强迫自己不去回忆不去怀念,不去想那日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背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