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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采到鬼心莲,我自会放你进来。”桃纪见这人竟然如此厚颜无耻,亮出惨白牙齿,恨不得咬穿他的喉管。照影笑意顿止,突然翻脸,一把掐住桃纪的脖子,阴沉道:“我劝你老实办事,不要多生事端。就凭现在的你,只配被我再次扔下海喂鲨鱼。”桃纪瞪大双眼,他瞬间全都明白了,不敢置信这岛主竟也是那日的变态船长!看着不断挣扎却被仆从扛走的桃纪,照影好心情地站在门口挥挥手,笑道:“一路顺风,早点回来哦。”二十九、撕破(清醒H,攻三囚禁受,略甜)好痛、全身都痛,像被巨大车轮碾过,肚子前所未有的酸疼赵啸天“呃”地倒吸一口凉气,手情不自禁要抚上小腹,可是没碰到自己的皮肤,却摸到了一只柔滑的手——???赵啸天迷迷糊糊地顺着那只手摸上去,一路从小臂到肩膀,刚要上脸颊,就被截了胡。“啸天,醒了吗?”一道温柔的问候响起,他的那只手被人拿下抓在手里,一双柔软的唇瓣贴上手背轻吻着。赵啸天猛地惊醒,入目便是照影清丽秀美的脸蛋:他柳眉弯弯,秋水含情,正温柔地看过来,整个人横躺在床榻上,只一只手臂支起身子,如云乌发没有束缚,俱都松软垂下,端的是一副慵懒华贵之态,美艳得慑人。“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吗?”赵啸天就见照影唇角弯起,轻笑一声,再伸出舌尖缓缓舔舐着他被握住的那只手:“啸天莫不是睡糊涂了?”赵啸天缥缈意识回笼,这才惊觉两人竟是不着寸缕地共躺在一张床上,而且身上还带着情欲痕迹!“我我我、你你你——我们这是发生了什么?”赵啸天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一把抽回手,火烧屁股般就要跳下床。他刚弹起来,就因着全身散架般的疼痛,一下子跌落到照影身上,正正好好被下面的人抱了个满怀。照影收紧手臂,牢牢将赵啸天锁进怀里,将头搁在他肩膀上,轻笑道:“我们发生了什么你难到看不出来吗?我是天乾,你是地坤,我把你标记了,就这么简单。”云淡风轻得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标记?赵啸天闻言大骇,这简直是他作为地坤最害怕听到的字眼!“我不信,你别胡说啊,我一直将你敬为知己,你怎么能、怎么能——”赵啸天咬牙切齿地掰着腰间的手臂,大声吼道:“混账,放开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照影本想继续扮可怜装同情,颠倒一番黑白。但他演了快一个月的戏,因着昨夜吃得餍足,完全占有了怀中人,此时也懒得再装。他干脆释放出本性,一手制住乱动的赵啸天,一手并起二指探入赵啸天湿润的xue内,一边抠挖一边冷笑:“不信?你这里昨夜吃了我多少jingye、腰臀扭得有多放荡,你知道吗?”“我看上你了,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硬了。我不想再以朋友的身份,而想作为你的天乾、你的男人。”他将手指探至最深,不顾呜呜直叫的赵啸天,挖出股股白浊:“看,你saoxue最深处的孕子囊里都是我的种,我昨夜就是在这里成结、射精,把它灌得满满的”他话音未落,就被愤怒至极的怀里人一拳狠狠打中了右脸,整个人因力道仰躺在了床上。“混账、王八蛋、狗东西!”赵啸天连骂数声,不顾疼痛猛地挣脱开束缚,坐在照影腰胯上,抬起拳头又是一拳落下:“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要上我!”照影由着他连打数下,才施施然一掌接下了他再次落下的拳头:“出气够了吗?”这人真是生猛,被干了一夜第二日还能精神抖擞地打人,瞧着真是个cao不坏的。照影虽然被打得脸痛,但是身上人正好坐在他的阳具上,湿漉漉的屁股一磨一蹭的,简直不知死活。赵啸天感到身下坐着的一团软绵渐渐变硬,直至顶着他的屁股,要往他的xue眼里钻,骇得声调都变了:“你、你、你怎么能?变态!”说完他就爬起身想要跑。这鬼地方不能再待了,他要出岛回家!照影好整以暇地双手一掐,就把赵啸天的腰掐住了,将想要逃跑的人压坐在了胯部。“你打够了,它还没‘打’够,啸天可不要只顾着自己快活啊。”照影不顾惊怒的赵啸天,微微使力举起身上人的腰,对准自己高翘的roubang,一下子将人按坐上去。“啊啊啊啊——”赵啸天猛地被一根大jibacao到了底,巨大刺激使他尖叫出声,双手胡乱推拒着,怎么也推不开看似文弱的照影。照影前不久才从这温暖湿热的rouxue抽出,它还没完全闭合,就再次被贯穿,轻易得很。“真是个被cao松了的sao货。”照影嘲弄地拍拍赵啸天的屁股rou,就挺动腰胯,上下耸动起来。他动得又快又狠,坚硬的胯部肌rou不断拍打着赵啸天的xue口,打得赵啸天又疼又痒。“混、混账,你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啊”赵啸天如骑乘着一匹烈马,又似一只在大浪里的小船,被顶弄得支撑不住身子,几下就倒在了照影身上。照影被这人的“投怀送抱”取悦了,他大力揉捏着赵啸天的两瓣屁股,在上面留下道道指痕。赵啸天敏感的身子被这情色的手法揉得直发抖,蜜xue也跟着颤抖吮吸着其内进出的roubang,“真是个好xue!”爽得照影将赵啸天的屁股rou往外大力扒开,狠狠地将阳具更深入地凿进去。“照影,你如此欺我辱我,我与你不共戴天!”赵啸天被一记狠cao,气得掐住照影的脖子厉声道。却不知他一身精壮皮rou红紫交加、爱痕遍布,已是幅被人欺负得颤颤巍巍的模样,还色厉内荏,只会激得人更想往死里干他。照影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任由赵啸天软绵绵地掐着自己的脖子,语气愉悦道:“啸天,你现在已是我的地坤,这辈子都要跟我绑在一块,何来不共戴天?”他挺动roubang,大guitou一下子凿中孕子囊的环口,满含威胁之意。“记住,你,和你的这个saoxue,都是我的。”照影自初次开荤后,忍了许久才等来了这第二次caoxue,自然是捉着人不放,干了一夜不说,第二日一直将人cao得目光涣散、哀哀求饶才罢休。“我受不了了你放过我吧”赵啸天被高抬起双腿抽插,早就从一开始的不服变成了现在求饶的模样。他双腿僵硬得都快闭不拢了,一波波快感将他的神经麻木,只知道随着身上人的挺进哀叫。孕子囊因着昨日的jingye满溢难以再打开,照影暂时放过它,只将jingye一股股射进肠道里,才餍足地退出来。赵啸天还没舒一口气,就见这魔鬼披衣下床,唤来门外守候的小厮,吩咐道:“把人搬进我的寝宫,就安排在我的房间。”赵啸天瞬间精神了,大声囔囔:“什么?我不要,王八蛋你还不放了我!”照影回过头,就对他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