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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它其实不是马,汪。骑行了一段路,谢南羊有些不自在地抓住鬃毛,时不时喘几口气。身后的人扣住他的腰,咬下右手手套,递给他。谢南羊紧张地捏住手套。那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细细抚摸他的脊梁、腰、rutou,指甲抠进凹陷的rutou,如针刺一般,谢南羊不由轻喘,“别!”两根手指捏住rutou,往外扯。“嗯……”谢南羊尽量不让呻吟偷跑出来,可对方偏要使坏,往他腰上掐了一把。他怕痒,被这么一掐顿时全身无力,化在男人身上,那人偏要追问他,“羊羊,喜欢吗?”喜欢,喜欢得都黏糊糊了。商闫聿轻咬他的耳朵,低沉道,“羊羊,我硬了。”耳朵烧了起来,他感觉身后的男人踩住马镫,双腿紧紧夹住自己。骗人,明明没硬……“你摸一下就知道了。”商闫聿说。谢南羊这才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立即闭上嘴巴。某人的手不安分地往下摸,手指隔着裤料勾勒弧度。谢南羊敏感地哼了一声,见某人不打算停手,慌乱地转过头。对方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话,他涨红了脸,连忙摇头,“不行、不行。”闫聿想在马背上……不行不行,那样太刺激了,会出人命的,而且……那双手再次滑进他的衣服,指腹摩挲他腰上的伤疤,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谢南羊贪恋其中,听见对方问他,“从高处摔下来的吗?”他的疤吗?“不是的。”是因为……他不想回忆。“羊羊,那为什么拒绝我?”温热的嘴唇擦过耳朵,低低地摩挲耳膜,谢南羊无法抗拒这份诱惑,终于吐出了真相。“闫聿,对不起……我……我实在没钱了……”耳朵越来越红,声音越来越低。……“哈哈哈哈哈,羊羊,你的小脑袋瓜里都藏了什么宝藏?太可爱了!”商闫聿笑得趴在谢南羊身上,好半天才缓过来,“不收钱。”不收钱?谢南羊很是心动,但理智阻止了他,“这里有人……”“回房吗?”谢南羊红着脸点了下头。☆、8主动骑乘反被cao到合不上洞又能睡到男神,还不给钱,某羊觉得自己占了人家大便宜,心里很过意不去,于是决定——不能只让自己舒服,也要让对方舒服才行!他裹好浴袍出来,听到商闫聿郁闷的声音,“你的怎么没声?”他满脸疑惑,商闫聿指了指他的手机,他打开手机看到自己收到一笔3333.33元的转账,还是没搞清楚状况。“你的手机怎么不会说话?”商闫聿问。谢南羊恍然大悟,“我没有开提示音。”“能关掉?”“能的,我找找,应该在设置那里……”手机cao作不太行的男神也好可爱,谢南羊觉得自己跟男神亲近了许多。他吸了一口气,僵硬地攀住商闫聿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床顺势骑了上去,但他没有压下重量,然后……他就卡带了,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商闫聿忍俊不禁,一把揽住他的腰,轻轻吮吸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扯开浴袍带子,里面什么也没穿,他正惊讶南羊的大胆,便见他害羞地低下头。他咬住南羊的耳垂,从腰侧摸进大腿内侧,掂了掂那团可爱的球。南羊的yinjing也像他本人一样白嫩,此刻已经硬得滴水,柱身变得通红。他用手指勾住帽檐,南羊的喉腔发出像小羊一样轻软的呻吟,他握住taonong了几下,却被一只手推开。“羊羊?”谢南羊摇了摇头,手指微颤地解开商闫聿的裤子,“我,让我来。”他不想白嫖,他也想让闫聿享受快乐,可他太不争气,那热乎乎的roubang一碰到屁股,他的骨头就软了。商闫聿扶住他,他从对方身上爬起,一手搭着他的肩膀,另一手摸向那两腿之间的火源。他握住柱身,缓慢地坐下来,但小小聿太调皮了,他越想接纳它,它就越跟他作对。南羊心里一急,没拿捏好力度,便听见男人吃痛地哼声。“对、对不起!”小羊惊慌得连眉毛都扬起来了,商闫聿忍着痛与笑,把下巴抵在小羊肩上,抚摸他腰上的伤疤。谢南羊起先觉得痒,在一遍又一遍的爱抚中,适应了对方的触碰。他撑起身,扶着roubang慢慢坐下来,但娇嫩的肠壁尚且承受不住那惊人的尺寸,他一咬牙,一口吃到底。“嗯!”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他与对方紧密结合,甚至能感受到rou柱上的条条脉络贴着肠壁跳动,是如此强烈。时隔一个月,他再一次满足了。男人抱着他缓慢抽送起来,谢南羊按住他的肩,“别动……让我来。”男人有些意外,停下来看他的表现。谢南羊抬起屁股,迎合对方的频率耸动起腰。xiaoxue酸酸涨涨的,像被暴晒的潮水逐渐灌满,洒落,继而满出。当硬挺的枪支顶到某一点时,他崩溃地瘫坐下来,屁股实实在在地容纳了全部,发出吃饱的呻吟。汗液自额头纷纷跌落,他又撑起身,周而复始。“羊羊,让我来吧。”商闫聿安抚似的抚摸他腰上的疤痕。南羊眸中闪着泪光,可怜地摇了摇头,下一刻,男人掐住他的腰深深cao进xue心,里面又湿又软,他往外拔,软rou紧紧缠住粗长的yinjing,丝毫不肯让步,他便顶着xue心狠狠往内cao干。谢南羊忍不住咬住手背,男人便锢住他的双手不断向上冲撞,屁股被粗硬的阴毛磨得发热,一波又一波,快感瞬间漫过头顶。南羊觉得骑在商闫聿胯上比骑马还难,他在一阵颠簸中颤颤巍巍地射了。他难为情极了,把脸埋进商闫聿的颈窝,以为这样就不会被瞧见了。“羊羊,你好可爱。”商闫聿亲吻他的耳骨,不断耸腰送进他的身体里。谢南羊觉得自己好像融化成水,呜呜咽咽,“闫聿……慢点,慢点……”男人要命似的顶弄他的身体,谢南羊失神得仰起脖子,他感觉闫聿咬住他的颈侧,像动物标记配偶那样,他忍不住蜷起脚趾,对方又抱着他抽动起来。男人没戴套,全部射在里面,xiaoxue又热又潮,润滑剂被搅成yin烂的泡沫翻涌而出。他被商闫聿搂在怀里,炽枪埋在岩浆深处,即使沉静不动也相当有分量,他总觉得那枪连着他的命,密不可分。谢南羊趴在床上喘气,心脏跳得好快,像跑了十次一千米。那个在他身上打桩的人一点事没有,还去接了一杯水给他。他艰难地爬起身,黏稠的液体从里面淌下来,顿时羞得不能动弹。“羊羊,我帮你弄出来。”商闫聿亲了下他的嘴。单纯的小羊信了他的话,等反应过来时又被抱进怀里折腾起来。浴缸里的水悠悠荡荡地洒了一地。“过分。”南羊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