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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桌转过身,后边儿没有程安在,“老大,你同桌呢?”对了,程安还在寝室,别烧糊涂了!荣屿手指转的笔“啪”地掉桌上,五官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扭曲,一只手捂着另一只手,嘴里念念有词,“cao,抽筋了。”“没事吧!”苏波嗓门大,一声嚷嚷让全班都转过头,包括邓老师,他关切询问:“怎么了?”“他手抽筋了。”苏波举手说。荣屿手颤栗不已,眉毛揪在一起,表情痛苦。看起来比普通抽筋严重许多。“快去医务室!”邓老师放下书,环视教室,“谁是班长。”柯悦雨忙站起来,“我,我,我是!”“陪他一起去。”邓老师指着已经走到教室后门的荣屿说。荣屿见柯悦雨比自己还着急,班里不熟的同学也被吓得不轻,犹豫了一下,:“其实……我没多大问题,昨晚上打游戏打久了。”老师与众同学:“……”荣屿还捂着手腕,语重心长地说:“大家接着上课吧。”医务室里,柯悦雨因为说话很慢,索性等荣屿开口。荣屿坐在凳上,捂着额头:“我发烧了,给我来点退烧药。”柯悦雨眼睛瞪大,“你,你,你不是……”校医不是傻子,坐在办公桌前瞅了一眼,“逃课的?自己回去。”荣屿:“……”“你不是手抽筋吗。”柯悦雨在刺激下,说话变得利索。“已经好了啊,”荣屿转转手腕,“班长你回去上课吧。”柯悦雨竞选成功班长职务后,尽心尽责,三班的人比八班的人好相处了很多,不会因为她的口吃埋没她的精明能干。柯悦雨确认了一番,“你,你,你呢,不,不回去,上课,吗?”“我发烧了,”荣屿睁眼说瞎话,“别管我了,好好听课,回头借你笔记用用。”柯悦雨踌躇点头,“那,那,你在这,休息,我回,班了。”等她走后,荣屿腰不酸腿不痛手不抽筋,恢复随时可以百米跑的正常状态。“给我开点退烧药吧,”荣屿说,“你给了我就走,不拿你当逃课理由。”跟校医说破嘴皮子,荣屿成功拿到药,快步回宿舍看望不知情况的程安。程安一直没睡着,半梦半醒听到脚步声,从床上坐起来,“中午还是晚上了。”荣屿放下手里的两个袋子,“上午第三节课。”脑袋胀痛的厉害,程安头埋进膝盖里,音色沙哑,“你逃课可以,别吐槽施辉,我头晕。”荣屿从饮水机里接了杯热水,“我可不是因为他逃课的,而且根本不是逃,是正大光明理由恰当的早退。”程安看向他,“难道是因为我?”“嗯,别不信,”荣屿扣出两片退烧药,连带水拿到他面前,“你在寝室里有个三长两短责任铁定算我的。”“这么好使的脑子别烧坏了。”荣屿宽大的手掌摸向他的额头。程安拿过他手心里的药片,握着陶瓷水杯,温热的感觉沿着冰凉手心漫向全身。“谢谢。”“快吃,然后睡一觉就能好。”荣屿说。程安一口吞下药片,喝水时因为速度太快,呛的连连咳嗽。荣屿头一次这么细心照顾人,手拍他背上没个轻重,弄得他咳嗽加剧,不得不放缓力道,轻轻拍抚,才有所延缓。“慢点儿吃,”荣屿说,“没人跟你抢,吃太急了你。”“这药真他妈苦。”程安抿着嘴。荣屿没听过程安说脏话,新奇道:“好听。”程安:“什么好听?”荣屿:“真他妈。”程安:“?”荣屿用食指挑起程彦祖的下巴,:“我说你说真他妈真他妈好听。”程安被迫仰起头,用眼神大概杀了荣屿百八十遍。荣屿放下手,从带回来的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专门去小卖部买的盒装热牛奶。插上吸管,用来替换掉程安手里的水杯。程安啜着吸管,喝了一口牛奶,“纯牛奶。”“有益健康,多喝可以长高。”荣屿说。程安:“不甜。”荣屿拿出两根棒棒糖,“橙子味还是草莓味。”程安伸出手,象征性的两根糖中间选了选,然后说:“都要。”荣屿坐在桌前刷题,程安吃着棒棒糖,手中翻书看,吃了药有点犯困,索性不看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甜的。”程安手里玩着还没扔掉的糖衣。“我不知道啊,”荣屿转过身,“买牛奶附带赠送,我准备丢掉来着,凑巧凑巧。”聊不下去。程安咯嘣咬掉糖棍,丢进垃圾桶,躺下睡觉。“不过现在知道了,”荣屿专心刷题,不知道程安已经睡下了,“我会记住你这个小癖好的。”到晚上,荣屿都没去上课,但没人来找麻烦,大概因为柯悦雨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但多半是除了施辉没人管他。—长期折磨下,荣屿时常能在晨练音乐响起的前一分钟醒来,腰又酸腿又痛,手腕真抽筋。仿佛跟人干了一架。其实是趴桌上睡了一夜。从椅子上站起来,荣屿伸了个懒腰,整理好桌面,回头看还在他床上昏睡的小老弟。没等他叫,音乐声准时响起。“吵死了!”程安很快清醒过来,翻身下床,看到颓废的荣屿,愣了小会儿,“你怎么变样了。”“被某人霸占了整晚床,”荣屿走向卫生间,“苦命的我。”程安睡得好,烧退了个七七八八,已经和平时没两样,不想承认的是,这些得归功于荣屿。“你可以睡我的床。”程安说。“得了吧,”荣屿叼着牙刷,嘴角溢出泡泡,“被你知道了,不得把我一顿削。”这倒是事实。程安认同。荣屿吐掉牙膏,“早知道该抱着你睡,妈蛋,我脖子疼。”脖子疼延续到了教室,荣屿像转了性般,连续两三天看黑板一动不动,和平时上课睡下课嗨的荣屿不像同一个人。施辉感动的每节课夸他,“大家要像荣屿那样专注课堂。”“荣屿。”程安说。荣屿看向前方,用余光瞟他,“啥事?”程安伸出手他在面前晃了晃,“能转头吗?你不最讨厌别人聊天不专注?”荣屿艰难地转过上半身,“伤筋动骨一百天也不过如此了,怎么跟落枕感觉一样。”程安笑了笑,“我下周都回家住。”“真的?!”荣屿猛的一个转头,听到脖子咔嚓声。“够勇猛,”程安手撑脸,换了个姿势看他,“还活着吗?”痛定思痛,荣屿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