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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下身亲他一口,说:“你不要动,今天我来照顾你。”29.裴鸥知道袋子里是什么了,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醒了。如果不是闫初阳摆弄他屁股看他“伤势”,他大概还能再沉睡两个钟。裴鸥想自己涂药。闫初阳不依,鸡贼,把药膏揣进兜儿里再去厨房给他倒水喝。裴鸥笑骂他:“别人都是开荤变成熟,你倒好,你反着来。”闫初阳被他吐槽得有点羞,于是在涂药时全数讨回。前后几分钟,裴鸥的两瓣臀尖儿上就不容拒绝地又多了几颗红草莓。裴鸥埋在枕头里,不笑了,也羞:“幼稚!”闫初阳就沿着脊椎一路啄吻上来,不白挨骂似的故意撒娇道:“我下午请假不去了,好不好?”裴鸥管他好不好。“你默认了,”闫初阳把他的脸蛋从枕头里挖出来,强吻他,“我们才亲热过,我想黏着你。”30.白粥里切了一些红薯块进去,煲出来又甜又糯。裴鸥使坏刁难他:“想吃东北卷饼。”难不倒闫初阳,他把擀面杖用出了金箍棒的效果,擀出来的面饼薄而不破,摊成两面金黄就盛出锅。正好昨天买的土豆还剩下半盒。裴鸥裹着浴袍窝在沙发里旁观,调侃道:“以后你旅游没钱了就街边卖卷饼吧,肯定有生意。”闫初阳跟着说笑:“嗯,平底锅走哪儿背哪儿,向全世界安利我们的土豆丝卷饼。”裴鸥看他刀法娴熟,看着看着晃了神,眼眶热得泛起潮湿。他忙掩住脸,怕被发现。31.饭后看了一场电影。就靠坐在床上,闫初阳把裴鸥拥在身前,让他枕在自己怀里。在给他揉胃,将他的饱嗝儿慢慢揉没。裴鸥舒服地闭上眼,听着听不懂的英语台词,感受有一枚亲吻落在发顶。“要睡会儿吗?”“嗯。”闫初阳轻声道:“躺下睡吧。”裴鸥没动,于是闫初阳也没动。半晌,裴鸥从怀抱里侧卧进被窝里,他听见电影静音了,或者是电视关机了,随后一只手拦腰抱紧他,将他重新捞回怀抱里。落地窗帘拉开了一半,裴鸥怔怔地眺望蓝天。思绪飘飞,被辽阔的海天吞噬。等肩膀被握住,被翻了个身按进肩窝里,裴鸥才知道自己哭了。32.春宵不止一夜,但请假不能天天。闫初阳去Tyche酒吧了,去之前抱着裴鸥各种不撒手,把裴鸥亲烦了,裴鸥就亲自去为他开门:“扫地出门。”闫初阳乖乖走到门口,冷不丁又折回身把人往肩上扛,扛回卧室里再腻歪两分钟:“今天也去看我么?”裴鸥被掐着痒痒rou,他识时务,乖乖道:“去。”闫初阳这才将手从他腰间移开,移到他脸蛋上摸一摸,约定到:“我等你。”裴鸥在日落时提着小盒出门,他已经好几天没去投喂雅典小生了。可惜之前常去的地方都走了遍,还是没能遇见它。裴鸥把小盒送给一只陌生的猫,想,明天再来吧。天空黑尽,海上悬明月。快到Tyche酒吧时,兜里手机一个劲儿的震。裴鸥猜,肯定是他的乖。却没想到屏幕上是一个大写的字母---M。33.夜晚吹的是陆风。裴鸥站在人际寥寥的一处崖边路标旁,他将视频通话切换成语音接起。庄穆的声音传来,疑惑道:“在哪儿吹风呢?”于是裴鸥四处瞧瞧,走到一处背风的墙角:“这回呢?能听清了吗?”“听清了。”庄穆笑道,“我看到你把名字改了,裴--鸥--,当时一下子还没想起来这是你。”裴鸥“唔”一声,捂着胸口,怕他听不见风声,听见他的心跳声。“我就顺便又问了句你开的那家酒吧,挺意外,怎么突然门店招租了?”裴鸥靠在墙壁上深深呼吸。他感觉自己在失去身体的掌控权,头昏耳鸣。他也感觉自己仿佛酩酊大醉,醉得他捡不起演技和伪装。“庄穆,”张合的唇舌尝到了咸涩,裴鸥仰起脸,“我...”咬着唇也控不住声线里的颤音。沉默中,听闻一声笑叹。“怪不得...怪不得庄周家里的那个总是用刀子眼看我。”34.裴鸥蹲在墙角里,漆黑避光,也没有晚风。听筒里久违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庄穆没有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那句笑叹之后,连从来的温柔都消失不见。他说,商铺门面在你名下,星垂天野的房子也是如此,要租要留任由你处置。还说,上个月订婚,等到冬天年底就结婚,祝福都是那么几句,听腻看厌没意思,他始终只对利益动过心,始终在乎的也只有他自己。“虽然百年好合听得耳朵起茧,但是我们好聚好散,你祝我一声,挂了电话就再也不必联系了。”裴鸥将唇咬得鲜血蔓延,他抹掉眼泪,哑声道:“庄穆,我...我祝你...”温柔似乎又悄悄涌出,庄穆“嗯”一声,先说:“裴鸥,我祝你开心幸福。”裴鸥崩溃地抱紧自己,他用尽力气让话语成句:“庄穆,我也祝你...祝你开开心心...祝你,平安幸福。”35.闫初阳等来裴鸥的告别。Tyche酒吧仿若突然真空,喧嚣无声,空气也呼吸不了。裴鸥坐在高脚椅上,用一双盛满悲伤的眼睛对着闫初阳笑:“帮我翻译一下吧,跟老板说,要一杯他的招牌玛格丽特,下次再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闫初阳紧抿着唇,不肯听话。以前在MOMO,裴鸥看过无数场好戏,没有一场的主角是自己。今天在异国岛屿上,在一家被女神眷顾的小酒馆里,闫初阳把他禁锢在胸前,拥得他骨头好疼。“不是来看我的吗?为什么要我跟你干杯践行?说好的下一站要聘请我做贴身翻译呢?你变卦。”裴鸥埋在他颈窝里轻轻摇头,叹息地直白道:“我们zuoai时,我叫过别人的名字,是不是?”怀抱又勒紧几分,闫初阳低声:“疗伤时都会痛,慢慢伤好了,就好了。”裴鸥抬手回抱住他:“闫初阳,或许你可以接受,但是我不行。你太好了,我不能再糟蹋你。”“你没有糟蹋我。每一次我说我喜欢你,你都拒绝我,你没糟蹋。”“我...你想让我对你的好感全部都变成愧疚和罪恶,是么?”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