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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在你伤势还未好前,不许出宫。”朱棣剑眉微挑,那含笑的模样宛如收敛了一身戾气,就好像刚才那瞬间的杀气是幻觉。何玉轩忍住吐槽的欲.望,闷闷不乐地继续喝茶。连他自己都无法断定,刚才那瞬间散漫过头的问答究竟是谁给他的冲动……然何玉轩不愿去深思,就好似他的本性一般,哪怕身体头脑在叫嚣着危险,而他也只是在太阳底下懒洋洋翻了个身,就权当是努力了。朱棣的视线扫过何玉轩垂头丧气的模样,那眼中的笑意久久不曾散去。直到宴会的时候,何玉轩那闷闷不乐的情绪还未散去,抑郁得朱棣的神情同样不怎么样。帝王高坐在席位上小酌,除了开宴外,无人敢凑上去给帝王敬酒。何玉轩:……要死一起死,郁闷一起郁,这惩罚有时候还是不错的。他手边搁着盏茶,给自己倒了杯酒,舀了一调羹嫩嫩的鸡蛋羹,又夹了块rou……在这一整个流程中,何玉轩的背后一直盯着一道视线。何玉轩沉默了半晌,忍不住转身对后面的徐玮辰说道:“你已经盯着我至少一刻钟的时间了,不如你直接说说看你想做什么?”徐玮辰缠人的功夫更上一层楼了。徐玮辰:“……你知道这几日外界的传闻是怎样的吗?”何玉轩回身夹了块豆腐,不经意地说道:“又有什么传闻了?”徐玮辰的语气更为幽怨了,“说你与万岁有那个啥。”“那个啥是哪个啥?”何玉轩敷衍地点头,顺便咬了口豆腐,这口感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等等,何玉轩隐晦看了眼左右的摆设,再低头看了眼自己桌面上的菜肴。他刚刚吃得过于顺畅,忘记了以他现在的情况,能让何玉轩吃得下去的菜肴都是……怪不得左右的菜肴瞧着有点不太一样。“……有一腿。”何玉轩因着走神,没听完徐玮辰的话,“什么有一腿?”“当然是你与万岁。”徐玮辰用一种快断气的眼神盯着何玉轩。何玉轩十分平静地说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何必如此紧张?”说起来何玉轩第一次知道坊间传闻在编排他与朱棣的谣言,就是从徐玮辰这里知道的。徐玮辰懊恼地说道:“当然是因为这一次传得很真实啊!”之前的坊间传闻他纯粹是当做笑话与何玉轩分享的,可今日的话他却全然没有这个闲情逸致,更勿论当事人之一还在漫不经心地给自己夹菜!徐玮辰活生生觉得如此着急的自己反倒更像是当事人一般。何玉轩眉眼微弯,“是真的如何,假又如何,你便是太过看重这些消息,因而才总是分心其他。”他挪动着受伤的脚踝,让徐玮辰好好落座,“这本来就是无稽之谈,你过于关注反倒容易被这漩涡席卷。”“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徐玮辰有些好奇。何玉轩凉凉地说道:“最近的传闻,未免有些太多了。”多到让人怀疑,是不是被刻意散播出来的。何玉轩一口饮完茶水,就听到徐玮辰惊讶的声音,“这菜真好吃。”在宫中宴会的时候,他们几乎都不太能在宴席上吃到什么美味,尤其是在冬季,从御膳房送到大殿的路途上,那些菜肴早就被冻得很是粘稠,大菜大rou就更不必说了,那油水一层白花花凝结在表层,真的是看完就没了胃口。哪怕知道在温热的时候那道菜或许是无上美味,可大冬天的谁想给自己吞一肚子冷意。徐玮辰细心查看了这满桌子的菜肴,方才留意到这些菜似乎内有乾坤,他低头靠近桌面瞅了几眼,恍然大悟发现这桌子内有乾坤,手臂搁置上去都是暖洋洋的。这么精巧的设计……徐玮辰若有所思,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身旁的何玉轩懒洋洋地喝着酒,因着他那勤劳昏迷的名头,今夜敢给他灌酒的人也没几个,就连汉王也只是坐在自己的席位上闷闷喝酒。敏感挑剔的触感让何玉轩吃尽了苦头,但是在享受美味的时候却也同样放大了那感官,也算是有得有失。他慵懒恣意地靠在桌面上,眼波微动留意到这酒香浓郁,却不是普通的酒,有点类似当初他生辰时朱棣陪他喝的那种烈酒。何玉轩一口吞下,那guntang的浓烈感如旧,酣畅淋漓的舒适感让他微微眯起眼睛,抬手又斟满了酒。何玉轩遥遥对上朱棣的视线,遥遥举杯致意,不待帝王反应便仰头喝下。痛快。朱棣的指腹摩挲着酒樽的纹路,慢悠悠地吞下这杯酒,连带着咬碎撕裂的欲.望一同滚落腹中。※※※※※※※※※※※※※※※※※※※※五千三更新get√*昨天的更新……绝了这更新时间我选择死亡,今天一定调整过来,不然我这作息绝妙了。晚、早安。第117章一百一十七本书这个除夕夜,何玉轩过得不是很愉快。毕竟再一次与朱棣抵足而眠,并且这一次何玉轩的神志很是清醒,完全没有被困意所侵扰。他笔直地躺在床榻上,认真思考起一个问题来。帝王的寝宫如此之多,何必要与他挤在一处呢?何苦来哉?何玉轩眼观鼻口观心,那木然呆板的样子瞧着就不是能睡着的模样。他睁着眼睛看床帐,昏暗的室内惟有倾泻而来的月光,夹带着几息幽暗的香味。“睡不着?”“您猜呢。”这一来一往的问答犹如废话,何玉轩感受着背部的柔软,这床榻不知道偷偷多垫了几层,倒是比昨天舒服了一点。朱棣颇有些无奈,侧过身来看着何玉轩,“倒也不必如此紧张。”他的声音含着温度,不经意的让何玉轩想起了那杯guntang的烈酒。何玉轩向来不费心去思考这些,不过今夜这样的接触还是有些影响。这份震撼本来应该在昨天就感受到了,可惜那个时候的何玉轩太过困顿,直接就睡了过去。这推迟得现在的何玉轩感觉有些不妥。这延迟后的反应怎么比没延迟还强烈了些?“您在想些什么?”能问得出口的话,坦然接受远比胡思乱想来得好些,反正朱棣又不可能因为他随意的一句问话而砍了他。这点自信何玉轩还是有的。放任那些流言的肆虐,这不是朱棣的风格,他向来把这些掌控得牢牢,不会有任何松懈的余地。等等。何玉轩沉默,这平凡得不像君臣之间的对话,又为什么会发生在他与朱棣之间?他什么时候已经失去戒备到这种地步了?何玉轩莫名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