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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依旧,但就像换了个人,气势一变,无形给人心慌恐惧之感。“扒光他。”照影优雅落座于中央太师椅上,边整理衣角,边漫不经心说到。扶着赵啸天进来的婢女小厮们闻言不敢多话,战战兢兢地把床上人的衣物尽数褪去。赵啸天今晚饮了很多加了料的烈酒,早就丧失了意识,此刻如同一个逼真的人偶任人施为。照影就坐在几尺之外,托腮饶有兴致地看这人的身体逐渐裸露出来,露骨眼神一寸寸舔舐过那蜜色的皮rou。室内灯火亮如白昼,赵啸天赤裸的身躯一览无余。他一身精壮的腱子rou覆盖在高大的骨架上,漂亮的大胸下是骤然收拢的蜂腰,每一处肌理每一道曲线都恰到好处。最令照影满意的是那一双大长腿,匀称劲瘦,瞧着就是一副勾人的炮架儿,想必当它们往腰上一缠时,就算是柳下惠都能把人往死里cao弄。只可惜一身皮rou没有那日所见的斑驳欲痕,少了施虐的美感。照影忆起那日在船上用剑尖挑开的美景,不由得心下稍稍遗憾。他折扇随手一指:“你两,去把他的双腿打开,架起来。”得令的两名小厮,赶紧一人一边,把赵啸天的长腿分开,高高举过肩膀。这下之前一直掩藏在阴影里的私处,是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房内众人俱都屏息,情不自禁地往那处偷觑。只见那浅淡毛发中的粉嫩xiaoxue,因着两腿的极大分开,微微张开了小口,正一吸一合地吐息着,看着倒是含羞带怯的,与它主人那高大伟岸的样子完全不符。照影略作思索,又指使了一名婢女,含笑道:“给他扩张。”那婢女到底是女儿家,当即小脸飞红,有些畏缩。但她不敢说话,只低头掏出一个小瓷瓶,两指抹上大量的润滑液,狠狠心往那蜜xue中探去。女子的手指比男人纤细幼滑,赵啸天并不觉得多么痛苦,被玩弄了一阵反而起了兴,扭着屁股淌着yin水表达他空虚的不满。“放四根指头进去,还要我教你吗?”照影一看赵啸天那饥渴发sao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满在何处,心中不觉起了淡淡的不快。这sao货,还轻易满足不了他。那可怜婢女羞得快哭出来了,忙不迭把四根指头并拢,一齐塞入那空虚的xiaoxue。“啊”睡梦中的赵啸天果然一下子喟叹出来,显是舒爽至极。“咕啾、咕啾、咕啾”房间内很快充斥着手指caoxue的声音,那贪吃的xue眼得到了想要的抽插,快活地泌出大量yin水来,随着手指的动作淌满了婢女的手臂。照影牢牢盯着那殷红的媚rou一次次卷入翻出,嘴角含笑,惬意得仿佛在看一出高雅的戏剧。他鼻间渐渐闻到一股辛香至极的气味,又爽又辣,竟勾得他下身蠢蠢欲动起来。真是怪哉,从前再高超的花魁也勾不起兴致,今日倒是因这粗野汉子而勃发了。照影收起了笑容,阴冷地盯着那进出的手指。他的身体二十多年来从未对任何人产生过欲望,现在那蛰伏的阳物却如磕了药般兴奋抬头,叫嚣着钻进哪里发泄一番。情欲上头的感觉还不赖。照影的表情不知不觉变得兴奋与疯狂起来,连眼神都变了。房间内一瞬间爆发了强烈的茉莉信香,小厮婢女们俱惊叫一声,瑟瑟发抖地跪坐于地上,心中惊慌道岛主大人居然第一次释放出了他的天乾信香!几个地坤奴仆早因这股强悍霸道的信香丧失了理智,他们匍匐在照影脚下,拼命亲吻着他的脚尖以示臣服,满心满眼想要这强大的天乾来标记自己。照影不耐烦地一脚将他们踢开,冷声道:“滚出去!泽兑给我留下来。”若有人戳开岛主寝宫一间不起眼小卧室的窗户纸,瞧上一瞧,定会惊讶于其中竟有如此yin靡情色的景象。一个高大男子,浑身赤裸着亮出一身好看的腱子rou,蜜色的肌肤上无数热汗蜿蜒淌下,人却像没有知觉的,俊朗英气的脸颊一片潮红,正皱眉喘着粗气。他四肢被红绸绑缚系于床柱,两条腿被分开至极限,露出股间蜜xue,正对着内室中央坐着的俊美男子。饶是室内皆为泽兑仆从,也被眼前美景冲击得蠢蠢欲动。他们个个胯间凸起,呼吸变得十分粗重。照影玩味地一览众人,笑眯眯道:“看来你们都被这sao货勾了魂去,真是好厉害的地坤啊。”他将其中胯部隆起最高的小厮踹倒在地,垂首问:“你,敢不敢上前去cao他一cao?”那小厮跟着岛主多年,深知他是个什么恶劣性子,吓得立刻跪下猛磕头:“小的不敢,求大人恕罪,求大人恕罪!”“无趣。”照影撇撇嘴,翘起的唇珠看起来无害至极。他旋即又绽出一个笑容,命令道:“对着他自慰,不射出来不准停。”那小厮如蒙大赦,不敢犹豫,只怕他再求饶断的就是身上的某一处了。当即解下裤头,露出狰狞性器,看着赵啸天的rou体上下撸动着。照影微微睁大眼睛,如同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十分受用。索性吩咐所有小厮都对着赵啸天自撸,射精后还将白浊涂抹于男人精壮的身子之上。不多时,随着此起彼伏的低吼,赵啸天光滑的皮rou就被浓稠的白浊层层覆盖,从脸颊到脚趾,除了rouxue,连头发丝都没放过,眼看赵啸天身体几乎被糟践了个遍,照影这才满意喊停。他简直爱死了这具rou体被糟蹋的模样!他终于肯从那张椅子上起身,踱到犹在昏迷中的人身前,伸出一指缓缓将他胸前的白浊抹开,丝毫没有嫌弃之意。“完成了吗?”照影如欣赏作品一般端详半晌,突然开口问到。角落里一人立马跪倒在地,双手恭敬呈上一卷画卷,道:“回大人,完成了。”照影拿起画作,徐徐展开,果见其上一个英伟精壮男子,重重白浊如黏湿的白蛇舔舐着他的皮rou,只余大张的双腿间一片净土,其中rouxue刻画得粉嫩诱人,诡异的反差更显情色。照影满意颔首,挥退了房内众人,这下终于只余他与赵啸天独处。照影纡尊降贵地用帕巾为赵啸天擦洗身子,他生性爱洁,又事事假于人手,可见心情十分之好。“一点白浊碾作霜,”他嘴里哼着下流调子,解开裤头,怒张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那粉白阳具憋得胀红,马眼正兴奋地流着汩汩涎水。“妾身婉转郎身上。”他把住那双被红绸缚住的大长腿,使力掰开,将股间rouxue暴露出来。“可怜粉蕊破瓜时,”guitou在xiaoxue处磨磨蹭蹭,难舍难分,数次被饥渴不已的rouxue含进去又哭泣着吐出来。“鸳鸯绣被翻红浪。”终于rou刃一挺,结结实实地贯穿了那个sao浪的xiaoxue。“唔——”昏迷中的赵啸天似有所感,又爽又痛地叫出声。他被桃纪临时标记过,现在接受了一个陌生天乾的性器,身体十分地抗拒,双腿乱蹦着,可惜逃脱不了红绸的束缚,活像只翻着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