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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性子来!思及此处,圣上眼神暗了暗。“我去同这小子讲讲道理。”说着,圣上放下茶盏,也跟着起身离开。见此,太后提醒道:“好好跟他说,话别说太重。”“儿子自有分寸。”待圣上走后,太后长叹了一口气,随即轻笑一声:“儿大不由娘!”宫道上,贤枢大步在前面走着,身后连翘和一群宫女、太监抬着步撵、提着香熏快步跟着。“殿下!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儿啊?”连翘问道,“咱们回府吗?”“逛逛。”“这……您这是要上哪儿逛啊?”连翘欲哭无泪。这事,只见前方圣上身边的掌事太监黄心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黄心上前行礼道:“见过王爷!”“你没看见我。”黄心:“……”“师父。”连翘冲着黄心弯腰行礼道。黄心如今没空搭理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徒弟,他一心扑在面前的小祖宗身上:“王爷,圣上让您去昭华殿一趟。”“不去。”说罢,贤枢越过黄心就要走,黄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王爷,陛下说,您要是不去,奴才也就不用回去了,您疼疼奴才。”贤枢不为所动。这时,黄心开始了他的老把戏,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王爷!您就算不看在您小时候奴才照顾过您的份儿上,也看在奴才……”“行了!”贤枢不耐烦道,“号丧呢!成何体统!本王去还不行吗?”说着,朝身后招了招手,几个抬步撵的太监会意,忙将步撵抬到了贤枢面前,贤枢坐上步撵,挥了挥手:“走吧。”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到了昭华殿,至昭华殿门口,只见其重檐屋顶庄严肃穆,殿外的牡丹开得热烈。此处,本是皇后处理事务之地,背靠皇后所居的凤仪宫,故而殿外遍种牡丹。只是圣上觉得这地儿不错,清幽别致,试图将它占为己有。皇后自是不肯,说来也是可笑,就为了这点事儿,这两口子还吵了一架、互相冷了好几日。最后还是太后出面,将慈恩宫外的锦蕤殿次给了皇后,锦蕤殿外遍种皇后喜爱的海棠,皇后这才将昭华殿让给了圣上。“陛下让王爷您一人进去。”黄心弓着身子在门口道。贤枢冷哼一声,一甩袖,进了殿门。殿内四壁凿着与墙同高的书柜,上面摆满了诗书古籍、瓷器字画等物,由一层轻罗罩着,这些都是皇后的所有物,明确说了不准圣上动。正对殿门的是一张巨大的雕花乌木案桌,桌上置着玻璃笔架、玛瑙笔洗、白玉镇纸等物,还堆着一大堆奏章,圣上坐在案前,那些奏章险些没过他头顶。“来了。”圣上开口道。“嗯。”“可知我让你来所谓何事?”圣上道。“我若是知道,就不会来了。”贤枢冷着脸。“放肆。”圣上不紧不慢的斥道,“如今越来越没规矩了,为何不肯娶林家女儿?”“不喜欢。”“不喜欢?那你喜欢谁?”圣上冷笑道。殿外一只凤尾蝶落在了一朵盛开的白牡丹上头,殿内,贤枢垂着眼帘闭口不言。“碰!”圣上突然拍桌怒道:“你喜欢谁?你可知你的喜欢能够让他成为千古佞臣,背负万年骂名!”第四十一章今春花期长,到了四月仍不见花谢。这日,映着“春花更叠黄金缕,花底青鸾蹴烟雾”之景,贾元春回府省亲了。宁荣两国府里里外外都忙得脚不沾地,贾赦贾政、早早的儿,便将闲杂人等从宁荣街赶了出去。街上洒水去尘,两侧挂满了绮罗绸缎、铜玲、香囊等物,府内自然也是洒扫、焚香装点得金碧辉煌。因林家如今借住荣国府,加之两家又是姻亲关系,所以元春回府省亲,林家也要准备接驾。这可将王夫人得意得不得了!任她贾敏再如何骄纵,如今见了自己女儿不照样跪地行礼,唤声“娘娘”?贾政也是分外欣慰,他同妹弟同朝为官,林如海总是个方面都要压他一头,如今自己总算扬眉吐气了一回!这么想着,他越发觉得当初送元春进宫是个颇为明智之举。薛姨妈见这排场内心颇为羡慕,今年选秀若是她家宝钗也选中了来年回乡省亲想来也该如此风光!因得知贤贵妃今日回府省亲,太学里早早的便放了林琅玉、文曲星和贾宝玉三人回去,让他们准备接驾。一想到要见自己的大jiejie宝玉兴奋极了,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文曲星含笑应着,而林琅玉则是心不在焉的望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今日天气极好,天空碧蓝,微风无云。见林琅玉一路上都没说一句话,宝玉问道:“琅哥哥好像不太高兴?是出什么事儿了吗?”文曲星揶揄一笑:“今儿小王爷不知因着什么事情,没搭理他,他装疯呢!”“你才装疯呢!”林琅玉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的推了他一把,“谁为着这个?”“不为这个那为什么?”文曲星玩味的笑道,“难不成你还能是因接驾紧张啊?”林琅玉将脸撇先一边,不耐烦道:“管我呢!”“这……”宝玉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眼里琅哥哥是个脾气急好的人,就;连丫头小厮都没见他骂过,旁人骂丫头,有时他还会上前劝阻,今日为着什么?怎么发起脾气来?文曲星一把搂过宝玉,不在意道:“别管他,让他疯去!”接着,文曲星又故意叹了口气:“好好儿的人,怎么说弯就弯了?”宝玉不解:“哥哥,弯是何意?”文曲星拍了拍他的额头:“你还小呢,不懂这些。”这话听得宝玉心里痒痒,越不让他知道,他越想知道,他拉着文曲星的袖摆,求道:“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嘛!这是什么意思?”林琅玉被他俩闹得烦了,一个人贴着车窗坐得远远的。“好好好,告诉你。”文曲星斜斜的睨了他一眼,眼角带着笑意,“你可听过这样一句话……”“什么话?”宝玉眼巴巴的望着他。“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这不是晏殊的吗?”宝玉不解。“是呀!就是晏殊的春恨。”文曲星嘴角的弧度勾得大了些,眼角眉梢堆满了笑意,整个人看上去越发动人,“如今正直暮春,这首春恨可不对景?”咚!也不知林琅玉怎么踹了车壁一脚,整个车子晃了一晃。“琅哥哥?”宝玉轻声唤道。林琅玉依旧一个人默默的坐在窗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