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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吐嘛……”“亲测是可以的。”沧元城的旧人类们强势围观,愤愤地指指点点着,其中有些已经开始冲柱子上的魂灵吐唾沫。不少被青致俘获的新人类,亦在围观之列。看着这些甚至荣登过历史书的“新洛克元勋”,新人类们神情无比复杂:“想象不到,这才是他们的真面目!”“唉,想到过去一直在为他们卖命,太丢人了。”“这群老东西,真的是禽兽不如……”“我也想吐他们。”“我也想吐。”一时间,无论是旧人类还是新人类,挤到耻辱柱前,都要呸上一口。由于是魂灵的缘故,唾沫会穿体而过,并不会落到魂上,但带来的侮辱感,却是实打实的。柱上的人几人久居高位,何曾受过这等侮辱,秦玉山直把缚魂索挣得咯咯作响,约拿·凯南的脸亦是给气白了。“居然,居然这么对我们……”“他就不嫌这般作为辱没了身份?”“他不知道什么是士可杀,不可辱么!”“我呸!”一颗变质的鸟蛋啪地一声,穿过秦玉山的脑袋,重重砸在柱子上,“你们一群狗东西?也配称‘士’了?”“喂!”他身旁的人立刻就不满了,“你侮辱狗了。”“…………”秦玉山的脸涨成正宗的猪肝色,魂都快给气散了。当然,侮辱柱上繁复的烙印有保护神魂的效果,不仅能够用来抵御术法攻击,“气散”也是不允许的。“唉,算了,老秦,别气了,”凯南传出精神讯息,“他们得意不了多久的。”“谁还能制住他们?”秦玉山的语气充满了深深的绝望,“连本界那些超高危生物,都任由他们所驱使……”“还有异界呢。”凯南说。“异界?!”秦玉山一愕。“你可知那个青致为何如此厉害?他是从异界回来的……”被绑着也是绑着,凯南把自己所知的情报尽数说给了秦玉山听。“难怪!”秦玉山恍然,“过往从来没听说过这家伙,他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是从另一界回来的,那也就说得通了。”“那柄断剑是个宝物,它能够使两界有所联结。青致唤醒了剑灵,然后立刻就让剑灵断开了联结,显而易见,他对另一界有所忌惮。”凯南说,“我有研究过推演之术,再结合他所说的,显然,这柄剑,是另一界推演到我们的一个条件……”……“单从破域剑入手,还不足以推演出什么;而单从我入手,能推演到的也是少的。”青致叹了一口气,翻看博物志挑捡着适合与破域剑相适的仙金,“但是,破域剑,再加上一个我,两个关键条件汇在一起……”“这……没关系吧?”辛垣的灵身在断剑上方浮动着,“你到了飞升的境界,在太吾界,不是已经站到顶点了?”“是啊,你也知道飞升,按照正常流程,从太吾飞升过后,便会来到仙界。”“——值得担心的是仙界?”辛垣顿时懂了,脸上同样浮现忧色。“我的仇人飞升之前没能杀完,他们藏起来了。”青致暂且推开了博物志,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了恩仇录打开,翻给他看上面尚未勾销的几个名字:“能藏起来,让我都找不到,都是有本事的。而这本事由两者构成,其一是自身的实力,其二是仙界的后台。“和我这种渡过了无量天劫,仍然没能飞升,受天道排斥的外来者相比,他们本土人士,再加上面有人,必定能够飞升;而飞升过后,见仙界居然没我,必然会来寻我。”“——到时候,必会产生连锁反应。“而同时,巫魅无法完成推演,甚至还向我提出必定要去寻你的建议,这固然有斩域剑的因素,但同时更代表着一种极度危险的可能。”他说到这里,摇了摇头:“若在过去,我孑然一身,这些都是无所谓的。然而现在……”他说到这里,突然打住,调整表情,恢复成云淡风轻的模样,同时把恩仇录也收了起来,摆正博物志,装作寻找材料,准备修复断域剑。辛垣微愕,但旋即明白过来。幽隐来了。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都在说作者菌偷懒,但是快收尾了是真的卡,哇地一声哭出来173、剑灵幽隐走到青致身边坐下,伸手把他的腰给揽住了,垂眸把辛垣悬浮在断剑上空的灵身扫了一眼,问道:“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在找合适的材料,好修复斩域剑。”青致对答如流,为防幽隐听到辛垣内心,他拿过断剑给幽隐看,同时非常自然地就把辛垣的小小灵身给摁进剑里了。辛垣:“……”幽隐转过来,看着青致的眼睛。青致被他给看得心尖儿一晃,但还是从容淡定地对视了回去。幽隐突然就笑了,倒也没说什么,饶有兴味地接过断剑把玩,“那现在找到了吗?”“找到了一些。”青致把几样材料从博物志里取了出来,放在了地毯上。“够吗?”幽隐提溜着斩域剑的剑尖儿摇来晃去。辛垣赶紧又从斩域剑里钻了出来,看到一大堆缠绕着浓郁仙灵之气的材料,当场倒抽了一口凉气:“青致兄,您倒不必……这么破费……”“那看来是够了。”幽隐放下了断剑,把青致取出来的材料,往他面前一推:“你现在是一个成熟的剑灵了,该学会自己修剑了。”辛垣:“???”“喂,”青致也是懵逼的,“你看他还这么虚弱,简直弱小可怜又无助……”辛垣一顿点头,他不仅虚弱,还是个萌新剑灵,会修个鬼了?——但紧接着便接收到了某位至尊试图杀灵的眼神。“没错,”他的内心泪流成河,但还是只好顺着说,“我可以……自己……修剑的。”斩域剑横过了剑身,像极了用窄刃菜刀从砧板上撮菜的样子,把材料艰难地撮起来,可怜兮兮地飞走了。“?”青致转过了身,把幽隐轻推了一把,“怎么这么喜欢欺负人。”幽隐把他的手捉住了,珍而重之地用两只手捧着。青致微愕了一下,这时厅子里暗影氤氲起来,幽隐的下半身,不知何时已然变成了长长的蛇尾巴。鳞色曜黑的蛇尾巴在地毯上轻轻滑,发出令人舒适的沙沙声响,把他给紧紧圈到了里面。“青致。”他喊他。青致的目光斜向下掠,双颊泛起淡淡的绯霞。“你这家伙,莫非又想……”居所的禁制闭阖下来,他在随之变得暗淡的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