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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给融化掉。“皇兄也是,即便是如此害羞的事情,我也移不开目光。”说话间,离子顾的目光低垂了下来,透着微红的耳根让离子期把他抱紧,微微挪动的移出插在后庭的yinjing,然后猛烈的撞击了一下。“阿——”出于精神的松懈,压根就没有想到会被皇兄捉弄,被撞得全身都抽搐着,那涌动的快感让尖叫声破口而出。“子顾,真可爱。”望着眼前即便被意外再次插入引起反应的子顾,虽然脸上有着丝丝羞意,却丝毫没有阻止他的孟浪,让他为所欲为。“就这样被子顾含着,差不多到了再抽出来可好?”虽是询问的轻抚着那张温润如玉的脸,离子期脸上的神色仿佛已经知道了答案。他的子顾,从来不舍得拒绝于他。“皇兄喜欢就好。”脸上十分恬静,身子更是依偎在离子期的胸膛,手搂着他的颈项,透着nongnong的亲昵。“子顾,会宠坏皇兄的。我以为在此地和子顾干如此yin乱之事,子顾恐怕会很紧张,我就能看到子顾紧张得下面的小口会把我夹得更紧,子顾会压抑尖叫而眼眶发红。”丝丝缕缕的笑声从胸膛那里传了出来,可以听出怀里的人心情意外的好。那张被狠狠爱过的脸抬了起来,日光透过那张温润的脸,洒落着沉溺的光晕。有些沙哑的声音低声道:“这个地方如此隐蔽,一看就是皇兄特意找的。再说,皇兄也不舍得让我被人看到,哪怕一丝一毫,所以为什么要紧张,嗯……”最后的嗯更是谙哑,白皙的手隔着衣袍抚摸上离子期的胸膛,唇靠近皇兄的耳边,属于离子顾的气息喷洒在耳尖,还能听到妩媚的低咛:“皇兄,你情动了呢?”???【这篇章节没有彩蛋】?作品漫漫相守-前世:子顾,我好疼好疼好疼内容醒来的时候,离子期有些怔然,望着空荡荡的身侧,目光变得涣散。他拿起床侧的衣服,鼻子闻着早已经没了气味的衣服,就仿佛那个人还在身边。隔着窗户看到灰蒙蒙的天空,似乎有雪在纷飞,离子期有些激动的只穿着身上单薄的白色单衣就冲了出去。外面很冷,他就只是站在那里,任寒风吹拂着凌乱的头发。刺骨的寒意阵阵袭来,却依然站在雪地里,任凭雪花砸在身上,雪水顺着他的单衣滴落,湿着的衣裳贴合在身上也没见他有丝毫的移动。小影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王爷发愣的身影,远处那抹孤寂的身影仿佛只要风猛烈一点都能把他推到。去王爷的屋里拿出披风,覆盖在离子期身上的时候,离子期回过神来望着最近才侍候他的奴才。“王爷,外面风大,回屋里吧!”“不用”离子期不动,小影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王爷眼神空洞洞的,失去焦距的神色仿佛一个活死人。小影侍候了王爷三个月,就感觉出离子期是一个怪人。他总是莫名的在一个地方发呆,有时候嘴角会微微笑着,有时候突然又沉默不语。王爷特别喜欢一件衣服,总是拿着去洗,不经由任何人之手,可是却从未穿过。“王爷,你在看什么?”“呵……在看前尘,在看往事。”离子期说着就再没说话,只是眼前仿佛又勾勒起了那画面。“皇兄,有人说过,走在雪地里,就能一不小心就会白了头。”雪花飘洒,那张温润如玉的脸望着离子期,丝毫不顾忌他的冷漠依偎上他的肩膀,那双澄澈的眼睛丝毫不掩饰他的恋慕。被狠狠的推开,依旧是灿烂的笑容望着他,就仿佛已经是习惯。“今年的雪又下了,可惜你看不到了。”轻轻的低喃,呆愣着转身,却在雪里里踉跄的跌落。“子顾……子顾……我的子顾……”眼角的泪水狂涌而出,滴落在冰天雪地里,融化于指尖。沾湿的单衣,浑身赤骨的寒冷,被冷冽的风狠狠刮过的脸。“我好疼,好疼……好疼,给我吹吹……”眼泪一滴一滴滑落,狠狠的撞击在地上,雪地里隐隐的红色痕迹摇曳的搁浅着耀眼的血色。醒来的时候,厚重的被子盖在身上,满屋的药味浓重得让人呼吸都有些不顺畅。离子期闭着眼睛倚靠在床上,耳边仿佛有脚步声轻悄悄的走了过来,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在床边停下的空档没有任何声响。似乎,对方灼热的视线盯着他有些让人无法透气,他才微微睁开了眼睛。熟悉的脸让他发怔,那人温润的笑脸看着他,眉眼间都是冷厉的神色,墨色的眼眸泛着清冷的目光,眼底流露着厌烦的不耐,那陌生的注视让离子期整个人都懵了。“皇兄,听说你故意在腊月飞雪的天气披着单衣就出去了,还跌倒在地。我甚至还听闻你受伤了,那片雪地红得刺眼呢?”蔑视的目光砸在身上,让离子期有些冷。那是第一次,他从离子顾眼底深深看出了他对他的厌恶。“子顾,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吗?”撑着微弱的身体拥紧眼前之人,狠狠吻住遐想已久的唇瓣,浓烈的热情的狂吻却荡不起一丝一毫的涟漪。紧闭的牙关,微珉的唇,透着凉意的唇瓣,不知为何,吻里竟有苦涩的味道。放开离子顾的时候,离子期几乎是瘫坐在床上,目光之下,那人也是无动于衷。“皇兄,怎么不吻了?”离子期望着坐在床沿的离子顾,日光下那张俊美的脸有些凑了过来,一只手轻轻摸向离子期的脸,让他忍不住闭上了双眼。“嘶嘶”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离子期猛然睁开双眼,眼神都整个疯狂起来。“不要,子顾,不可以……”抢过早已经被剪刀剪烂的里衣,颤抖的双手紧紧拥着破碎的衣服,眼泪从眼眶不断掉落。那颤抖着的双手,肩膀不断的抽搐着,眼底全是一片灰烬,晦暗得仿佛没有任何光亮,只能看到那颤抖的身躯和满目的泪痕。“呵……皇兄,你就不应该留着它,看见它你会痛,而我看到这衣服很是侮辱。”望着样子有些癫狂的皇兄,冷冷的再次说道:“真是可怜,我把你的念想都断了,可恨我?”“不恨,怎么能恨呢?”他怎么会恨一个他再也得不到的人,再不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