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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明光集团能不能保下来,自己还能顺利坐在总裁的位置上吗?与此同时,纪家别墅这边。纪渐盯着手中的手机,又一次被挂断了……纪管家在一边,问:“少爷,顾先生今天又不回来?”纪管家本不说多说,但架不住内心的担忧,开口说:“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我看顾先生,最近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纪渐顿了一下,才开口解释:“不会……只是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应该不会。纪管家开口说:“不会就好,年轻人压力大,容易出事的。哎……少爷,你不担心吗?”纪管家没想太多,就随口说了一句。可每一个字却仿佛打在纪渐的心口,沉默一秒之后,纪渐猛地将手中的餐具放下,说:“好了,不要再说了!”纪管家被他吓了一跳,不敢说话。他放下了筷子,起身踉跄着到楼上,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纪渐坐在床边,抬眸,眼神和幽暗的环境相互映衬,目光如炬,盯着面前的那一架三角钢琴。弹奏钢琴已成了往事很多年前,母亲带着自己坐在钢琴前,学习着父亲喜欢的乐曲。纪渐缓缓走到钢琴前,打开盖子,手指拂过琴键。杂乱无章的琴声让他陷入思索,母亲的话历历在目。——纪渐,这是你父亲最喜欢的钢琴曲,等这次你父亲回来了,你就谈给他听,好不好?——你要讨你父亲的喜欢,这样mama才能让他多看我一眼。——如果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你要对她很好,别让她像mama一样伤心。纪渐单手在琴键上按着。别让喜欢的人伤心……那自己让顾令……伤心了吗?纪渐呢喃自语,眼前闪过顾令笑起来的模样,十分的开朗。那个人总是这样,乐观向上,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打倒他。顾令总是朝自己笑,就像……一个散发着温暖的小太阳,不像自己,做任何事情总是担心害怕,力求万无一失。纪渐恍惚之间,猛然想起了自己之前做过的那一个梦。梦中的顾令自杀了……心中蓦地一惊,而后纪渐自嘲地摇头。像顾令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自杀呢?…………纪渐猛地停下自己的手,起身下楼。他本想磨咖啡,喝一杯让自己大脑清醒过来,但是……纪渐鬼使神差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淡金色的酒水在杯子中微微晃荡,纪渐一饮而下。而后托着沉重的脚步上楼……*梦境是迷迷糊糊的,令人无法分辨清楚现实和虚妄。大晚上喝酒,还是高度酒水,大脑一阵阵地抽痛,纪渐忍不住痛呼出声。他的头好痛。喉咙口干舌燥,他想要下楼去喝点水。外头刺眼的灯光让他倍感不适,天亮了吗?纪管家看到他下来,是:“少爷,车已经备好了,可以出发去公司了。”纪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公司内,纪渐坐在会议室内,没有兴致地听着下属汇报工作。手中的笔飞快地转着。昨晚那一杯酒,后劲太猛了……嘶……散会之后。纪渐忽然喊住了蒋金和林成责,说:“等一下!”蒋金点点头,问:“好的,纪总,要做什么?”纪渐转了一下手中的笔:“你们两个人去明光集团,先去找顾令,然后找他核对……”蒋金和林成责闻言,侧头对视,面面相觑。蒋金连忙打断了自己老板的话,急忙询问:“等等,纪总,你让我们去找谁?”纪渐抬眸,去找顾令,没听到?他重复了一遍:“找顾令。”纪渐察觉到两个人的不对劲,抬眸看着他们,询问:“怎么了?有问题?”蒋金脸色青了青,有点害怕。去明光集团当然没问题,但找顾令……?问题大了,顾令已经死了,自己去哪里找顾令?从高楼掉下来,尸体都不好看。自己去明光集团找鬼吗?蒋金结结巴巴地说:“老板,你别吓我啊。顾令头七还没过呢。“纪渐猛地停下自己手中转动的笔,盯着看着面前的人。他大脑一阵抽痛,用力按压了一下。看到此情此景,蒋金后退了一步,林成责倒是不怕,开口询问:“纪总,是不是你最近没有休息好,所以记忆出错了?”纪渐抬眸,双眼通红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好像有哪里不对劲。顾令不可能死的……蒋金见状,说:“那什么,纪总,你可以上网搜一下。”当时顾令从明光集团上跳下来,可是闹得满城风云。网上消息一大堆啊。纪渐见状,连忙掏出手机,搜索顾令两个字。弹跳出来的页面文字,活脱脱地和死亡牵扯到一起,让他入眼所见全是血红。以至于他一篇报道都看不下去。只提炼出来几个关键词。顾令,明光集团,死亡,坠楼,介入调查。种种一切都在宣告着对方的死亡。蒋金和林成责看着自家老板,默默挠头,心中不明所以,这是发生了什么?林成责向前一步,想要关心,纪渐却突然窜起身是,双手猛地拍在桌面上,啪的一声巨响,让两个下属惊的后退一步。“纪……纪总。”面前的纪渐不再是以往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的双眼通红,似乎不敢相信,质疑自己刚才所看到的一切。“纪总,您要是不舒服的话,我们送你去医院……或者喊医生过来。”纪渐咬牙,他现在大脑很是混乱。顾令死了这件事情,始终徘徊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开什么玩笑……他目光坚定,说:“他昨晚和我打电话了。”“纪总,这不可能……”于是,纪渐不愿和他们争辩,大步流星地越过两位下属,朝外面走过去。一路疾驰回了纪家庄园。如果在外面,他们口头上说顾令死了,自己可不信。毕竟别墅内,有顾令居住过的痕迹,那群人总不可能跑到纪家庄园要毁尸灭迹。一走入别墅之类,纪管家正在摆放花瓶,抬头,笑盈盈地打招呼:“少爷,您回来了。”纪渐斜眸看了他一眼,冰冷说:“我说过,在家里不要喊我少爷,不要被顾令听到。”“少爷,您说什么,顾令是谁?”他这几年一直都在这里待着,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悠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