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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想用手摸摸那个头发乱乱的小脑袋,却觉出自己的手掌里沾着这小孩儿的汗水,还有不小心流出的,口水。他没嫌脏,倒是莫名的想舔一下,想知道这小孩儿是什么味道的。脑子胡思乱想着,眼睛却没离开过楚天慈。“你奶奶刚才说,你肚子疼?什么疼法?阵痛还是痉挛?”被问到痛处,楚天慈又恢复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模样。“不疼,我不疼,不要你看。”陈柏歌边用纸巾擦手边沉着声音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不讲信用。你刚才,答应过我,配合看病,不闹。”楚天慈梗着脖子抵赖:“我没闹,我就是不疼!”陈柏歌被气乐了。“那我刚进屋的时候,你嚎什么呢?”被这人看到自己哭,又这么嘲讽自己,楚天慈都要气死了。“你才嚎呢!我说了没病,你走啊!”明明两只手都让人抓手里呢,还敢这么横。陈柏歌点点头,没再跟他废话,知道这么争下去,也没结果。“行,你既然不配合。那我就按照我的检查方法给你检查,你别后悔。”他说完,便上手直接扯掉了楚天慈的睡裤。睡裤的裤腰很松,一扯就连着内裤一起露出了半个屁股。楚天慈尖叫起来,像条被按在粘板上的鱼,拼尽全力的挣扎。但那点力气,在陈柏歌眼里都不算挣扎。他轻松的脱掉了楚天慈的睡裤和内裤,楚天慈下半身光溜溜的露了出来。楚天慈这下认命了,他不挣扎了,委屈的眼泪连串似的掉下来。哭的又委屈又可怜。陈柏歌怕他讳疾忌医,转过头不看他的眼泪,怕自己心软。他顺着腰肢向下看,那里,似乎不同于其他男性。第六章:做你的医生先生(下)第六章??做你的医生先生(下)秀气粉嫩的yinjing下有着小巧的睾丸,后面却也有着女性才有的yinchun,没有毛发,很容易看到整个阴部的全貌。陈柏歌明白了。这是真两性畸形。怪不得明明看上去是个男孩子,可是性格很多特点又像极了女孩子。也可能是作为医生的职业病,也可能是抱着欺负他的想法,这点往后多少次都是陈柏歌说不清的事。陈柏歌没有觉得这是怪物,也没有觉得病态。反而鬼使神差的带好医用手套,将手指探过去,扒开yinchun,发现其中有零星猩红的血迹。楚天慈还抽噎着,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粗暴的男人在自己下身作祟,自己却反抗不得。他直到后来,也不知道当时到底是自己反抗不了,还是根本不想反抗。只是他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不把他当作怪物,只是很平常的看待他,不因为身体畸形就纵容自己的性子,不因为身体畸形就对他长吁短叹,把他当个可怜虫。陈柏歌做了简单的检查,手套丢到垃圾桶里,又去卫生间洗干净手。这期间,楚天慈也渐渐不哭了。他一脸控诉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又霸道又没有礼貌,也太坏了。陈柏歌用略带水汽的手掌,安抚的摸了摸楚天慈毛茸茸的头发,略带笑意说:“不要哭了。你没有生病,如果判断没错,应该是月经初潮。如果不放心,再去医院具体检查一下。害怕被别人看到,我就给你单独看病,好么?”楚天慈红着眼睛问:“那我不会死了?”陈柏歌被这小孩儿戳中了萌点:“不仅不会死,这证明,你现在的身体,有概率可以孕育生命了。”楚天慈还是没懂,自己一个男人,怎么孕育生命?陈柏歌耐心的给他解释:“你有两套生殖器官,如果没判断错,应该是真两性畸形。虽然成因尚不可知,不过的确有完备的卵巢组织。根据患者的意愿,你可以选择,你是想当男孩子,还是想做女孩子。”楚天慈懵懵懂懂的听着这些完全不懂的诊断和词汇,他才20岁,他大学还没毕业,他每天战战兢兢地活着。去厕所,每次都要躲进隔间里;不敢留宿在家以外的地方;他甚至没有交心的朋友,他不敢把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告诉任何人。陈叔叔是自己的医生,可是却什么都不告诉自己,只和自己的奶奶在门外长吁短叹。他惶惶然的度过这些年岁,他连自己本来有选择性别的权力都不知道。真正的现实世界,都是面前这个霸道的坏蛋告诉自己的。他避开陈柏歌的眼神,用因刚才的哭闹而略显沙哑的声音问道:“你不觉得我奇怪吗?”陈柏歌坐在床边,笑道:“你真的很小瞧我哎?我们医学狗本硕博也是读了八年,什么病例我没学过?”他边说着,边拉住楚天慈的手,捏着人家软软的手心。“你要说你奇怪,你恐怕没进过妇产科的手术室。那些明明老婆在里面哭喊得撕心裂肺,像是快要断气,却喊着保小孩的男人才更奇怪吧?”楚天慈被捏的有点脸红,他嗫嚅着:“可是…可是很丑。”陈柏歌捏完手心,又上手捏了捏人家的脸蛋。“哪里丑了?你想想啊,这得是多大的几率才能有两套生殖器官啊。你这叫什么,你知道吗?”楚天慈仰着小脸好奇地看向他。陈柏歌温柔笑着道:“你这是握着彩票降生的。”楚天慈被他的话逗笑了。陈柏歌看着露出笑容的楚天慈,觉得这个人大概就是小太阳吧。炽热,温暖,有时会被乌云遮住,但是简简单单也可以重新发光发热。这世界上,最可爱的星球。一见钟情,大抵如此。一个月后,楚家往陈家打电话,邀请陈父过去诊查。只听电话那边有个急切的声音道:“要…要…那个小陈医生来!”第七章:做你的小太阳(上)楚天慈收好手串,哄好陈柏歌先上床等着他,就自己在屋子里的忙来忙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可陈柏歌哪有那么听话,前一秒刚答应好,后一秒他像个跟屁虫似的,一路跟着楚天慈。楚天慈去厨房,他就去厨房,楚天慈去书房,他就去书房,楚天慈去衣帽间,他就去衣帽间。给楚天慈都磨烦了。“不许跟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