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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卡在他的脖子上了,我看着他痛苦的脸,绝望的看着我。“对不起,鱼鱼,对不起。”我松开手,他才勉强地吸入空气。我埋在他身体里的yinjing还硬着,我顶弄着他的前列腺,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他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送上高潮,尖叫着射了出来。现在是五点三十分,我打算好了一切,开始脱下衬衫,我不想弄脏它。这件衬衫是鱼鱼帮我选的,尽管他昨天被我干得精疲力竭,今天还依旧要去上班,“今天是工作日。”他站在衣橱前扣扣子的时候说。他对着镜子打上领带,明明身上还留着我的咬痕,吻痕,还有一个小小的纹身。是上个星期我帮他纹的,一条小小的金色的鱼,在他的锁骨上。现在已经结痂了,应该很快就会好。“为什么是金鱼?”“这就是那条被农夫捞上来的金鱼,向他许愿吧,他会满足你的愿望的。”我从背后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背上,认真地说。“这也太傻了,”他的笑声传了过来。“我没什么愿望。”“快许愿吧,一定会实现的。”我看着某处“无论什么愿望。”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衬衣还有裤子,摆在我床边,“记得换衣服,我先走了。”他亲吻我的额头,“晚上见,六。”是啊,我是六。不是声名显赫的导演六。是被关在同性恋矫正中心里的六号。“六号!今晚不准吃饭!”“六号!过来!”“居然敢反抗,把药塞进六号嘴里!”六号,六号,六号,六号六号六号六号.....我叠好衣服放在一边,比划着刀的长度。现在是五点五十,他快要到家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头也不回地走掉,会不会庆幸自己离开了一个变态。我害了他,弄脏了他,还好他不会自杀,在基督教里自杀是要下地狱的。我好像又听见了他的脚步声,我好像又回到了他来的第一天,他迟疑的敲响我的门。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要等他了,不是要让他记住我,而是我想同他好好告别。再见我的鱼鱼,再见吧,你自由了,我把你从鱼缸又放回了海里。你终于能离开我了,终于摆脱了所有的枷锁。我把刀子捅进了肚子里,果然是把好刀啊,像是切黄油一样,毫无阻力的就穿过了我的身体。我跪在地上,他敲门的声音好大,我这个半聋子都听的耳朵痛。“陆尧!陆尧!你开门啊,你在里面吗!”他好像哭了,为什么要哭,你自由了我的鱼鱼。“你也要丢下我了吗!陆尧!你开门啊!”好痛啊,血不停地流,眼前模糊一片,结果还是弄脏了那件衬衫。“好痛啊,鱼鱼,我好痛…”我好喜欢你啊……是身如幻,从颠倒起?是身如梦,为虚妄见?是身如焰,从渴爱生?还没完结,还有一章,明天发吧,比wink,22黄宇22.“哈,哈,”我站在厕所隔间里,依靠着厕所门板,正握住我的yinjing上下滑动。老实说,我很少关注这里,肮脏、丑陋、下流。神教会我克制自己的欲望。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从午休开始一直都很热,又热又痒,下身发胀,血管突突地跳个不停。不管喝了多少水都冷静不下来,反而汗越出越多,我借口上厕所的名义躲进了隔间里。上一次有这样急促又汹涌的情欲还是在看六的,明明不是什么色情的片子,却莫名其妙地被剧里的人物吸引,带入,沉迷。像一株猩红色的玫瑰,直直的插进我的胸膛,不管不顾地就发起了情。大家都在午睡或者办公,厕所里安安静静,我第一次在这种半公共的场合里去做这样的事。那里肿成一团,疼且痒,我把他掏出来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颤。光是触碰都让人觉得羞耻,我咬住衬衫,想要尽快解决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戴在手腕上的十字架手链一下一下戳着那里,带着疼痛的刺激感,就好像有人在提醒我,这样不对。不敢把衣服含在嘴里,只能用牙齿咬着衣角。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细小的颤音,耳朵雾蒙蒙的,被笼了一层纱,声音听得不分明。好像有人进了隔壁的隔间,又好像没有,隔壁的门被撞击发出了一点声响,可能是风。会被发现的风险让我心脏跳得更快了,我揉捏着那一处,手上全是湿漉漉的黏液。滑溜溜的像某种触手类生物的体液,我毫无章法地摆弄着那根东西,时间变得毫无意义,恍如一条咬着尾巴的蛇盘旋着,暗中窥伺。“呜!....”终于找对了引线,烟花似的在脑海里炸开,空余硝烟后的一片空白。我理了理呼吸,等到体温又回归正常后,我从衬衫前的袋子里拿出手帕,胡乱地擦了擦手上的污渍。我盯着那一团皱巴巴地布料,藏匿罪行般丢进了垃圾桶。今天下午好像有客户来,我抻了抻衬衣,推开门去洗手。镜子里的我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潮,着实yin乱。接了一捧水擦了擦脸,才敢回到办公桌前。午休时间结束了,旁边的同事提醒我,客户已经在会客室里等着了。我穿好外套,就看到有个背影背对着我坐着。我走到他面前,是个非常...非常俊美的青年,就算以我贫瘠的审美来看,也是个帅气的男人。“你好,我是陆尧。”他起身向我伸出手,我伸手到一半,突然想起我中午的种种,一下子顿在那里。“你好,我是黄宇。”我回过神,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在抖。我疑惑了一秒,松开手,还是忍不住问了:“陆先生,你是有什么不舒服吗?”我们相对而坐,我还尚且不知道他的身份,据说是个大人物,指名道姓让我来对接。他盯着我的样子很是奇怪,像是怀念,又像是审视。我在脑海里搜寻一番,确信我从没有和叫“陆尧”的人有过交集。“黄先生,你是基督徒吗?”他蓦地说出这么一句,“我只是恰好看见你手腕上的....”指着我的手链。“算是吧,我母亲是个基督徒,我算是半个吧。”我抬起手臂,摇了摇那个挂在上面的银色十字架,自嘲似的调侃。“我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凡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