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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兆地被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直白又生疏的冲动。一时间,沈瑜方寸大乱。他突然挪了两步,挪到了马桶的侧面,背对着顾勍站了。他紧抿着唇,看到窗外的树梢,一动不动地无精打采;数十上百只的蜻蜓蝴蝶,在小花园里杂然无章地低飞乱舞。雨一时半会的好像还下不下来,就跟他还没放完的水一样。沈瑜心说。……顾勍手刚搭上内裤的边儿,却发觉狗东西已经不看他了。他当即得瑟的笑了起来:“哈哈~狗东西,你背对着老子干嘛呀?是不是自卑了?所以就有先见之明的不看了?”沈瑜颇为头疼:“……”他硬着头皮,提起了裤子。顾勍大长腿两步就走到了沈瑜的旁边,可沈瑜却转了一下,对着墙壁站了。顾勍见状,拽了拽他的胳膊:“诶,你别自卑了,来看看嘛~你年纪还小,说不定你看了之后,被一激励之下,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补一补,就有机会长大一点了呢。”沈瑜:“……”沈瑜拒不回头,也绝不转身,他绷着脸和身体,冷漠地很:“我不看,也不想看。”顾勍‘嘿’了一声,蛮横的劲儿上来了。“不行,你今天不看也得看,赶紧看!”他说着,就用力扣住了沈瑜的肩膀,想要掰过他的身体。“等一下!”沈瑜忙喝道。青春期本就是一个容易有冲动的阶段,男生一旦有了念想,便很难快速地消·软下去。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在周围不停地、毫不自知地对自己进行撩·sao的情况下。沈瑜又有些无可奈何……人家天气预报,准的概率在80%左右,但顾勍的情绪预报,却从来没给过别人一个准信儿,概率为0;可在这几天的相处中,沈瑜逐渐摸索出来一套对付蠢蛋的方法:暂时地妥协为主,安哄为辅。于是,沈瑜说:“我……我看,你别拽。”顾勍手放了下来,不再强行掰了,但语气却很强硬:“那你快点!麻溜溜的!”沈瑜一边在心里不住的叹气,一边缓缓地转过了头,快速地垂眸朝着顾勍的胯部看了一眼,然后又迅疾掉过了头去。他说:“好了,看过了……这样行了吧?”顾勍不满意,哼哼道:“老子还没脱呢,你看个屁呀!”沈瑜:“……”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沈瑜索性痛快地说:“那你倒是快点。”顾勍挑了挑眉头,一把拉下了短裤,挂在了腿弯上,而后动了动腿又踢掉了它。随即,他大喇喇地几步走到了莲蓬头下,打开了开关。水当即‘哗啦啦——’地倾泻而下。“看吧~”顾勍说着,一边微仰着下巴冲水,一边骄傲地握拳提气,绷出自己的腹肌和肱二头肌。可他说着,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从这昏暗朦胧的光线中,好像望到了狗东西下面,跟平时常的状态不一样……鼓起了一小包。而且狗东西的脖子、脸还有耳朵,也通通不像是平常的颜色,近乎暗红……沈瑜闻声身子一颤。兴许是他神经太过紧绷的缘故,竟没注意到,顾勍已经走到了淋浴区。而淋浴的莲蓬头,就在马桶旁边两米不到的地方。沈瑜:“……”沈瑜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心里愈发慌乱了起来;他连忙朝着门口的方向转身90度,随即头也不回地、步伐机械却不慢地冲到了门边,一把推门而出。‘啪’一声响,门又被用力关上了。“喂……!”顾勍冲着沈瑜喊了声:“你跑什么啊?!不就让你看一下,害什么羞啊?!”门外传来了沈瑜无法自持地低吼声:“谁要看你洗澡?变态!”顾勍:“……”他怎么就变态了!大老爷们儿一起洗澡的多的去了!而且,是男人就比一比!怕什么?!先天不足就后天补救嘛!话说,他都没看过狗东西脱了衣服的样子……顾勍一想到此,眼前却忽然跃入了那天在楼梯间看到的画面了——狗东西胸口漏了一大片的样子,有点性感!咦~算了,他还是不跟狗东西一起洗澡了,感觉就跟轻薄了狗东西似的。·顾勍冲完澡后,又穿着条短裤就出来了。他看到沈奶奶正在客厅沙发上削苹果,头发都没擦,滴着水就凑了过去。“奶奶,我来帮你~”顾勍说着,就伸手问奶奶要水果刀。沈奶奶笑了笑:“我来就行啦,小勍你快去穿上衣服哦~小瑜都不好意思出来吃水果了。”“啊?”顾勍不解:“他脸皮真这么薄吗?”沈奶奶摇了摇头,笑说:“我们那边人,很少像你这样打赤条的呀。奶奶刚才在房间里,就听到小瑜在门口骂你了哦。”顾勍挠了挠腮:“……对,奶奶你也听到了吧?沈瑜他骂我变态,我好气哦。”然后,顾勍不仅没听到奶奶斥责沈瑜,还听到沈奶奶哈哈笑了起来。随即,他便从沈奶奶的口中,得知了一些有关于岳城与岳城人洗澡方面的事儿了。——岳城这个城市地属南方,不像新川市这样随处可见浴室澡堂;他们岳城人冬天也不需要泡池子,洗澡都是独自在家洗的,很少跟别人混浴;即便是汗蒸房、高档娱乐会所、健身房等等地方,淋浴间也大多是单人隔间类型的。对他们而言,洗澡是一件私密的事情。不论男女。顾勍恍然大悟:“怪不得~”所以狗东西看到他脱光光之后,脸才会红成那样……可是不对呀……害羞那里会♂?难道是他看错了?因为光线的缘故产生的错觉?顾勍望了望沈瑜的房间,认真思考了片刻。而后他拿了个奶奶削好的苹果,起身道:“奶奶,那我先回房间睡午觉啦~”·周一下午的第1节课,是数学课。虽然数学老师周方桐讲的课挺有趣,但下午的课,学生们总是提不起劲儿来。尤其像这样阴沉沉要下雨却又不下雨的阴天。顾勍也是提不起劲儿的学生之一。他午觉没睡够似的,任由沈瑜在桌底下怎么戳他,让他起来听课,他都不醒,睡得跟死猪一样。沈瑜无奈之下,坏心突起。他悄悄伸手,想要拽那被顾勍垫着睡觉的校服;可他刚够到校服的边儿,手指便猝不及防地被捉住了。沈瑜:“……”沈瑜想抽回手指,却被攥的紧紧地纹丝不动。“你松开……”沈瑜低声说:“别装!”顾勍哼哼唧唧,小声地嘟囔抱怨,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