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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健康。至于以后……多补补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黛玉是心病,那病根儿在贾宝玉身上。她本就是仙女,下来还泪的。”文曲星吃点心吃得又些腻,一边儿喝着茶一边儿说道,“命中注定,她就得喜欢贾宝玉。”说道这个,林琅玉心里又是一阵愁,心里那股“自家白菜终有一天要被猪拱”的怨气越来越大。下回再去外祖母处,他一定要找个由头和那小子打一架!“你也别忧心。”文曲星劝道,“原著里的黛玉虽说是公侯小姐,但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和宝玉结亲又不能帮衬贾家什么,自然不如也是亲戚,但还有薛家做背景的宝钗。”“如今的黛玉可就不同了!她父母健在,父亲仕途顺遂,还有一个小小年纪便得了王爷和皇上喜爱的哥哥,这自就不一样了。”“想在过几年这四大家族气数尽时,他们贾家还不得巴结你们林家。到时候哪儿还由得他们来挑黛玉的?只有你家挑他家的!”听了这话,林琅玉心里好受了许多。虽说他也是“拿着剧本”穿越之人,但由于看的时候没有认真,对各方形势分析得都不够确切,如今有文曲星这个“精读剧本”的在身边帮衬着,想来以后的路也要顺遂许多。二人又说了许多闲话,谈及就事之时,林琅玉心中感慨万千。这时就见连翘带着两个小太监进了来,小太监一人手里端着一个描金红漆托盘,托盘上各托着一个青花掺银的盖碗。连翘让那两个小太监将盖碗分别放至林琅玉和文曲星面前,笑着说道:“王爷想着两位爷说了这么会儿话,定是饿了,所以命人沏了两盅七宝擂茶来给二位爷压压肚子。”“还请公公待我谢过王爷。”文曲星说道。林琅玉笑着道:“你且去回玩王爷,我俩不一会儿就出来了!让戏班的人好生伺候着。”连翘忙点头答应,接着带着两个小太监退了出去。待连翘退出房门后,文曲星说道:“王爷是嫌我俩在屋里待太久了?”“想必是这缘故。”林琅玉点头道,“小王爷与我打小一块儿长大,待我比亲兄弟还亲。我的一切,他都是清楚的。如今,多了你这么一个他不清楚的人,我俩又单独在屋里呆了这么久,他定是急了。”小王爷和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玉的事儿方才林琅玉也尽数对文曲星说了,文曲星听后不禁叹他这是“空降的男主”!如今又听了这话,于是打趣他道:“哎!你不觉得这小王爷养你就像养童养媳似的吗?”“觉得。”林琅玉无奈的说道,“还好我不是女的,负责估计这辈子还真就得托付在这小王爷身上了。”闻言,文曲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是男的也不是不可以。别忘了这可是个断袖兴盛的年代!”林琅玉:“…………”第十三章台上正唱着一出,面若桃花的女子与英俊的书生于梦中相见,一见钟情。贤枢端坐于主位上,台上嘤嘤呀呀的唱着,平日里爱听的曲子,此刻听在耳中却只觉搅得自己心烦意乱的。一旁的小太监见状冷汗直冒,颤着声儿开口道:“王爷,您要是不喜欢这出戏,要不咱们换一出?”“就这出。”贤枢摆了摆手,换哪出都一个样儿,这换来换去更是麻烦。接着,他刚想派人去催催送茶的连翘,可巧连翘已经回来了。见了贤枢,连翘忙道:“回王爷,林小爷说他已经同那琪官儿商量妥当了,这就出来。”连翘话音刚落,就见林琅玉带着文曲星出来了。见此,贤枢忙将林琅玉拉至自己身边儿坐着,又一脸不耐的叫人给文曲星搬了张椅子来特许他坐下。文曲星如何瞧不出小王爷对自己的嫌弃?不过他又不是什么清高之徒,由得坐就不错了,这几日他日日跪,跪的膝盖都快破了,如今能坐坐挺好。然这场景落在了那戏班班主眼里,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王爷赐坐,想来这琪官儿定是要飞黄腾达了,毕竟是从自己手里出去的人,他飞上了枝头,自己还怕捞不到好处吗?于是前前后后忙更加殷勤了起来。贤枢将林琅玉的手紧紧拽在自己手里,板着一张脸,冷冷的看着面前的文曲星:“你是如何进到林小爷梦中的?是当真前世有缘,还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巫蛊之术?你如今从实招来还能留你一条命,若今后查出……那你这条命该怎么处置,本王可也说不清了。”闻言,文曲星和林琅玉均是一脸无语,林琅玉忙解围道:“王爷,这蒋兄若真是行居心叵测他能将我的魂儿拉回来?若非蒋兄相助,我如今哪儿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同您喝茶听戏?”“蒋兄?”贤枢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林琅玉,“不过两盏茶的功夫,你俩就开始称兄道弟了?”此言一出,一旁的文曲星一口茶差点儿没呛死自己,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小媳妇儿听到自己的情郎管别的姑娘“娘子”时的口气?知道小王爷性子上来,又钻牛角尖儿里了,于是林琅玉连忙宽慰他道:“蒋兄于我有救命之恩,且他年长于我,叫一声兄长是应该的不是?常言道知恩图报,我待蒋兄好些那也是为自己积福不是?”此言一出,贤枢意志自己是没什么好说的了,但心底那口气依旧憋着,胸口闷得慌。见此,林琅玉和文曲星交换了一个眼神,林琅玉侧身附在贤枢耳边低声道:“蒋兄于我有救命之恩,但我同您朝夕相处了十多年的情谊旁人自然是比不过的。还请王爷看在我命薄,差点儿离魂儿的分儿上待蒋兄好些。”“呸呸呸!”林琅玉话音刚落,贤枢忙将其打断。他再次忆起了林琅玉病的那一个月,众太医束手无策,就连林御史都棺椁等物备下了!那时,他看着那口漆黑的棺材才明白“心如死灰”四字之意,那时他就想着,若他的玉哥儿真没了,自己也就随着他一块儿去了,独留在这世间也没什么意思。“不许提这些!哪里命薄了?”贤枢急得眼圈儿都红了。见此,林琅玉也知自己言语冒失了,在“生死”这件事儿上,古人是最忌讳的,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而落在小王爷眼中,便是林琅玉正可怜巴巴的盯着自己,企图以此来求得自己的同意,又想到林琅玉也不会无故对一个戏子这般的好,想来那梦也应该不假,这小戏子或许真是个有缘法的。这若将他留下,一来可解了林琅玉那个梦,还一桩愿算是积福了;而来这小戏子又有些缘法,将他留在他的小玉儿身边儿就当个“平安福”了,想来也是有好处而没坏处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