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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硬生生捅进两根。突如其来的生硬闯入,痛的钱玓大叫,眉毛一下子拧起来,怒视着对面的人。“小兔崽子,你…你就不能慢…”刚出口的埋怨,瞬间被赵熙曜堵住。赵熙曜更加用力地吮咬着钱玓的唇,下面的手也不停,就着接吻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扩张。揉着臀瓣的另一只手顺着大腿下移,微微一个弯腰,手臂用力,把钱玓的腿架到自己后腰上,好让腿张的更开,唇齿却片刻也没分离。余光撇到镜子,总觉得心里怪异,像是有人偷窥一样,索性把人半抱着,一个转身,牢牢地压在镜子上。这样就好多了。下面两根手指进出已经很容易,xue口一旦扩张开来就变得柔软脆弱,也变得更加贪婪急切,只是在xue口探一圈,就能隐约感觉到更深处蠕动着肠道的火热召唤。再进一根,整个指节都顺利伸进去,在柔软内壁上刮蹭着敏感点,每按一次,钱玓喘息的声音都要变了调。钱玓感觉没那么好,他一直没发现这面镜子,刚刚突然被压到这儿来,光溜溜的臀rou直接贴上光滑的镜面,冰的他倒吸一口凉气。手想抓着些什么,但是镜面光滑,什么也抓不住,徒然地留下凌乱掌印。赵熙曜把钱玓的一条腿往身上抬,直到嫣红的xue口正对着自己的性器。roubang在xue口磨蹭了没几下,一挺身,堪堪挤进去一个柱头。“疼……慢点儿…”突然的入侵,涨的钱玓xue口处要劈开了似的疼。今天的小小赵格外精神饱满,可能是许久没见了,从前三根手指扩张后,就能勉强顶进去小半,今天刚进去了一个前端,钱玓就疼地想要赵熙曜赶紧抽出去。“乖…动一会就不疼了…”赵熙曜吻住钱玓咬的死紧的下唇,循序渐进地吻着,肆意品尝他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头,把注意力引到上面来,下边儿再浅浅地往xue里挤送。他扣住钱玓的手指,锢在镜子上,冰凉的触觉让钱玓不由得收缩下面的xue口,“乖…放轻松…让我进去…”十指相扣,带着钱玓的手转移到钱玓自己臀尖。手心握住钱玓的手背,故意带着钱玓揉他自己的臀部,边揉边往上抬,好让性器进的更深。等yinjing完全送进xue里,赵熙曜的自制力也逼到了尽头,缓缓抽动几下就肆意地摆动起腰胯,性器一下进的比一下深。囊袋是塞不进去了,顶在xue口外面,撞到臀尖啪啪作响。性器进了xue里还不满足,刻意往深里顶,扭转着,小幅度地用柱身上遒起的青筋摩擦钱玓的敏感点。钱玓被一次次的激烈冲顶撞的快要失神,无奈手还被赵熙曜钳制着揉在自己屁股上,只能用另一只手揪紧了赵熙曜肩膀处的衣服。突然地,赵熙曜搂着他往下滑,钱玓双腿被分开至他的两侧,人也跟着他往下沉,直到赵熙曜慢慢跪在了镜子前。赵熙曜的双手卡着钱玓的腰,所以钱玓下坠的过程都是很稳的,除了最后一刻,赵熙曜明明自己已经跪稳了,双手掐紧了钱玓的腰,重重地往下一压!性器擦着钱玓的敏感点,直直捅向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钱玓全身像是过电了一样,快感从全身的每一处皮肤潮水般席卷而来,淹没了头脑中最后些许理智,整个人被抛向无以名状的狂欢的巅峰,脖颈舒爽地向后仰起,情不自禁地叫喊出声,抵着赵熙曜下腹的性器前端喷涌出大量浓白的液体,断断续续地撒在赵熙曜墨绿色的卫衣上。xue口因为高潮持续收缩,夹的赵熙曜舒服极了,感觉每个毛孔都张开了。钱玓现在软绵绵的,像一团任人搓圆捏扁的棉花一样挂在赵熙曜身上,下半身的重量都压向那里,只有后背靠着镜子微微分摊些受力。赵熙曜手放在钱玓腰上发力,小幅度把人抛起,再挺腰抽插。性器从未完全离开xue口,高潮后的xue口松软异常,汁液分泌的也多起来,略显空旷的房间回荡着yin靡的水声。赵熙曜余光瞥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熟悉又陌生,嘴唇因为亲吻而变的嫣红,眼神里也是赤裸裸的沉湎与占有,下身仍然不知疲倦地耸动着。背着灯光,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钱玓脱力地倚靠在镜子上,看起来像是平行世界里的两个自己,cao弄着同一个人。不行,哪怕是镜子也不行。又羞又愤,再加上占有欲作祟,赵熙曜重新把人抱起来,压在镜面上cao。再看也是心烦意乱,赵熙曜索性闭着眼睛缠绵亲吻着钱玓,把声声呜咽哼吟都封锁在鼻息间,把隐晦爱意与说不尽的想念都存放于情欲里。在平行世界,镜子里的赵熙曜等到了久别恋人的回归,也同样得到了热度相同的眷恋回吻。第二十二章满望月今天是一年的最后一天,明天就是一月一日。一年的数据即将清空,每天记录数据的本子上,要习惯写上新的年份。考试月进入了中旬,学生会经过了双旦晚会事务也逐渐减少。实验室的教授早在圣诞节之前就离开了,要回澳洲过当地的新年。送出去检验的材料逢上检测公司元旦放假,也暂时不能出结果。忙里偷闲,竟然给赵熙曜留出了一天时间的空余。钱玓这边忙着年会,从跨年日的中午就开始了。年会是留来给普通员工放松的,钱玓等人的神经一直绷的很紧。主桌上来的不止是本公司的其他高层,还有其他分公司的总裁经理。酒过三巡,但是谈天的话语锋芒,不减半分。又是一杯白酒下肚,钱玓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早就隐隐觉得胃肠受不住了。也是,再能喝的人,哪里能禁得住从中午被人灌到傍晚,高层巡酒,下属敬酒,一轮又一轮,你来我往。烈酒像锋利的刀片,顺着食道流淌时,内脏像被刮薄了一样,酒精流过还会挣扎着翻涌着疼。钱玓转头看他哥,钱琢那边的情况比他要好一些,至少钱琢还能站直站稳了和下属说话,钱玓只觉得下腹坠沉,动都不想动了。他拎起椅背上的大衣甩到肩头挂着,努力稳住步伐走到钱琢身边去,拍了拍他哥的肩膀,“哥,这边儿留给你了。”“怎么喝了这么多?”钱琢看的出来钱玓脸色都不太好了,但是重要的客人一个都没走,钱玓作为公司的总经理,这时候走实在有些不合规矩。“不然你再坐会,别喝了,坐我这桌。”钱玓直摆手,“不行了,我坐都坐不住,只想找个地方痛痛快快吐一场。”说着便往后撤,踉踉跄跄地往大厅外面走。助理不敢掉以轻心,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刚出年会大厅的门,钱玓的腰就直起来了,步伐了稳了不少,走到一根罗马柱旁边站定,懒散地倚着柱子,掏出手机来打电话。回头瞥见一脸懵的助理,开口道,“跟出来干什么,回去吧。”“我担心您醉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