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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说。“过几天要演讲,打算主讲这个。”林以默解释。他点头,“是想找过去的资料吗?”“是啊,但好像过去很少有记载这种病,也找不到关于这样的书。”“是很少,不过我有个朋友是这个领域的研究医生,或许有你想要的。”顾然说。“真的吗,太好了。”她的头顶应该到他胸膛的位置,她不算矮,站在他面前,却显得娇小。她昂起头,嘴角的弧度如弦月,垂在肩上的头发似乎因为她的笑飘动起来。他看的出了神,伸出手在她的头顶上揉了揉,“嗯,有的话明天拿给你。”“好,谢谢顾老师。”……意茗轩。“顾然还没到吗?”葛东桀刚上完厕所,回到包间问。“对啊,不是早就到机场了吗?”江洋坐在一旁说。沈慕白拿出手机,“我打个电话问问他。”葛东桀是顾然和沈慕白在芝加哥留学时的舍友,他们三人都是不同的专业,却是分到了同一个宿舍,要说也许是专业差不多相近吧,但却相差十万八千里。顾然主修于室内设计,而沈慕白修的是金融,葛东桀却是个读法律的。住在一起时,他们还开玩笑的想,或许以后他们在一起工作还说不定。顾然开个公司,沈慕白帮忙投资,葛东桀就做法律顾问。但毕竟是玩笑,顾然是最早修完学业的,也不打算留在芝加哥发展,直接回了国,不到一年便开了公司。沈慕白则是顺了他父亲的意,回国接手了公司。留下葛东桀自己再修了一年的学业,却是留在芝加哥,在一家出名的上市公司当了法律顾问。而之所以认识江洋,是个意外。江洋是个自闭症研究者,当年国内研究院派他去芝加哥考察,那一晚发生的事,据说被人传了有一段时间。顾然从来不爱喝酒,酒吧这种地方也不喜,葛东桀也一样。但那天不同,相爱多年的女人跟别人跑了,这种刺激是个男人,还是个痴情男人,都接受不了。顾然和沈慕白赶到的时候葛东桀已经喝了个烂醉,脸也被人打的不轻。沈慕白把葛东桀架起来,按沈慕白所说,他一直以为顾然是个清冷的人,但没想到有那么狂野的一面。沈慕白从来不知道,一个人打架都可以这么帅。一个人对付五个人,竟然绰绰有余。外国人工作上很是认真,私底下却是玩到昏天暗地,那晚,江洋被人拉去那里玩。男人之间的友谊,来的容易,不是打一架就是帮个忙。……顾然和林以默没有再图书馆里待很久,出来时天还没有黑。从门口到底下,很长一段楼梯,林以默低着头,看着鞋尖,一个阶梯一个脚步,顾然走在旁边,手里拿的那本白色封面的书,是刚刚用她的卡借的。楼梯的角落放有一幅幅的画,大多都是人物油画,还有几幅环境写生,应该是某个学艺术的学生留下的。她看到好几个学生都拿起手机,拍着些什么,她停下脚步。往远处看,西边的边际,夕阳正落到一半,太阳的四周,天边的一侧,满是火烧云。周围似乎都变得恬静,心情也莫名的好了起来。顾然站在她身后,离她有两格的阶梯,看着她的背影,她看风景,他看她。她突然转过身,仰起头,叫了声,“顾老师。”“嗯。”顾然应了一声。听到他回应,林以默说:“我们去吃饭吧。”我还欠你顿饭。顾然眼里带了笑,还带了些很难察觉的宠溺,他说:“好。”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几天元气满满,把前面章节都重新修改排整了,望喜欢。☆、第十三章顾然插着口袋,迈着从容的步伐跟在林以默后面,嘴里琢着笑。手机响了,是沈慕白打来的。“顾总,小弟们在这恭候您多时了,几时才到啊?”“你们先吃着,我晚点到。”顾然低声说。沈慕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又有什么大事啊?”顾然看着前面人停下脚步等他,他迈开长腿,与她并排。侧过头看了她一眼,手机在耳朵旁,缓缓的出声:“嗯,大事。”这家面馆他也听过其他老师介绍,是学校附近生意最火的一家面馆。开面馆的是个老爷爷,手工面条,且汤好料足,十年来不变的价钱,不为生意而卖面,为的是每个人对他家面的喜爱。“顾老师,不知道您喜不喜欢这家店。”点完餐后,林以默坐下来说。“不错。”顾然说。“那就好。”林以默低着头,看着桌面。端着面上来的是老爷爷的孙女,看起来七八岁的样子,却是乖巧懂事。“jiejie,又来这里吃面呀。”小女孩扎着两条面子,黝黑的眼珠看着林以默。林以默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对呀,这么乖,还认得jiejie。”“是啊,jiejie每次来都会点一样的面。”小女孩说。然后看了眼顾然,又看向林以默,眼睛眨巴眨巴的,开口说:“jiejie,这大哥哥是你的男朋友吗?”林以默往顾然那看去,正好他也在看她,她耳朵红了红,刚想开口说不是。顾然伸出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嗯,真乖,这么小就懂得帮忙了。”小女孩听后,嘟起嘴来,说:“不小啦,我都已经七岁了。”“噢,是吗,是个小大人了呢。”顾然眼里都含着笑。等小女孩走后,顾然看着林以默问:“喜欢小孩子?”“嗯,很可爱。”林以默说。顾然煞有其事的点头。面很大碗,料特别的足,两人就默默的吃,不说话,吃东西时默不言语是礼貌的基本。吃完后,顾然开口:“还要不要吃点什么?”林以默摇头,“不用了。”会撑的。“女孩子太瘦不好。”“……”嗯,小白听到这句话应该会很开心。“顾老师?”两人刚走到门后拐角处。“叶老师。”顾然转过身。林以默听后也跟着喊:“叶老师好。”叶清走上前来,嘴角两边的酒窝深陷,笑着说:“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几天没看到你。”“嗯,有些事处理。”顾然说。“噢。”叶清看向林以默,问:“这是你的学生?”顾然看了林以默一眼,“嗯”的应了一声。“那我先进去了,朋友在里面等我。”叶清说。顾然点头,“好。”天已经黑了,夜幕降临,路旁的灯光明亮,两人的影子被拉得细长。顾然把林以默送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