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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几人还,如今能披甲得官,享受一二又怎么了?至于解缙请求让汉王回到云南这件事,朱高煦虽然很生气,但这件事并没有前面那件事儿来的严重。朱高煦在靖难之役中,屡次三番救了朱棣,这种功绩让他在朱棣面前总是留有几分情面的。除非他真的做出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不然帝王不会那么彻底的让他没脸。正是因为汉王知道这其中的差距,因而他在京城可算得上是肆无忌惮。哪怕他明明有了亲卫,又多虑了一队护卫,他都不以为然。朝中那些武将都是汉王一点点培育出来的人,虽然是中层的官员,可同样是中流砥柱,再花费一些时间历练,难保哪位不能够把控住更为重要的位置,如今这几个就这么被父皇给隔了官职,哪怕只是暂时的都让汉王觉得大失脸面。这一巴掌不是打在那几个武官的脸上,而是打在他自己的脸上。“给我派人去查,我要知道到底是谁指使的!”汉王清楚得很,这些言官一个两个可不都是为自己说话的,大部分背后都站着人。如此快准狠地抓住了那些武将的七寸,汉王怀疑早就有人针对他了。“是!”这边汉王府内是人仰马翻,弄得一团糟。那边何玉轩悠哉悠哉的在工部里面躺着,丝毫不为早朝的震动而惊讶。汉王不能入朝,本身就是个好机会。何玉轩身为工部尚书,手底下还是有几个人能用用的,且兵部那边在不逾距的情况下,金忠也是个不错的帮手。这种你懂我也懂得人情交换很容易达成,在这种时候,何玉轩独善其身的效用就体现出来了。与何玉轩合作,除了怕得罪汉王外,并没有其他大毛病。而能与何玉轩合作的人,哪一个没在汉王的黑名单上?债多了不愁,这买卖可比别的划算得多。汉王的人基本上都是武将,当然文官里头想要支持他的人不是没有,但绝大部分都被礼法所压制,并未表露出二心。既然如此,那就把那些人都压下去!如能遵纪守法,那何玉轩自然没有下手的余地,可是能跟着朱高煦,一步步走上来的人,又岂能真的无欲无求呢?不是他们真的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是没有人敢抓着汉王的小把柄罢了。如今何玉轩就来尝试虎口拔须,看看究竟如何。何玉轩手底下没有言官,可不代表他熟识的其他人没有。这一次不过是何玉轩与其他的官员默契下的一次伏击。“可是大人,”工部侍郎有点担忧地说,“咱们允诺各个省份的制造支出是不是有点太多了?”他的话让何玉轩回了神,慢吞吞地说道,“户部那边给的钱足够了,该怎么花就怎么花,你想那么多作甚?”工部侍郎苦笑了一声,“这不是以前没这样的经验吗?”户部向来是最抠门的一个,不管哪个官员上去了,看着国库内紧巴巴的钱,一个个都会化身最抠门的性格,恨不得把一个子儿掰成两个花。何玉轩倒也是能理解他们的感觉,只是该花的还是要花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钱不撒出去怎么能够确保后续的事情一个一个都落到实处呢?何玉轩这话说完,工部侍郎倒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是提起了另外的事情。毕竟这冬天又要来了,一些该批准的事情也得提上议程,比如说这冬日的炭火到底给不给,给的话要给多少?这些虽然都是细碎的琐事,但是工部侍郎处理完了之后还是得交给上书批改的。如此这般,何玉轩花了时间处理完了之后,这人来人往的屋内总算恢复了安静。那堆已经处理完的文书都下发到各个地方去了,他抱着软软的枕头靠在椅子上,拿出一本杂书来分分心。……小黑屋。何玉轩又一次进到小黑屋的时候,他对今日的同人只有一个希望,希望能够越短越好。不,应该说他希望整个冬天的同人文都越短越好。毕竟大冬天的能睡在被窝里的日子可舒服极了,谁想要浪费在小黑屋里面。可何玉轩这个期待并没有得到落实,反而今天的文章那可是异样的长。何玉轩翻了翻同人文的内容,忍不住靠在沙发上打滚。今天的内容可以说是有些不忍直视。成何体统!有失礼仪!今天怎么能够是这么黄暴的内容,而如此黄暴的内容居然能够写几十万字?何玉轩绝望地瘫软在沙发上。虽然他也间接地对这个作者兴起了佩服之情。可现在遭受折磨的人是他自己!如果只是寻常的读书,那还算一回事儿,可事到如今何玉轩有了屏幕之后,那些真人就几乎是在何玉轩面前做着看似真实的动作,这就让何玉轩有些受不了了。何玉轩无可奈何的说道,“我能够申请把今天的屏幕给关掉吗?”那些嗯嗯啊啊的呻.吟太影响人了。小黑屋欣喜若狂的说道,【当然可以。】何玉轩停顿了一瞬间,突然想起了那个交换条件,他随时随地都能够选择关掉第一个选项,然后反过来选择第二个选项。也就是说何玉轩随时都能够选择让某人来和他一起读这个同人文。何玉轩突然陷入了僵持的状态。那怎么可能!何玉轩现在就算是看死过去,都不可能让朱棣出现在这小黑屋里面!今日之内容要是被朱棣给看到,他要不要活了?何玉轩:他还是要脸。何玉轩愁苦的看着同人文里面的内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苦中作乐地说道,“好歹不是我一个人惨。”毕竟屏幕上出现的人形都是非常贴近现实生活的,也就是说何玉轩抬头往上看的时候,就好像真的在看他和朱棣在嘿咻嘿咻。何玉轩惨。朱棣也惨。虽然涉及到隐私的部分都被河蟹掉了,何玉轩并不能真的看到那个动作的画面,但是只看表情他都能够感觉到这战况之激烈。这真的是……惨不忍睹。次日清晨,晨雾稀薄,隐隐带着寒意。莺哥端着水盆走过后院,悄悄推开了门进来,他本以为何玉轩还未清醒,可刚就听到了内间打翻东西的声音,他连忙说道,“大人您没事儿吧?”屋里面传来何玉轩闷声闷气的声音,“没事儿,我能处理。”这话就隐隐暗示着让莺哥可千万别进来。莺哥倒也是乖巧,他把水盆和手帕安置好了之后就乖乖退了出去。何玉轩坐在床边,一脸苦闷地抵住额头,他万万没想到已经年过二十好几的他,居然有朝一日会再发生那种……不太得体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