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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怨言地看着这对狗男男。懒人沙发最终没被救上来,卒。☆、18甜甜甜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他羊某就如愿以偿地跟男神鸳鸯浴了!水声潺潺,百叶帘徐徐升起,谢南羊看到夕阳渐下,成千上万的大厦裹上一层金粉色锡箔纸的铠甲,无数钢筋砼好像盘曲的鳞片闪闪的幼龙,守护着这座城市。谢南羊来到这座城市快十年了,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她的美丽。商闫聿从背后抱住他,吻住他的脊梁骨,谢南羊敏感得蜷起身体,声音在热气中变得沉闷,“不要亲脊梁骨……”“为什么?”商闫聿问。“我正直的脊梁会被你亲弯的。”谢南羊低下头,商闫聿又往他脊梁骨上亲了一口,他缩进水里,对方不依不饶,不仅亲,还吮出声音,他彻底沉没水底。商闫聿看见红扑扑的小羊在水下吐泡泡,赶快捞起落汤羊,先来个十分钟人工呼吸。谢南羊喘不过气了,模糊地听到男人说,“我们家楼顶有泳池,有空教你游泳,总这样可不行。”哪样?联系上下文,只能是他一接吻就喘不过气的毛病了。商闫聿亲眼目睹小羊正直的脊梁骨变成红烧排骨的全过程,他把小羊抱进怀里啃他的骨头,小羊在他怀里装死,他大笑不止,“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别啊,继续逗呗!谢南羊失落极了。他的衣物不知道在哪个纸箱里待着,商闫聿让他先穿自己的衣服,“可能会有些大。”可不止一点大吧,谢南羊看着手中的内裤想。要不是考虑男神还在场,他当即就把脸埋进内裤猛吸一口。商闫聿见他发愣,以为他介意穿自己的内裤,解释道,“没穿过,全新的。”谢南羊看着手中的内裤,顿时生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哼,不是男神穿过的内裤,不穿也罢!当然还是穿上了。他跟男神差了八公分,但这些衣服挂在男神身上是走秀款,往他身上一套就是校服。“嗯,像小孩偷穿爸爸的衣服。”商闫聿点评。“……爸?”谢南羊试探道。“好儿子,走,爸爸带你下馆子去。”说着往他屁股上一拍,谢南羊浑身一颤,男神越来越不正经了,怎么办,他越来越爱他了。冷菜都端上来了,南羊还在四方神游,商闫聿召唤他的灵魂,“南羊,想什么呢?”“想闫聿。”谢南羊老实回答,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羞得低下头。听见男神的笑声,他忍不住抬起头,看到对方眼里的光,又胆怯地低下头,低在影子里颓唐。“不要正直的脊梁骨了吗?”商闫聿笑眯眯地看着他。谢南羊小心再小心地抬起头,唔,什么?“好吃吗?”商闫聿慢悠悠地从南羊嘴里取出筷子,牵出透明的长丝。“嗯!”谢南羊狂点头。“下面更好吃。”“?!”下面的菜真的很好吃,谢南羊吃撑了,跟商闫聿到楼下散步,他看见一只条纹蚊子飞到对方脸上,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啪!”他怯怯地收回手,看到对方脸上鲜红的烙印,“你、你打我吧。”商闫聿抬起手,谢南羊紧张地闭上眼睛,对方把手拍在他的脸上,说,“啪。”好低沉好磁性的巴掌声,这样的巴掌他可以来一沓吗。“南羊,能帮我抹药油吗?”商闫聿脱掉上衣,谢南羊捂住鼻子点了个赞。他拧开药瓶,一股清凉扑鼻,他在闫聿身上闻过这股香气,他看了下配料表,里面有薄荷,难怪那么清冽,他之前还以为是烟草味。他把药油抹在商闫聿的肩部,用力按压,掌心与肌肤摩擦传来阵阵热意。商闫聿的肩膀硬得跟石头一样,肯定是平时工作太劳累,下次他可以给闫聿做个大保健……谢南羊觉得今天特别长,又特别短,眨眼就到了夜晚。他看着商闫聿的衣服一层层剥落,才知道男神是要睡觉了,而不是睡他……原来闫聿喜欢裸睡,记下了。虽然与男神睡过很多晚,但那时候都消耗了太多精力,没心思想那么多,现在同居了,不就意味着以后每天裸睡男神?这也太刺激了吧。“不睡吗?”商闫聿拍床.gif。睡睡睡!谢南羊立马钻进被窝,躺在分界线另一半,不敢僭越。两个小时过去了,谢南羊完全睡不着。他居然跟男神同居了?都不敢这么写!会不会太快了,他还没考虑要孩子……快打住。深呼吸——这味道?是二十九年陈酿男神香!吸吸!好像冷静下来了……啊,好香好香!他居然跟跟男神同居了!他跟男神同居了呜呜呜……谢南羊悄悄越过分界线,贪恋地吸食商闫聿身上的气味。好香,好像还有点提神。他更睡不着了,把脸埋进自己掌心,嘴角忍不住上扬。他谢南羊何德何能,竟然能跟这么优秀的人困觉。若是哪一天,对方发现他生在暗无天日的方块里,一定会铲除他吧。可他能得到的和能失去的对他而言都是赏赐……暖黄的灯光缓缓亮起,商闫聿把掌心覆在南羊的手背上,“手怎么这么冰,睡不着吗?”“闫聿,”他张开嘴,你也会扔掉我吗?商闫聿看不到他的心思,只看见他明亮而潮湿的眼眸和微微噘起的嘴巴,忍不住亲了一口。“闫聿。”“啾。”再亲一口。“闫聿?”“啾。”“你干嘛老亲我?”南羊挠了挠发红的后颈。“明明是你噘着嘴勾引我亲你。”“哪有!”南羊抿起嘴。“你叫我什么?”“闫聿?”南羊不明所以。“啾。”南羊似乎明白了,闫聿的聿,会让嘴巴噘起来。不信,那就读一遍。商闫聿将他揽入怀中,轻轻拍打他的后背。闫聿那么那么温柔,自己可以被温柔吗?谢南羊想,困意随着温柔的节拍合上他的眼皮,他枕着对方睡着了,一夜无梦。☆、19一大早就被精水喂饱了屁洞早起的小羊有鸟儿吃,好肥的一只,脸颊被塞得鼓鼓囊囊的,话都说不清楚了,“闫聿,偶恰不下了……”商闫聿拔了出来,两手给他按摩两颊。小羊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嫩得跟水似的,一掐腮帮子rou全嘟了起来,像一只卡通松鼠,忍不住揉了好几遍。小羊可怜地喊他,嘴唇撅在“yu”的发音,实在太可爱了,他掐着小羊的脸颊亲了下去。俩小孩躲进了被子王国。谢南羊觉得自己好像蒸笼里的包子,全身冒烟,他闻到男神身上清冽的薄荷味反而更热了,屁股也燥得很,紧接着就被一种鼓胀的微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