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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一声响,他转头一看,赵拙抓着窗户,尴尬道:“少爷……”赵拙走下楼来,小心翼翼道:“原来,太子是慕容公子?”顾琅看着脚边破碎的酒坛,点了点头。“慕容公子没事就好。”赵拙道,“少爷什么时候发现的?”顾琅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窝在椅子里没说话。赵拙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叮嘱他早些休息,便又上楼去了。什么时候发现的?顾琅想,大概是那人费心救了赵叔,却只要了一截竹子做谢礼。天底下,也只有你会做这亏本的买卖。屈封云和阮念去太医院找书,发现书上也只是记载了毒发的症状,并无解药的方子。阮念又跑去问师父,可王太医也没见过这种毒,知之甚少。无奈,阮念只好自己试着配解药。他捣鼓了好几日,试了好几味药,却还是不对,倒是把刘大猛吓得见到他就想哭。阮念每次配出解药,都要找刘大猛试药。第一次试时,刘大猛问他,这药会不会吃死人?“死人倒不会,”阮念说,“就是可能会些副作用。”刘大猛:“什么副作用?”阮念:“我也不确定,应该都是些小毛病。”于是,刘大猛放心吃了。结果,那天刘大猛跑了十几趟茅房。第二次,刘大猛心有余悸,“不会又拉肚子吧?”阮念笃定道:“不会的,你放心。”结果,吃了药的刘大猛莫名笑了大半天,笑得脸部抽筋,最后嘴巴差点合不拢。第三次,刘大猛不肯再吃,被屈封云捏着嘴塞了进去。然后,刘大猛全身发麻,一整天都动弹不得。第四次……后来,每次刘大猛不肯吃药,阮念就大喊一声:“阿硬!”刘大猛立马自己含泪吃了,还嘀咕道:“jian夫yin夫!”阮念没听清,“你说什么?”“没什么,”刘大猛改口道,“我说这药真好吃!”屈封云走进来,问今日药效如何?“现在还不知,”阮念问刘大猛,“身体有什么不适吗?”刘大猛活动了下手脚,摇了摇头。“大人!”这时,一名仆人急匆匆跑了进来,“大人,门外来了好多北祁兵!”“北祁兵?”阮念看向屈封云,担忧道,“是不是上次……”屈封云似乎不是很意外,“高承之前见过我,大概是想起来了。”阮念:“那怎么办啊?”“你们待在这里,不准出去。”屈封云道,“我去门外看看。”阮念急道:“不行!他们要抓你怎么办?”屈封云:“抓便抓,他们还不敢杀我。”“那他们打你怎么办?”阮念抱着他的手臂不肯放,“他们那么凶!”屈封云看着阮念仰起的脸,忍不住抬手掐了一下。阮念:“……”你掐我干什么?*孙放站在竹林外,捏着嘴学鸟叫。不一会儿,犬巳从竹林中飞了出来。“狗子,”孙放问,“大当家呢?老屈有麻烦了。”犬巳道:“殿下前两日跟太子妃吵架,之后就没回来了。”“什么?!”孙放吃惊道,“他还敢跟太子妃吵架?”不想要媳妇了?“我当时离得远,也没听清。”犬巳想了想道,“殿下好像扒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说了句什么……”他学着慕容衍的声音,喊道,“‘顾琅,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然后太子妃不知道说了什么,说着说着,殿下就一个人走了。”孙放一拍大腿,道:“惨了,殿下这是讨名分没讨着,生气了。”第36章怎么又掐我脸高承坐在马背上,许久不见人出来,不耐烦道:“来人,把门给我砸开!”几个牛高马大的北祁兵走上前,还没动手,就听“咣当”一声,门打开了。屈封云走出来,扫了一眼堵在门口的北祁人,问道:“有事?”“果然是你。”高承道,“我就说怎么看着眼熟,原来是禁军的人。既然如此,我就卖郑于非个面子,只要你今日给我兄弟磕头认错,之前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屈封云双臂抱在胸前,没动,也没说话。高承马鞭一甩,怒道:“你磕不磕?!”屈封云走下台阶,冷声道:“我屈封云向来只服有本事的人,只要他们俩能打赢我,别说磕头,叫爹都行。”那两北祁兵蓦地想起被屈封云打得牙都掉了的那个晚上,顿时牙又疼了,慌慌张张转头去看他们将军。高承丢了鞭子,从马背上下来,对屈封云道:“我跟你打。”屈封云无所谓道:“也行。”堵在门口的北祁兵退开了些,给他们空出地方。高承摆开架势,一脸凶相。他猛地纵身而起,一拳砸了过去。屈封云侧身躲过,抬拳击向他后背。高承反身凌空一脚,却被屈封云稳稳挡下,双掌一掀,又扔了出去。高承急忙翻身落脚,险些没站稳。屈封云悠然道:“将军小心。”高承火气蹭上心头,又鼓拳扑了过去。两人你来我往,勾拳扫腿,打着打着,高承又被屈封云一脚踹翻在地。后背砸在结实的地面上,高承疼得咧嘴抽气。他强忍着酸痛,又站起来,怒道:“再来!”“等一下,”屈封云忽然道,“我昨夜没睡,困了。”高承一时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屈封云道:“这里地方太小,左右也施展不开,不如三日后在城外打?”高承后背发疼,只是不想丢了面子才强撑着,一听这话,仿佛找到了台阶下,“好,有种你就别跑!”屈封云:“跑不了,你大可让人在这里守着。”“那好,”高承翻身上马,恶狠狠道,“三日后城外见,我定要让你跪在地上喊爹!”一大群人又乌泱泱地走了。阮念从门后跑出来,高兴道:“阿硬,你好厉害!”屈封云不自觉一挺胸,“嗯。”阮念又道:“不过那个将军好壮啊,看起来好像比你还硬。”屈封云:“……”屈封云又抬手掐了一把阮念的脸。软,跟刚出笼的包子似的。“疼……”阮念捂着脸道,“你怎么又掐我脸?”屈封云:“不能掐?”阮念:“……”好像也不是,就是没人掐过。*孙放没找着慕容衍,忧心忡忡地回了山河赌坊,却发现那人在池边喂鱼。“大当家,”孙放连忙道,“高承去找老屈麻烦了!”“我知道,”慕容衍不紧不慢道,“屈封云会约他三日后在城外再打一场,你到时带几个人去撒点药,让他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