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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下挣脱不开,就认命的跟着他走了。出电梯,走到房间门口,开门关门一气呵成。醉意当头,庄宴出口挑衅:“我就知道你他妈居心不良!果然带老子来开房!”他推了一把符文州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站在他面前低着头俯视他。说出的话特别幼稚:“老子现在比你高了。”庄宴今天穿了一件短袖,领口有点大,能看见修长的脖颈下精致好看的锁骨,他得意地冲符文州扬了扬头,“符文州,今天老子就要拿下你!”他直接按着符文州的肩,在他嘴巴上啃了一口,他没有经验,下嘴的力气不受控制,符文州疼得倒抽一口气,嘴皮上渗了血。符文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倒是一点不客气。”庄宴缩了缩脑袋,符文州伸手勾住他的后脑轻轻拍了拍,轻柔得过分。不由得让庄宴安静下来,茫然的看着他。符文州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按着他的后脑,将他按下来,堵上他的嘴唇。庄宴被亲得差点喘不过气,脑子好像被什么堵塞,朦胧间只剩下彼此交织在一起的呼吸。他睁了睁眼,看见符文州的脸,堵塞的思绪好像瞬间通了一样,霎时清醒。如果问庄宴现在是什么感受,就一个念头,特别对不起自己当初夸下的海口,因为他现在......腿软。第23章离他远点猛地将人推开,庄宴抖着手指他:“你...你...我们...”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势,想要撤开,一个不稳向后栽去,符文州瞳孔微缩,伸手揽住他的腰,触感微微发烫,腻滑柔顺,他撤开手,指腹轻轻摩挲。庄宴红着脸,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怎么会在这儿?”他看向符文州,质问道:“你对我干了什么?”符文州抬眸看着他,眼中依旧是冷静沉着。问完这句话,他再看面前男人的脸色,怎么看都是自己对人家干了什么,下意识提起一颗心,庄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这感觉该死的让人烦躁!自己一喝多就犯浑的毛病庄宴不是不知道,误打误撞好像一切都是正好,正巧他的目的也是把符文州拿下,这不是挺好的...吗?好个屁!胸腔扑通扑通剧烈跳动和生理反应无比清晰的告诉庄宴,你完了,你把自己搭进去了。他往后退了一步,目光谨慎的盯着符文州。怂了吧唧的打商量:“我喝多了,你知道的吧?”符文州忽然掀起眸看他,把庄宴吓得一个哆嗦。“知道。”他声音冷硬。“那...我...那个...”“你不省人事,不是故意的。”冷硬的声音继续道。“对!就是这样!”庄宴猛点头。符文州瞳孔的颜色深不见底,幽幽地看着他,然后收回视线,淡淡道:“还有事吗?”“啊?”“没事就走吧,我要休息了。”他语气平静,相比较之庄宴的忐忑,符文州表现得甚至称得上是坦然,似乎并不拿这事放在心上。不知道为什么,庄宴心里有点不舒服。忽略掉那点不愉快的感受,他从地板上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套上,然后摆摆手:“那我走了。”符文州没说话,默默地跟在庄宴身后,让庄宴有点紧张,他打开门走出去,刚想再说点什么,一回头,门在他面前“啪”的一声被关上。庄宴:“......."cao!好歹是刚刚贡献了初吻的人,被这么对待真尼玛有点心梗。憋着气回到房间,半晌都没平静下来,刚刚清醒的时候两个人还嘴对着嘴,他一把捂住脸,妈的!怎么这么羞耻!好久才接受了自己和符文州接吻的事实,庄宴抖着手给司南打电话。那边几秒就接了——可能是心虚的缘故,庄宴声音特别小:“你在哪儿呢?”“酒店,怎么了?”庄宴咬牙:“你怎么没来接我?”他这个酒后胡来的性子司南是知道的,他解释道:“符文州打电话说你喝多了。”“然后呢?你就放心让他送我回来?”司南沉默了,庄宴喜欢符文州,但他似乎不满意这样的安排。顿了顿,他说:“你在他面前出丑了?”庄宴平静下来的脸色霎时烧红:“我挂了!”挂断电话,他仍是久久不能平静,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心脏跳动的频率就好像脱离了控制。他按住心口,一万句脏话憋在嗓子眼。偷鸡不成蚀把米可能说得就是庄宴本人,他紧紧抿着嘴唇,在手机联系人找到了一个很久不联系的人。打电话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等了好久才接通。刚接通,庄宴还没说话,那边就冷哼道——“哟,庄小公子怎么想到给小爷打电话了?”庄宴这边沉默了两秒,应坤这个人人品不怎么样,但还算有点交情,遇到这事儿他也只能想到问他了。他没说话,应坤微微急躁:“跟你丫说话呢!少装哑巴!”庄宴回道:“听着呢!你屁话怎么那么多!”他们两个人也算是臭味相投了,交情是从十来岁开始的,那时候的庄宴是个小可怜,应坤是个小傻子。应坤开智很晚,十岁了说话还结结巴巴的,天天跟在别人屁.股后面,什么事都说不明白,一加一等于几都得伸手指头。相比较之下,庄宴虽然在庄家处境不好,但还算机灵,那时候庄家和应家还是对门,应坤这个小傻子在同年龄层小朋友眼里那就是个供大家取笑的乐子,他逢人就傻笑,被骂也不会还嘴,庄宴十分怀疑,他压根儿就不知道人家在骂他。一个私生子,一个小傻子,同样是被欺负的对象,命运却是截然不同,庄宴是无人庇护的小可怜,应坤可是实实在在的太子爷,他的爷爷放在庄家面前,也是不敢招惹的人物。可惜应坤傻,从来不知道告状,庄宴那时候偷偷摸摸替应坤告过几次状,刚好那几个人也欺负过他,权当替自己报仇了。后来应坤长大了也还是脑子不怎么好使,一直以为庄宴是为了帮他才去告状。上初中的时候从来没及格过,于是跟同样不及格的庄宴就这么混成了一片。长大之后俩人就不怎么联系了,主要是庄宴心里清楚,应坤是家里的独子,整天跟他这么一个名声臭了的私生子混在一块儿,免不了别人说闲话。距上一次通电话已经过去俩月,应坤对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哥们儿心情特复杂。“说吧,找我啥事儿?”庄宴有点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