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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看、看什么?”屈封云:“你吃醋了?”“什……什么吃醋?”阮念否认道,“我才没有!”屈封云:“那为什么生气?”“我、我就是……”阮念吞吞吐吐了一会儿,又凶巴巴道,“我爱生气就生气,还要挑日子吗?!”屈封云:“……”阮念扯过药箱,怒气冲冲地走了。屈封云跟了上去,阮念回头道:“你……你回你府上去,不想跟你睡了。”屈封云指了指自己还吊着的右臂,说:“还没好。”阮念:“你找别的大夫给你换药。”屈封云:“你说要照顾我的。”阮念:“……”阮念只好又让他一块回去了。他们一进大门,阮念就往厨房跑去。屈封云跟过去一看,就见阮念端着那锅鸡汤,说要端去给他娘和小月喝。屈封云:“……不是说给我熬的?”阮念:“你已经喝了,还有这么多,不怕喝撑了?!”屈封云:“不怕。”“那也不给你喝,”阮念端着鸡汤往外走,嘀咕道,“还对别人笑,倒了也不给你喝!”屈封云:“……”小月看着手里的鸡汤,又看看一旁脸沉如水的屈封云,又把鸡汤还给了阮念,“少爷,我、我不能喝鸡汤。”阮念:“为什么?”小月:“我……我肚子疼!”阮念吃惊道:“怎么了?我看看……”“不……不用,”小月道,“现在还不疼,但喝了鸡汤,可能就会疼。”阮念:“……”这是什么病?慕容衍坐在石凳上,看着顾琅在马厩边喂马,不禁道:“它到底是马还是狗?还知道你在书房?”顾琅摸了摸马脖子,说:“兴许是巧合。”那马抬头蹭了蹭顾琅。慕容衍嘴角一抽,走过去说:“给它取个名字吧,就叫……阿烦?”那马头一伸就去拱他。慕容衍:“不喜欢?那就大烦?小烦?”顾琅:“……”那马差点要撞开马厩门去追慕容衍。顾琅给它顺了顺毛,又看着慕容衍道:“叫阿辞,如何?”辞别昨日,不陷于斯。慕容衍怔了怔,握住他的手,笑意落在眼底,“好,就叫阿辞。”阿辞仰头嘶鸣了一声。慕容衍忽然拉着顾琅往外走,火急火燎的。顾琅不解道:“去哪儿?”“父皇前几日不是说要见你么?”慕容衍道,“别让他久等了。”顾琅有些紧张,“现……现在去?”慕容衍点点头,“见完顺道陪父皇用晚膳。”顾琅:“……”他怕是要打你。老皇帝在御书房吃烤羊腿,听小太监说,太子殿下来了。他急急忙忙把羊腿藏了起来,又擦了擦嘴,生怕被太子发现。他身体不好,平日里喝药跟喝水似的,一碗又一碗,太医说要忌荤腥油腻。于是太子对御膳房三申五令,说要听太医的。然后,老皇帝便日日清汤素菜,吃个rou都要躲着太子。慕容衍拉着顾琅走进来,说:“父皇,我把人带来了。”顾琅跪下行礼道:“顾琅见过皇上。”老皇帝眯着老花眼,说:“你就是顾家那孩子?来,起来说话。”他看着顾琅,轻叹了口气,说起当年顾家一案。当年聂湛身死,他确实震怒,却未曾要顾家满门人命来还。只是,当他昏昏沉沉醒来时,木已成舟,跟了他多年的老太监挡在他面前,说顾家满门已死。那时他才发现,他身边已无可信之人。后来,北祁举兵来犯,边境失守,他被迫求和,只能日复一日躲在陆平山与郑于非筑起的宫墙之中。十一年来,他忍而不发,与太子暗中助北境重整军力,又一步步除去陆平山的爪牙……“如今陆平山与郑于非皆已入狱,”老皇帝对顾琅道:“你放心,朕一定还顾家一个公道!”顾琅叩首道:“多谢皇上。”老皇帝又道:“朕多年来于心有愧,也想补偿一二……你若愿意,可承你父亲当年的将位,如何?”顾琅顿了顿,说自己这些年长于山野,不懂兵法,怕是难担此任。老皇帝叹气道:“你既不愿……”慕容衍忽然也跪了下来,说:“父皇,儿臣这儿倒有一职,十分适合他。”老皇帝问:“什么?”慕容衍道:“太子妃。”老皇帝:“……”第67章尚书所言不实老皇帝愣了愣,默默从身后拿出烤羊腿,说:“朕就吃了一口,你至于这么生气吗?什么胡话都说……”慕容衍:“……父皇,我没说胡话。”老皇帝还是不信,“朕以后不吃就是了,你……”“父皇,儿臣不是在说笑。”慕容衍拉住顾琅的手,掌心相贴,“他便是儿臣的心上人,余生白首不离。”顾琅看着他,扣紧了交握的掌心。老皇帝拿着烤羊腿,怔怔地问:“你是说真的?”慕容衍:“真的。”羊腿“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紧接着,御书房里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响,混杂着老皇帝气喘吁吁的怒骂声,“逆子!你要气死我啊!老子打死你……”慕容衍拉着顾琅跑出御书房,脸上脏兮兮的,还溅了几滴墨汁。顾琅抬起袖子给他擦,忧心道:“你父皇好像很生气……”“没事,”慕容衍道,“等他想通了就好了。”顾琅:“可是……”“就是不能一道用晚膳了,”慕容衍看了看微暗的天色,说,“走,相公带你出去吃,你想吃什么?”顾琅:“……”他们去了京中最热闹的酒楼,寻到之前他们常坐的位置,温了一壶女儿红。顾琅有些闷闷不乐,陈年佳酿都喝不出滋味似的。慕容衍看着他,忽然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放入他手中。顾琅一脸茫然,“什么?”慕容衍道:“你不是说我借了你五两银子没还么?”顾琅这才想起他之前说的话,“我不是真要你还钱,只是……”“只是想我回来,是不是?”慕容衍指腹蹭着他脸侧,温声道,“我既然回来了,就不会走了,别担心。”脸侧的温热似攀下脖颈,落在心口,顾琅长睫微颤,唇边化开笑意,轻声道:“好。”慕容衍心头一痒,正要凑过去,却听楼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一壶就好。”他往下一看,见屈封云和那个姓阮的小太医坐在楼下,似乎在吵什么。“我要两壶!”阮念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