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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没到过的深度,整个jiba都陷在rouxue里面,肛口和小腹之间一点缝隙也没有,恨不得塞得再深点。捅到前列腺的时候倪江生的屁眼就会夹紧一次,捅到最里面又会夹紧第二次,而且裹得比第一次还紧,里面好像有一圈圈的rou环绑在了yinjing上,让他拔出来都费劲。他抓着倪江生的胸,没有托着他的屁股,倪江生一直悬在外面往下坐,而邱远麟则马达一样往上cao,顶得他根本不会落下来。这样cao实在太猛了,倪江生完全吃不住,身体一点力也没有,都靠在邱远麟身上。“啊……啊……小丘……饶了我……”倪江生只能不住求饶。“不是你要球衣挨cao?”邱远麟cao到浑身热汗,将球衣一把脱掉,瘦削但精实的胸腹全是汗水,他双手搂住了倪江生的膝窝,将他整个托起,抱在怀里,耸身往里插。“太猛了,小丘,要cao坏了!”倪江生身体整个往下落,却被jiba往上顶住,只觉得在用全身的重量套住邱远麟的jiba往里面插,爽到要崩溃。他反手搂着邱远麟的脖颈,却感觉双臂都快没力气。邱远麟其实早就已经爽到不行,jiba在倪江生紧热又湿滑的屁眼里抽插,一圈圈的rou环被他的jiba撑开填满,紧紧地包裹,想要再抽出来都很难,就像肠道在抓捕他的jiba,而他的jiba也想早点投案自首,所以他现在根本就停不下来,只能用尽全力地去摆动自己的腰胯,在倪江生的身体里攫取所有的快感。“啊,小丘,我……我……”倪江生乱叫着说不出话来。邱远麟一开始还没明白,只觉得他的肠rou突然收紧,紧到他根本动不了,接着又骤然放松,让他插进去一截,又再度被夹紧。这时候他突然看到倪江生穿着的白色内裤开始变深,而且膨胀起来,那单薄的布料终于再也兜不住越来越多的液体,像个气泡一样涨大之后,淅沥的液体从缝隙里往外流,内裤的布料上也不停分泌出一股股的泉水。这些喷发的yin水还不像撒尿一样是失禁的,而是像射精一样一股一股,每次喷射的时候他的屁股就夹得更紧,放松的时候就让邱远麟进去一截。邱远麟很快就插进了最里面,整个jiba都被倪江生的肠道包裹住,被那随着潮喷而一呼一吸的肠道包裹。潮喷的时间比cao射还长,倪江生浑身发抖,嘴里嗬嗬地乱叫,眼睛翻白,整个人爽到犯痴,后xue紧紧吸着邱远麟的yinjing。那层层rou褶一攥一松地困住了邱远麟的jiba,每攥一下那酸麻的快感都往外蔓延,从脊背和双腿扩散。邱远麟踢了一场球都丝毫不累的身体现在却酸麻的不行,好像全身的骨髓都在往那里抽取,jiba在倪江生的肠道深处汹涌地射了出来。这射精像是要把邱远麟抽空,他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多久,射了多少,只感觉身体撑不住,微微一晃。这一下像是也唤醒了倪江生的身体,他的rouxue终于放松下来,灌满肠道的jingye都从rouxue的边缘里往外流。邱远麟将他放下,抽出自己的jiba。就看到倪江生的屁眼被cao成了和他jiba等粗的洞,分明是被撑开成了他的形状,那呼吸般收缩的屁眼流出的则是他的jingye,这幅画面让他简直心满意足。【这篇章节没有彩蛋】作品义父-十一完结内容十一邱远麟原本也是不信命的,他自小虽然被倪江生养大,但也一直上学,成绩还很好,倪江生也不曾给他讲过这些,所以并没有信这些的土壤。他十二岁那年,有一天放学回家,遇到一个红衣女人,摸了他一把,从此高烧不退。倪江生着了慌,第一次将老鬼请到家里,老鬼做法,邱远麟顿时变好了。事后回忆,当时的事,都是模模糊糊的,但邱远麟记着,自己高烧的时候,似乎有个红衣女人,拉着他一直走,越走越远,后来突然有人寻来,喊了一句:“冤有头,债有主,速去,速去。”将他拉了回来。老鬼说邱远麟身上背着冤债,前世行杀孽却攒了福报,所以今世要受坎坷,压上十年,便给他纹了那鳅龙跃龙门。这是邱远麟第一次知道世上有些解释不了的东西。那也是老鬼第一次为他批命,说了他要压倪江生的话。道上混的,对这话十分忌讳,倪江生只是有些踟蹰,邱远麟就受不得,两人就此出了裂痕。第二次是他十六岁的时候,老鬼突然寄了信过来,言明某月某日,邱远麟有血光之灾,不可出门。倪江生害怕极了,押着邱远麟回家不许他出门。那时他们关系已经不好了,邱远麟很是闹了一阵,终究还是没出门去。第二天,邱远麟才知道,昨天他所在的班级里男生打架,有人不知分寸,动了刀子,把人捅死了。被捅的是邱远麟好友,若是他在,那天必是要出手帮忙,说不定死的就是他。邱远麟出了一身冷汗,这才对老鬼的话心悦诚服,也才信自己要压倪江生一头,压得他不得翻身,自此下定决心,再不和倪江生走在一路。如今两人回并一家,也快到了老鬼说的邱远麟三十岁大劫,倪江生心里不踏实,这次说什么也托了门主的门路,要见那老鬼的徒弟一面。邱远麟已经好多年不回内门了,小时候只觉得这里又大又阴森,处处是怪人,如今再来,却发觉只是个稍大些的院子,还有些破旧,倒像是个养老的地方。和倪江生进了院,便看到有个穿着警服的男人站在院中,衔位极高,正低头点烟。倪江生进来,那男人抬起头,眉锋目锐,面目冷峻,盯着倪江生看。邱远麟顿时紧张起来,他知道倪江生现在还没完全洗白,手里还有些没脱干净的生意留在这边,难不成竟是被人出卖,要在这里伏法?却听倪江生热络喊道:“门主,好久不见!”那男人也露出一抹笑来,摘烟笑道:“檀叔。”一听这称呼,邱远麟就知道两人关系是极近的,倪江生背后纹着檀陀地藏,只有内门大佬识得,便换他做檀哥。“阿远,不记得我了?”那男人转头又看向邱远麟。邱远麟一愣,才隐约感觉几分熟悉面貌:“小罗哥?”久远的记忆浮现在心头,当初倪江生还在道上混的时候,邱远麟也有些玩伴,眼前的罗宇正是老门主的儿子。“你,你怎做阿sir了?”邱远麟不禁诧异,内门主竟做了白道,这实在是个大新闻。“谋生咯。”罗宇嘴角微弯,他眼神太冷,嘴唇怎么动也只有面上笑意,倒真是威风煞气。“劳烦门主,还要你亲自跑一趟。”倪江生笑呵呵地说。罗宇将烟敬给他,为他点上:“檀叔说哪里话,这小鬼不好说话,怕他为难你。”“怎么话儿说的,叫谁小鬼呐?”就听院子深处传来极刺耳一声喊,便见一团黑云飘了出来。原来却又不是云,是个穿着黑色唐装的年轻人,一身黑底黑鞋袜,皮肤却白的似雪。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