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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是一个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词语。【……何玉轩一直很努力抽卡,但是他天然是个非酱,任何一次试图偷渡欧洲的打算都宣告失败。哪怕是专属明成祖的卡池都从来没成抽出过他想要的那张卡,不就是一个648的事吗?如果一个648还是不能结束,那就再加一个648是何玉轩的至理名言。】何玉轩蹙眉,这是什么鬼。虽然有点不明其意,但他还是坚持读下去。【抽卡最让人讨厌的不是你抽不到自己想要的卡,而是当你全部坠机时,你的同担一发入魂,直接抽到了你最想要的的那张卡……非洲人毫无人权。】【抽卡的概率会告诉玩家,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何玉轩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系统奖励的第二个东西……那个东西正好也是与运气有关,看来应该是个好物。何玉轩眯着眼看完了整部,只得到了一个感叹,果然运气才是最根本的。然今日这本有什么意义吗?何玉轩从头到尾就只记住抽卡需运气,以及那句“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小黑屋有时的文真是辣鸡……久而久之成为一个非常有鉴赏能力的老读者如是说。伴随着这般的想法,何玉轩眨眼间就陷入了沉睡。……何玉轩次日醒来,就开始斟酌着要如何写递交给燕王的文章。朱高炽把这件事交给何玉轩,除开这个是他提出来外,也是打算为何玉轩在燕王面前挣得一些存在感。何玉轩深感世子的好意,然他对燕王的关注实在避之不及。若不是这建议是他提出来的,何玉轩也想抛开来。医护兵这事最大的问题便是要如何招募到这批合格的人,学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何玉轩经过那种磨砺,深知其中的难处。不仅是军队缺乏大夫,其实整个明朝都缺乏好大夫。可几乎所有人都渴望着走科举一路,而其余的人便是成为了大夫,有混日子的,也有努力的,可这一行也要看天赋。最为要紧的是,虽然承当着救死扶伤的责任,可大夫并没有得到过应有的敬重,相反则是备受歧视。如此种种造成了许多困难,更勿论前朝至少还有教习的院所,直到明朝始,便彻底没了这研读的可能。除非家中能进到太医院。医护兵若是要付出与科考同样的努力,最终只能成为次一等人,甚至还必须上战场……何玉轩虽是提出这个建议的人,却认为推行的难度还是过大了。因而他虽然从同人中得知这个可能,却深感不易。如果有治疗外伤的药物便好了……何玉轩沉吟,大夫开方都是需要对症下药,但如果有药物能够针对普遍的情况治疗,至少让病患撑过最艰难的时刻,能等到大夫施加救援。有这样一味药物,那对医护兵的要求可以从需要他们懂得大量的知识,降低到只需要会用药物及时补充救人就行。可要造出这样一种药物谈何容易?先是需要药方,继而需要恒定一种标准,再则还需要多方尝试。何玉轩负手踱步,思忖着这成功的把握,别的不说,至少前期还是需要进行大量的尝试。而这个建议一旦提出,何玉轩很有可能会成为那个负责的人,这对他来说几乎是晴天霹雳。这手怎么就这么欠呢?何玉轩蹙眉,一边腹诽自己一边蘸墨提笔,顺着已经打好的腹稿不断地落笔。许是早就有过思忖,何玉轩眼都不眨,顷刻间就理出了大概的内容,然后用更为简洁易懂的话语佐以解释和证明。停笔时,何玉轩写了整整十大页。他按摩着右手手腕,突然陷入了莫名的忧伤。有种悠闲的日子要一去不复返的错觉。何玉轩待文章的墨迹晾干后,收入信封内,拜托莺哥跑了一趟内院,把东西送给了朱高炽。午后,三人三骑背负着小包裹,迅速地离开了北平。……朱高炽回到自己的院子时,已经是深夜。他的贴身内侍元书给他换了外衫,端来了热茶,“殿下,您还是先歇息吧。”元书瞧着这时辰,又是子时过了。朱高炽揉了揉眉心,正想答应,突然想起昨日那收起来的手稿,吩咐元书找出来,“我看几眼。”元书寻了过来,递给了朱高炽,忍不住又道:“何大人可是嘱咐过,莫要让您继续熬夜了。”朱高炽讪笑,捏了捏自己的小胖手,他也知道自己在调养中,目前也不能肆意。他的脾气好,身边伺候的内侍是知道的。有时候在遇到这种事,也敢多嘴说几句。“再看看,我就看一会。”朱高炽笑着说道,然后翻开了元书递过来的手稿。这份手稿上的字迹,朱高炽很是熟悉,午后送去前线的书信中,就夹杂了一份何玉轩的文书。那份文书的内容朱高炽自然是看过的,何玉轩的字迹很好认。而如今便是再重新想起那文章里的内容,朱高炽都有点兴奋,若是真的能做成的话,那可真是一件大好事!朱高炽把心神拉回来,就着热茶看了几页。渐渐地入了神后,他连茶水都不怎么喝了。元书在旁边看着着急,但是他也知道什么时候能说,什么时候不能说。眼下这状况,便是那不该打扰的时候了。元书只能去外面吩咐小内侍备好了宵夜,并重新泡茶,然后给朱高炽手边的茶杯换了热茶。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转眼间,朱高炽竟埋头看了小半个时辰,姿势一动不动。若不是元书看到了世子殿下偶尔翻动手稿的模样,他甚至担心朱高炽是不是昏睡过去了。“这果真是个……”朱高炽突地站起来,激动地在屋内来回走动,脸色发红,就像看到了什么大好事一般。“子虚还真是一鸣惊人,此事难成。可若是成了,定然是大好事啊!”朱高炽看着这散落的手稿,这心中的澎湃之感几乎喷薄而出,忍了又忍,方才压住了激动的感觉。元书看着朱高炽这模样,突然想起日间的事,低声说道:“何大人早前派人送了本旧书过来,不知世子殿下可否要看看?”“赶紧拿过来。”朱高炽摆手。元书连忙去寻,很快就找到了那本皱巴巴的旧书。朱高炽翻动了几下,这本书陈旧得几乎要掉落,模糊的字迹有些看不清楚,但是那一字一句确实是何玉轩手稿里所提及的内容。以这本旧书为核心,何玉轩的手稿构造了一个新的可能。……明朝的铁矿开采从不是一个定数,而是依据朝廷需要才会开采,不需要时便停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