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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是用你的皮肤摩擦衣料,而是像我这样,让衣料摩擦着衣料。”“……那也没看干净多少。”顾勍翻了个白眼说道。心里却在说:怪不得手这么疼呢!cao!这狗东西怎么一开始不告诉他?!果然很阴险。沈瑜皮笑rou不笑的微微一扯嘴角:“那是因为,你这是黑色,洗去了明显的脏东西,其他的看不出来。”“那不就得了!说明我就洗干净了!”顾勍‘据理力争’。沈瑜:“但这要是白色,就你那搓的方式,肯定是搓不干净的。”顾勍:“……老子还就不信了!”沈瑜:“那下次,你自己试试。”他说着,叹了口气,将两条内裤一起拧干了拿捏在手里,转身便往阳台走去。一天之内洗了两,不,待会他洗完澡还要洗一次,满打满算也就是三次。一天之内洗三次内裤,这是他前所未有的经历……兴许,喜欢上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本来就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经历了。而期间无论经历多少些稀奇事儿,也是在所难免的吧。·沈瑜洗完澡且洗了内裤,又从全自动洗衣机里掏出了洗好的衣服。一开门,恰巧撞见了在冰箱旁喝冰可乐的顾勍。他擦肩而过时,说:“最下层的冰柜里,还有雪糕、冰淇淋,你随便吃。”顾勍点了点头。然后清楚地看到了沈瑜的脸。——这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那两边的红指印,竟然真的还没消掉。“那谁,你等下……”顾勍虚咳了两声:“要不,我给你弄点冰,帮你敷一下?”沈瑜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好似在说:你竟然还会一点医疗常识。顾勍不自在地挠了挠头:“我每次打了架,有地方红肿了,私人医生都会帮我冰敷的,效果还可以……”“行。”沈瑜毫不犹豫的便应了,连欲擒故纵的推脱都没有。因为他不曾想,这后续还能有如此意外的收获呢……“不过,我得先把我们的衣服晾出去。”顾勍一听到‘我们的衣服’,心脏的某个角落,竟发生了共振似的跳动了下。他蹲下了身,在装着冰淇淋的那一格,挑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口味。被冷气裹挟着,他不由舒爽地眯了眯眼,说:“我……等你。”·第二日清晨,天边刚泛着鱼肚白,沈瑜便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换上了一身运动服,而后将五谷杂粮粥煮在了锅里,定了时,便出门了。待到太阳驱散了晨雾,遍地撒着金光时,他拎着小笼包茶叶蛋麻团油条等吃食回来了。第一件事,便是将奶奶吃的那一部分,搁在了煮粥的电饭锅上的蒸屉里。第二件事,喊顾勍起床。——他原本每天锻炼回来的第二件事,是洗漱换衣服。但现在,只能将它挪后到第3件了。可……这多出来的第二件事,好像有点困难。他暂且被绊住了。“顾勍,起床上学了!”沈瑜已经喊了好几声了,还把厚重的窗帘给拉了进来,可床上的人睡得跟死猪一样,任他怎么喊都没动静,连刺眼的阳光,都没能把死猪照醒。沈瑜暂且将这归结为,是自己第一次喊人起床,业务不熟练。他想了想,掏出手机点了闹钟铃声,贴近了顾勍的耳边。“叮铃——叮铃——”一阵扎人神经的音乐声,终于让‘死猪’有了反应。而且反应极大。“卧槽尼玛的!谁啊!”顾勍阴沉沉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起床气简直都能杀人于无形了。尤其是在看到,叫他起床的人是沈瑜的一瞬间,说是火冒十丈都不为过。“谁他妈让你喊老子起床的!你有病吧狗东西!!你自己不睡觉,也不能让别人不睡觉吧?!”沈瑜掏了掏耳朵,面不改色地说:“既然醒了,就起来洗漱吃饭吧,时间不早了,再耽搁就迟到了。”顾勍当即抓狂,在床上滚来滚去滚的直响:“不起不起就不起……老子要睡觉!”“那这铃声我就不关。”沈瑜说。顾勍撸了把脸,靠在床头龇牙咧嘴地瞪着沈瑜:“学神!你自己不喜欢迟到,总不能也要求别人跟你一样不迟到吧!”沈瑜:“可你不是别人。”顾勍闻言,心尖儿竟是一抖。沈瑜嘴角微翘,切断了他的退路:“别忘了,你是要跟我学习的。”顾勍当场两眼一翻,瘫倒在床。恨不得立刻去世,就此长眠。骂道:“……我日嘞个cao了个去了!”第四十章:太过火了7:35AM。卫生间内。顾勍软骨头似的站在沈瑜旁边,一边刷牙一边蔫儿吧唧的眯着眼嘟囔:“姓沈的,你牛逼……”“至今为止,你还是第一个成功叫老子起床的人……”顾勍吐了泡沫,喝了口水漱了漱口,又说:“很好,你已经升级为老子的仇人了。”沈瑜平静无波的应了一声:“哦。”他刚拧干毛巾,准备擦脸,就又听顾勍碎碎念地问他:“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沈瑜很给面子的问:“什么?”“叫人起床,天打雷劈!”顾勍恶狠狠地哼了一声:“老子诅咒你大晴天被雷劈!”沈瑜将毛巾覆盖在了脸上,传出的声音闷闷地:“……你随意,开心就好。”顾勍像是一拳一拳地都打在了棉花上,他撇了撇嘴气鼓鼓地睁开了眼,抽下了自己的毛巾,沾了水之后,使劲地擦了把脸xiele愤。“说真的,你真讨人厌……说个话也总能噎死人。要不是老子善于调节心情,早就被你气死了。”沈瑜嘴角一抽:“……”善于调节??那分明是容易被人带偏话题、转移注意力。“你说的都……对。”他转身欲走:“洗漱完就出来吃早餐。”顾勍一听,终于忍不住伸出了脚,不轻不重的踢了下狗东西的狗腿子。……感觉总是他一个人在哔哔!狗东西从来都是四两拨千斤!气屎他了!沈瑜转眸看了顾勍一眼,无谓地扯了下唇角。他对顾勍这些小打小闹的动作,似乎已经可以做到浑不在意,甚至是习惯了。他非但不想阻止,还希望顾勍能多一些这样幽怨气恼之余的小动作。——不重,刚好挠在他的心尖上。像极了在跟他……‘调情’。当然,只有他一个人是这样认为的。“我先去盛粥。”沈瑜说。原本时间很充裕的,可因为喊顾勍起床,又对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