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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都是照常,如果这算老年生活的话,他恐怕从一出生就没有年轻过。“我和你们这群年轻人有时候倒是真玩不到一块去。”周正克己了这么多年,再想改着实是困难的。“啧。”何暮光终于直起身子看了陆释之一眼。“你就该这个样子,要是谁再往你身边凑,直接这般回绝就好了。这个圈子水深,那些小姑娘想要用些蹭热度的方式火一把也是常事。不过这脚崴的也太拙劣了吧,拍的时候没看出她演戏这么差劲啊!”陆释之知道何暮光好心,拿他当朋友,刚才周箬的小动作他也看得出来,可是总不能让一个小姑娘真的就那样摔下去。“我知道了。”何暮光哼了一声,又瞟了陆释之一眼,陆释之正在低头拿水,何暮光就看见银光一闪。他觉得自己可能看错了,于是又看了一眼,笑得意味深长。“你不是从来不戴项链吗?今天怎么戴上了?”“嗯,不止今天,以后应该也会戴着。”陆释之对于何暮光没什么可隐瞒的,所以便将项链从衣服里取了出来,果然,那上面套着一枚戒指。何暮光觉得自己快要被闪瞎了眼,不过不是因为那枚戒指上的钻石太大太耀眼,男人戴的戒指那有什么鸽子蛋之类的玩意,让他闪瞎眼的是来自陆释之的笑容,他第一次发现陆释之笑起来竟然这么好看,满满都是幸福的姿态实在是惹人嫌。何暮光阴阳怪气地道:“当初是谁不知道怎么办整日为难的?从你们在一起到现在还没一年,这连戒指都戴上了?小心哦,上手这么轻易男人一般都不会珍惜。”陆释之反驳:“他不是一般人,我也不是。”何暮光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他觉得情侣这种东西真的是世界上最令人难以忍受的存在,尤其是这种时候就能感受到单身的空虚寂寞冷。不过何暮光很快就从这种悲哀之中解脱出来,然后打开手机开始玩超级玛丽。果然,何以解忧,唯有游戏。……这超级玛丽太难打了!为什么连个蘑菇都欺负我?正式定档八月二十三号,临近的这段时间里更是加大马力宣传各种预热。按照一般的套路,电视剧上映前会准备开发布会,请全网媒体进行铺天盖地的报道;主创们挨个进行专访,对剧情、人物进行深度分析解剖,剧组趣事也全部被摊开聊;演员粉丝开始预热打榜,各大社交媒体的热搜走来。也因此,何暮光和陆释之的一段两人专访成了热门,打开微博就自动推送,实际内容部分节选如下(绝对公正客观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记者:“两位能不能用评价一下对方的角色?”何暮光看了一眼陆释之然后又看了看话筒,陆释之回看一眼,然后把话筒递给了何暮光。何暮光有些无奈,“我的意思是你先说,你怎么把话筒给我了?!”陆释之笑了一下,“你拿到了你先说。”何暮光瞪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话筒,开口道:“他的角色,公子玥跟谁都没有感情戏,但是谁都跟他有感情戏。”陆释之接过何暮光递来的话筒,“齐修远跟很多人都有感情戏。”记者:“很多人吗?”陆释之认真思索了一下,“嗯。很多人。”“有吗?”何暮光疑惑地看着陆释之,“我五分之三的戏份都是和你一起,你说我跟多少人有感情戏?”陆释之沉默了一下,似乎在计算着些什么,最后道:“数学不错。”何暮光:“……”记者:“下一个问题,听说公子玥和齐修远之间的纠葛很深,中间曾经出现过争吵对峙,原因是什么呢?”何暮光挑了挑眉,“这算剧透吧?”“不算,”陆释之弯了一下眉眼,“预告片已经说得挺清楚了,你委婉一点就不算剧透。”“哦,”何暮光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他骗我。”记者:“啊?”“对呀,就是因为他骗我了。”陆释之点了点头。记者:“哦,接下来的两个问题来自网友,阿释,你的粉丝问你什么时候娶她,你怎么回复?”何暮光笑得幸灾乐祸,陆释之则愣了一下,然后温和的笑了笑,“法律不允许我现在结婚。”记者: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毕竟人家孩子才刚十九岁,现在结不了婚啊。“……那暮光呢?你的粉丝说等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还不和她们去民政局?”何暮光面色忽然变得沉痛起来,低声道:“冤冤相报何时了。”陆释之笑出声来,然后被何暮光瞪了一眼,立刻道:“抱歉,没忍住。”何暮光:“你明显是故意的。”陆释之:“被你发现了。”何暮光:“……”……粉丝们的视角如下(一点都不公正客观满是感情色彩):“嗷嗷嗷,他们两个对视了,小金还瞪阿释,这两个人怎么这么可爱!”“我好像已经get到了这部剧的设定,不对,应该是他们两个的设定。这摆明了是炸毛金毛受和温和腹黑攻啊!”“我要从生世邪教爬墙到时光邪教了,这对视一笑满脸天真是怎们回事?什么叫做我的戏将近一半都是跟你和谁有感情戏,简直是小甜饼啊!”……会所。“莫辞,抱歉。”钟昇说着,然后将剧本推向了莫辞那边。莫辞知道钟昇的意思,整个人半倚在沙发上,凤眸斜斜地撇了他一眼,“你知道我的习惯,一个角色绝对不会换人去演,可是我这次的剧本筹备了几年,自认为不错,为此改掉之前的毛病也不是没有可能。”说到这儿,莫辞的眼眸中染上笑意,“可是钟昇,这部戏陆释之已经接了,我不信你舍得他和别人柔情蜜意温情款款。”钟昇沉默,琥珀色的眼眸深沉。莫辞忽然起身,一杯白开水就从钟昇的头上浇下去,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道:“卿卿说真朋友就该在对方犯蠢时一巴掌扇上去。我已经好久不打人,所以这杯水全当给你清醒。楼阙已经失踪了,失踪四年的人依法已经可以判定为死亡,你的悲伤,你的歉疚,你惩罚自己根本没有半分用处,只会让我觉得――愚蠢至极,满是软弱。”钟昇拿起旁边的纸随意地擦了擦脸上的水渍,他很惊讶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够想到这果然是容卿能够说出来的话,也是莫辞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如果换了旁人,哪怕是他最为亲密的陆释之应该都做不到这样。释之……钟昇的声音有些无奈,“莫辞,你和释之约好的。”“是啊!”莫辞眨了下眼,纵使是挑衅的时候也透露出高傲锐利的美。“我们就是约好的,你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