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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笑道:“我也不同你掰扯了,我送过去多少聘礼,您原封不动的还回来也就罢了,这场亲事就这样算了,好不好?”陈老爷浑身一颤,脸上的汗都落了下来,抬头看到英俊的男人脸上笑吟吟的,眼睛里却一点笑意也没有,虽然心中舍不得那份厚礼,也知道自己女儿的名声彻底坏了,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答应下来。赵彦君处理完自己的亲事,见陈家父女和陈家的其他下人都走了,一双眼睛才看向唐天,唇角露出愉悦的笑容来,“唐公子,你让我没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妻子,你该如何赔我?我可原定了三天后就要跟陈家妹子拜堂成亲呢。”唐天并未听说他三天后就要成亲的事,脸色白了白,但他到底见过些世面,强撑着不让自己显得太过慌乱,嘴唇却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着,他道:“赵少爷,您要我怎么赔您?若是钱财,我身上还有些,如果不够,我以后赚了再寄回来,但是请您相信,我跟陈小妹清清白白的,一点越轨之事都没做过。”赵彦君微微一笑,从身边的人手上拿了一只火把,慢慢的走到唐天面前,看到他白皙的面庞,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带一点惊恐的神色,他笑容愉悦,“钱财么?我赵家在这寨村里自称第二,倒没人敢说比我还有钱,唐公子那点钱财,我是瞧不上的。”唐天浑身一僵,呼吸都因为紧张而急促,“那你、你要什么?”唐天倒没想到对方这般无理,做出的事在这个寨村里又显得惊世骇俗。这个寨村极大,说起来也有五六百户人家,姓氏家族就那么几个,唐姓在村落里算是外来人口,搬来这里不过才五六十年,根基浅,人口少,远远比不上赵氏的家族庞大。而赵家现在的当家人就是赵彦君,他年纪才二十几岁,但性子沉稳,心机又深,手腕极强,眼光又好,寨村里的大部分药材生意和其他行业几乎都被他家给垄断了,他不止在寨村里做生意,在外面也做,而且做的还不错,手上有几对马帮行走拉货,谁要经过这里,都得拜他的山头,送礼送货,才能平安无事的穿过。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传出要娶一个男人的事。唐天不知道外面已经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只知道自己坚守了快二十年的秘密都被暴露了出去,替他洗澡沐浴的丫鬟看到他的身体,眼睛里都带着惊讶,私下里小声的去跟赵彦君说了,赵彦君似乎一点也不吃惊的样子,吩咐婚礼照办。唐天不知道自己才被强迫着沐浴的功夫,他是双性人体质的事情又在寨村里传遍了,大家才理解了起来。“难怪要他顶替陈家妹子呢,虽然是个双性人,但听说又不耽误生养,倒跟娶个姑娘家一样的哩。”“我看唐公子长得比陈家妹子水灵多了,以前我就说他男生女相,原来真是个半男半女。”流言不胫而走,在多方传播后又有了更多的版本,这些唐天都听不着,他只知道自己仅仅是因为想做一件好事而落到了这个下场,他无数次的要求想跟赵彦君直接对话,想好好用道理说服对方,但赵彦君都避而不见,直到三日后成婚当日,唐天才“见”了他的夫君。说是见,其实他盖了盖头,不过是看到两双长腿。要嫁人这种事让他羞愤欲死,而且还是同时跟两个男人,但他被迫灌了一碗麻药,身体动弹不得,连口舌都是僵的,只能被迫被两个喜娘挽着手臂拜了堂,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婚书上按了手印,算是彻底的成为了赵家兄弟的“妻子”。拜完堂后他被送往了洞房,坐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药效才渐渐过去,僵硬的手指也能动弹起来。这里的村落大部分都是盖的木屋,近几年才有人做了砖瓦的房子,而赵彦君觉得砖瓦的房子又坚固结实又美观,还不易引起火灾,所以偌大一个宅子,完全换成了砖瓦房,在寨村里算是别具一格。唐天好不容易能动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要逃,他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先去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外面还有人问道:“夫人要做什么?吩咐我,我去给您办。”唐天咬了咬嘴唇,见逃不出去,只能道:“叫赵少爷来,我要见他。”“少爷在前头陪酒呢,夫人略等一等,少爷就会来了。”唐天知道那人不可能放自己出去,心中气恼,又跌跌撞撞的爬回床边,他一早起来就又梳又洗,连口水都没喝上,此刻渴了大半天,见那桌子上摆着酒水瓜果,倒了杯酒喝了一口,又咬了一些新鲜枣儿,才稍稍觉得好一些。他又等了大半天,等到天色黑透,才有个年纪略长的女人进来点了桌上的烛火,唐天刚要同那人说话,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站在了门边,一身大红喜袍,不是那赵彦君又会是谁?唐天对上那人的视线,心头一拧,连忙别过头去,赵彦君叫另一人出去,关上了房门,脚步微微有些虚浮的朝唐天走了过来。他站在唐天面前,看着他漂亮的五官,略抹了一些脂粉,胭脂匀在他的双颊上,更显得他颜色娇嫩,叫人一见倾心。他弯下腰来,嘴角又露出一点笑容,说话间吐着轻薄的酒味,“夫人,新婚之夜,怎么自己先把盖头掀了?”唐天对上他的视线,被他眼底的灼热惊的缩了缩身体,又鼓起勇气道:“赵少爷,您这样的行事太过无理,这样的婚事我是不认的,你放我走罢,要多少银钱我赔你。”赵彦君在他身边坐下,强拉住他的手腕,同他十指相扣,低声笑道:“我行事无理?你同我原来的未婚妻约定私奔,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就有理了么?”唐天脸色发红,他读了书,自然知道自己先前的行为是错误的,他辩道:“我、我并未给你戴什么绿帽子,陈小妹不愿意同你们兄弟结婚,所以才找我求救的,一个弱女子哭着要我帮她,难道我就那么硬的心肠不肯帮么?”“帮她?”赵彦君低低笑了笑,凑过来闻着唐天脖子上的气息,那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勾引着他的欲望,他眼睛盯着那白嫩的耳垂,“她不过被她父亲问一句,便吓的把什么都说了,有什么值得你帮的?你既让我兄弟两没有了未婚妻,你要补偿我们,做我们的妻子,又有什么不对?”他说着,再忍不住伸出舌尖去舔那耳垂,唐天被湿润的触感弄的浑身一惊,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抱了个满怀,轻轻松松的压倒在铺满红色被子的喜床上。“唔别动手动脚的”唐天努力挣扎了起来,但之前的药效还有残留,他虽然能动,但四肢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他的耳垂还是被男人结结实实的含进嘴里,被那根舌头温柔的舔弄着。被舔邸的地方生出陌生的快感出来,瞬间蔓延过他的全身,让唐天惊的浑身一颤,喉咙里竟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