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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荣屿注意的,但柯木森接下来发的让他表情降到了冰点。柯木森:老大,我觉得同性恋好恶心。屿:?这句话无论是谁说出来,都会伤到人,柯木森可能没意识到这句话的严重性。荣屿关掉QQ,程安看出来他的不对劲,问他怎么了。“没事儿,”荣屿扬扬下巴,“春晚开始了。”程安也放下手机专心看电视。小品的影子还没看到,于绛一个电话打过来,荣屿有预感发生了什么事,走到卧室去接电话。“打架?”荣屿说。“来。”于绛一个字,荣屿就明白,多半和跨年架脱不了干系。荣屿前几年的年都过得相当忙碌,因为他们这个沙雕圈儿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一年的事情一年清,欠钱欠打在最后一天通通要收拾干净,以备来年再战。有一伙子帮过他的兄弟在,荣屿就不可能坐视不管,更没有“退隐江湖”一说,他打心眼儿觉得自己和他们永远是一路人。荣屿偷偷拿了点程安放在卧室的纱布和绷带,大过年如果受伤大概只能自己解决,还不能让男朋友担心。第五十章东西揣在兜里,荣屿给程安说了声要去找于绛。“还来吗?”程安没问为什么。“来不了,有事儿。”荣屿想亲一亲他。嘴唇还痛的程安往后靠了靠,眼里带着警惕,“你技术太差了。”技术太差了。技术差。呵。荣屿的自信心遭受打击,临出门了又退回来,在他耳边悄悄说sao话,“技术差不差,试过才知道。”“试什么?”程安看着电视说。“试……”荣屿眼里带笑,“宝贝儿,哥哪种姿势都行的。”“门在后面,自己走。”不受蛊惑的程安斜了他一眼。从程安家出来,荣屿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人都在家看春晚,大马路上一辆可以载他的车也看不见。怎么去打跨年架,跑过去吗?!小黄车是21世纪的伟大发明,荣屿在冷风中不慌不忙的骑过去,沿路看到一些小情侣谈情说爱。路过一个广场,大屏幕上放着春晚,是他喜欢的相声演员的节目。“哎。”荣屿惋惜不能第一时间收看春晚,叹着气到了重新装修过的台球室。短时间不见,台球室终于有姓名了,叫“三碗不过岗”。难为于绛的智商能想出来这么牛逼的店名,门牌旁贴了红红火火的对联,还有一些财神贴纸。很难想象这里面在打架。荣屿做好一进去扑上来一堆人的准备,拉开门,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惊的他以为谁拿了枪。小缺和阿新一人拿了筒礼炮,嘴里吆喝着“屿哥过年好!”“屿哥新年快乐!”,于绛在吧台耍杂技似的丢酒瓶玩儿,大岳坐在沙发上看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春晚。台球桌上摆了成箱的啤酒。一派祥和,欣欣向荣的三碗不过岗。荣屿眉头抽了抽,拍下头顶的彩纸,“于绛,滚过来解释。”“我没说是来打架的啊,瞧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于绛放下酒瓶,“只是叫你来玩,一个人过年多可怜啊~”“做为我最好的兄弟,”于绛仗义十足地说,“怎么能够抛下你!”“暗恋无果太惨了,快来试下我新调的酒。”傻缺于绛,浪费我的时间!荣屿拿过阿新手里的礼炮筒,眉头拧起,受到哥们关怀之后看不出半分喜悦,于绛被他盯的毛骨悚然。“嗨?小荣哥?”察觉不对的于绛喊出荣屿前两年的外号,企图勾起他的怜惜之情。一分钟后。阿新:“大岳,快来看现场春晚!”小缺:“我去搬个凳子。”大岳:“来点爆米花吧!”两分钟后。阿新:“屿哥怎么把绛哥打出这种动作的?”小缺:“这个动作学术名叫什么来着?”大岳:“两个文盲,这叫一字马!”三分钟后。荣屿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春晚,于绛岔开腿坐在离他三个位置的沙发上,哀怨地呻吟,“我的腿儿合不上了。”中间坐的三个人齐齐看向面如冰霜的荣屿。“别误导观众,”荣屿把手里的纸制礼炮筒折叠,证明没有谋害于绛的嫌疑,“我就吓唬吓唬你,自己激动的劈了个叉。”“哈哈哈哈。”荣屿一个眼神扫过去,笑得直不起腰的三个人憋住笑,脸都快憋成关二爷了。于绛通情达理地说:“你们笑吧。”“哈哈哈哈。”大岳第一个绷不住,“老板,你的腿儿,柔韧性不错啊哈哈哈哈。”“年终奖减半。”得不到安慰的于绛步履蹒跚的往吧台走。大岳:“……”阿新和小缺偷偷的乐。这儿的确很有过年的氛围,但荣屿想快点奔回去和程安待一起,所谓小别胜新欢,他们这才新欢就小别了。过了零点,没有小品看,荣屿给程安发了条消息。屿:睡了吗?安:睡了。屿:睡了,怎么能给我回消息?安:梦游。屿:想我想的梦游啊?安:滚,晚安。屿:晚安。/亲亲荣屿没忘了柯木森那条莫名其妙的消息,看了眼和他的对话框,没有什么变化,手机揣回兜里,去吧台点了杯于绛新调的鸡尾酒,发出质疑,“你到底谈没谈过恋爱?”“我没谈过,你特么谈过?”于绛给他的酒杯里倒上好几种不知名液体。“没有谈过,有谈。”荣屿勾起一边嘴角,笑出一脸炫耀样,“我和我家小老弟在一起了。”“啧啧啧,够恶心的,”于绛没有惊讶,推过去一杯五彩斑斓的酒,“有我一半功劳。”“滚吧你,”荣屿端起高脚杯,浅浅抿了一口,“我cao,味道不错,没加前天的xx汁吧?”“xx是什么鬼,”于绛说,“除了酒,加了点蜂蜜,养生。”“我倒听说过可乐配枸杞。”荣屿又喝了一口,前调微苦,在舌苔上待的越久越香甜。“这杯酒名字文艺,”于绛又给他调了一杯,“叫苦尽甘来,恭喜恭喜。”“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