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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过。他直接对郭泽远说道:“他在胡扯。”“哎哎哎咸鱼你怎么又拆我台。”俞闲冷笑一声,“习惯了。”白小袁没办法地耸耸肩,然后马上又是笑眯眯的表情了,他对着自己斜后桌的女生道:“我叫白小袁,同学你是叫……吕韶光吧?你的字很好看,名字也好听,我印象还是挺深的。”吕韶光也是一笑,表情爽朗,“谢谢。白小袁你的字也不错啊,而且——”她伸手指了指黑板,“你的字也确实不小,在黑板中间太显眼了。”自我介绍时大家都把自己的名字写到了黑板上,白小袁仗着自己写字好看不怕把字写大,到现在班里同学一大半都自我介绍完了,黑板上最大的就是他的“白小袁”三个字了。郭泽远顺着话头往下说,“我叫郭泽远,咱们还是初中校友啊,同桌。”“诶?抱歉我认识的人不太多……”吕韶光不好意思道。俞闲这时候对吕韶光说:“那这么说来我和你也是初中校友了,怪不得觉得有点眼熟。”吕韶光点点头,“我也知道你,俞闲嘛。”郭泽远心想等等作为同一所初中的校友,怎么他们两个就能互相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却完全没见过自己呢?是他人缘太不好了吗??俞闲白小袁和吕韶光三个人气氛愉快地聊了起来,郭泽远坐在旁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人格魅力这种东西。第6章6第二节晚自习前半段依然是自我介绍,白小袁拿出本字帖打算边写边听,他旁边的俞闲则是拿出了本书来,白小袁有点好奇,伸手去拿俞闲的书,拿过来之后发现封皮上写着。白小袁低低地喔了一声,随手翻了翻内页,发现里面的内容好像不太对。翻回到第一页,白小袁发现这页上写着,作者阿加莎·克里斯蒂。白小袁觉得俞闲还真是深藏不露啊,初中三年到底把这个兢兢业业的学霸改变成了一个怎样浑水摸鱼的学霸啊。白小袁把自己的字帖放到俞闲桌子上,把自己手里的钢笔放到俞闲的右手里,低声道:“我要学学怎么写作文了。”说完把书摆在桌上看了起来。俞闲想说“那好要是被没收记得说是你的书”,但是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撇撇嘴写起了字帖。自我介绍的流程结束之后,陈鱼坐到了讲台后面,开始讲话:“大家都记住同学的名字没有?没记住也没事儿,反正还有的是时间,想竞选班委的可以用剩下的半节课写一写竞选理由,下课时交给我就好,至于科代表就由我指派了,不过只是暂时的,最后换不换还是由任课老师自己决定。我点到名字的同学请起立,大家可以记一下科代表。”陈鱼先说了别的科目的课代表,直到最后才说了他教的科目,数学。“白小袁。”俞闲觉得以白小袁数学满分的成绩就应该是科代表没跑了,于是意料之中地听见白小袁的名字时,就立刻在桌面下捅了白小袁一下,果不其然对方看看得相当入迷,被捅了之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不,与其说是站,不如说是窜了起来。“俞闲。”白小袁站起来之后俞闲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心里有点惊讶,他可不觉得自己那个成绩在这种全是好学生的班里能排得上号,说不定都得是倒数了。虽然内心迟疑,但他还是慢慢站了起来。陈鱼问道:“白小袁,你是在看什么呢,那么入迷?”白小袁一脸严肃毫不心虚地举起手里的书:“我在看作文选。”陈鱼的笑容似乎有点微妙,“作文选啊……”俞闲都要替白小袁心虚了,然而白小袁面上依然是一派镇定。最后陈鱼也没说什么,挥挥手让两个人都坐下了,而白小袁之后也没心急火燎地把书收起来,而是就这么坦然地接着摆在桌面上看,直到下课铃响了起来。回家的路上俞闲带着糟心的表情发起了牢sao:“老师为什么要找我当数学课代表啊……”“有的老师喜欢找单科成绩不好的当课代表,这样也说不定能提高成绩?”“这个想法我倒是可以理解,不过我应该不是班里最低分吧……”俞闲知道吐槽也无济于事,但就是没法抑制不爽的心情。他不是喜欢和老师沟通的学生,上学那么多年主动和老师说过的话全加起来也没多少,要不是因为成绩好他绝对就是班里最没存在感的学生。如果可以,俞闲就想每天教室和家点一线,永远不要踏足老师们的办公室,他嫌烦。“但估计你应该是最偏科的那一个吧……”白小袁记得俞闲的总成绩比自己还多八分,然而对方一科数学就比自己差了十五分了,而自己其他的科目没有特别差的,可见俞闲偏科应该真的挺严重。“幸好你也是课代表,以后和老师沟通的事儿就托付给你了。”那还有什么不和老师沟通的活儿吗……白小袁有点无奈,却也是知道自己的老同学有多不爱和老师互动,他一只手松开车把抓了抓头发,“行啊,但也不排除老师特别喜欢你,死活非要你去找他这种事儿发生的可能性啊。”俞闲面无表情吐槽:“那真是太可怕了。”第二天军训就开始了。白小袁在大太阳底下和班里的同学一块儿站着军姿,觉得和初中开学时候的军训好像也没啥两样。大家都穿上了校服,上身是件宽松的棉质白色短袖,只有领子部分是藏蓝色,胸口印着一中的校徽,下身是同样宽松的藏蓝色运动裤,有些人穿着是七分裤,有些人穿着就成了九分裤,而鞋子则是学校统一发的丑得不行的运动鞋,反正这么难看大家也都不心疼了,踢起正步来也是可着劲儿地造。白小袁觉得这校服面料还是挺舒服的,于是领口的扣子就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反正领子相当宽松,与其在锁骨那儿晒出个尖儿来,还不如在脖子上晒出个圈儿来。俞闲看见白小袁的扣子,十分嫌弃地表示他是不是有病。白小袁被说有病依然嘻嘻哈哈,他看了看俞闲比自己还白的肤色,忍不住问道:“咸鱼啊,你涂没涂防晒霜啥的啊?”“没有,你涂了?”“我也没有,不过看这天气,涂了也没用吧。估计十天之后学校里的新生都得变煤球儿。”俞闲眯着眼看了看刺眼的阳光,“也不一定,说不准就有人晒不黑呢。”十天军训结束后白小袁终于知道了是谁晒不黑。站在俞闲的身边,白小袁觉得自己就是个非洲人。……还是身上有色差疑似得了白癜风的非洲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