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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见她。”我道:“小鬼,你可休要骗我,要是我见着了你娘亲,知道你是瞎编排强讹人,我可揍你,连旁边这位大叔也会一起揍你的,信不信?”小家伙抬手把鼻涕一抹,大声说:“俺要是骗你,王八才是俺爹!”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不说闲话,我把折扇一扬:“小子,带路,找你娘去!”小家伙伸出黑乎乎的手将我的衣角一扯就往巷子里头拉,武松在后面跟着。走到巷子最深处,隔着院墙果然听到一个女人大声咳嗽的声音。小家伙隔着院墙喊:“娘,俺把爹给带回来了。”那女人孱弱的声音里满是惊喜:“大官人?是西门大官人来了吗?儿子,你快点叫他进来。”我在门口站着,尴尬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武松黑着脸道:“当初做下禽兽事的时侯怎么不觉得有愧,这会儿倒是怕见人了?还是个男人吗你?”被他这么一激,我也恼了:“又没说不去?我倒要看看,当初害我荒唐的女人到底长啥样!”抬脚进了院子还没说话,突然感觉着眼前一黑,从天上掉下一只大网来,死死地将我缚住。我惊了一跳,大声叫道:“二郎救我!”武松虎的跳进院子里,拿出割鱼刀来割网。未想那网竟然是用金丝缠成的,这么锋利的刀子竟然割不破,武松恼得大骂道:“何人设下的陷阱,给我出来!”房门“吱呀”一声响,当真就走出一个人来。一见面,我和武松全都崩溃了。我说:“时迁啊,你还有完没完了?”时迁抱着肩膀看我们:“我就说过,若是武松不与我单打独斗上一场,这事儿不算完!”武松不理他,使了十成功力来扯那网,时迁慢悠悠地道:“不要再白费力气了。这张网是我刚从皇宫里头偷出来的,名唤玄丝网,再大的力气也扯不开,再利的刀子也划不动。武松,你与我单打独斗一局,百招之内拿得住我,我就放他出来。”武松额头上青筋直蹦:“你这厮没事找事!还不快点把他给放了!”时迁扎起架势:“打赢了我,我就放!”我就地一坐,抬手抠了抠耳朵:“二郎,跟他打一架吧,看在他这么找打的份上。”时迁呵呵一笑:“你二人联手,我是没有胜算,止武松一人的话,那可就……”话音未落,武松的掌风已经劈到了他的脑门上,时迁将身子一矮,又象条鱼一样滑了出去,来来回回又是十数回合,武松一拳也未沾到他。我看出来他们是要再打一会儿,就和那个黑小孩聊天。“小家伙,几岁了?叫什么名字啊?家里都有谁?你是怎么认识时迁的?”小家伙手里托着个蒸熟的南瓜蹲在我旁边啃:“俺叫黑五,爹娘都不在了,一直在街上讨饭吃,那个矮个大叔是叫时迁?俺也不认识他,他给了俺一两银子,叫俺去抱你的大腿,俺就去了呗。”我说:“适才我怎么听着房里有女人的声音,那是谁啊?”黑五说:“那就是时迁大叔,他会装男会装女,还会学鸡叫狗叫猫子叫,可厉害了哩。”我说:“那你听过他学猪哼吗?应该也挺象的。”黑五摇了摇头,盯着正在打架的那两个人两眼发直:“没听过,这两位大叔好厉害呀,武功都这么好。”我切了一声:“他们的武功算什么好?我猜你的武功比他们更好。”黑五停下啃南瓜的手:“大叔,你是逗俺的吧?”“没逗你,是真的,不信你现在把你手里这块熟南瓜扔到他们脚底下看看,他们两个立马得栽。”黑五眼睛一亮:“真的假的?我有这么厉害?”“真的,你现在把南瓜举高高,对着那个上下乱蹿的大叔扔过去就好……等一下,我说一二三你再扔……一,二……不对不对,不是这样拿的,来,你把南瓜给我,我来教你!”黑五乖乖地把南瓜递过来,我从网洞里伸出一只手接好,对着时迁大喊一声:“时迁,看我的南瓜!”将手一挥。时迁下意识地一缩脑袋,叫武松盯到破绽一把擒住了头皮,照着脸上就是一拳。时迁捂着肿起的左脸哀号道:“说好了单打独斗,你们又是二打一!”我一耸肩膀:“是单打独斗啊,我这南瓜又没出手!”武松拎着时迁过来:“把网解开。”时迁不敢不从,气哼哼地将网解开了,捂着被打肿的脸颊站在旁边生气。武松将网从我身上摘下来,仔细检查了一下道:“还好,这网只是结实,并不伤人。若是西门庆今日被伤了,我定然要你狗命。现在趁着二爷我还没翻脸,赶快滚!”时迁羞愤不已地跳着脚:“武松,我佩服你是个英雄,只是希望有个与你公平打斗的机会。可是每次这个小人都会从中作梗,你却这般护着他!”武松一把将他按在地上用脚踩住:“你骂谁是小人?你敢再说他一句?”时迁指着我失智大吼:“我就骂他是个小人,你就算现在打死我我也这么说!你以为你押的那些货里的五石散是谁给你放的?告诉你,就是他!”武松豁然回头看我,我迎着他的目光干巴巴地一笑:“什么五石散?我怎么听不明白呢?二郎,别理他了,这人就是失心疯。”时迁在武松脚下挣扎着大叫:“说谁是失心疯呢?告诉你西门庆,自打你们上路我就盯上你了。那天中午你故意气得武松不进屋吃饭?,借机把他箱子给打开,放了那十包五石散进去,你当我没看到?”空气凝结,武松死死地盯着我看。我别过脸去。看天,看地,看树上的蚂蚁。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六十二度俯视大地,九十九度低头看鞋,三十二度,二十七度来回摆弄衣服角,再抬头时,他还是死盯着我不放。武松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西门庆,他说的话可是真的?”知道是赖不掉了,我迎视着他点了点头:“对,二郎,那些东西的确是我放的。”他怒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二郎,这些事情你听我慢慢和你解释,当着外人面你让我怎么跟你说?”“谁是外人?”时迁又在叫唤。“西门庆,打第一回见面我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个装了一肚子小聪明的小货色,生意人!武松何许人也?响当当的打虎英雄!他凭什么和你这种人物称兄道弟?你配吗你?亏他拿你当个朋友,在山上拼出自己的性命来救你那车货,你倒好,暗地里这般害他,你还是个人吗?”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