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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薛定谔的猫呀文案:俞琛有强迫症,林浅是早就知道的。习惯性地确认三遍是他的小癖好。拖鞋习惯性摆正三次,敲门习惯性敲上三次,甚至开车点火都要三次......只是她没有想到,交往后这个男人会无耻到这个地步。感觉嘴唇若有似无地逗留在耳侧,她想要推开却被他轻轻压住:忘了我的癖好了?要三次。林浅:救、救命。内容标签:校园搜索关键字:主角:俞琛,林浅┃配角:┃其它:第1章林浅拉开玻璃门,赶到餐厅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几分钟。领班的管事人好,看着她来晚了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今天来的晚了点,快去换衣服吧。”林浅点点头应了声,抱歉一笑,就向里面的更衣室走过去。来之前,林父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但她当时过马路,也就没接。当然,她心里也不想接。想起林父,林浅敛了敛眼睑。今天的客人格外的多,大概是假期的原因。林浅从更衣室出来以后就进入了工作状态。小李突然走过来,脸色憋得通红,不时地用手按着小腹:“林姐,我着急上厕所,你现在能替我一下吗?”跟林浅一样,小李是假期来这兼职的。只不过,小李今年高中,林浅已经大二了。林浅看着小李白净的脸,内心感慨着果然是岁月不饶人啊。不,岁月其实是把杀猪刀。林浅端着菜单走到了小李负责的C区,目光忽地被一个身影吸引住。他靠着窗,手撑在下巴上,修长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很干净。从这个角度看去,他的侧脸很好看。正巧男生也转过了头,目光与林浅对视。一双深邃的黑眸。男生冲着她点了点头:“点单。”林浅走了过去微微扬眉,扬起笑容:“您好,请问您点什么?”她垂下眼。唔,正面也很好看。男生下巴轻轻点了点,手指在菜单上指了几样。只是点到甜品的时候,他特意低声嘱咐了一句:“低乳糖。”林浅抬眸瞥了他一眼:“好的。”点完了菜,她把菜单递到柜台那,特意嘱咐了一句:“客人的甜品要......”还没说完,不知道是外面的洒水车还是什么,突然像是开来了一辆挖掘机一样,“哼哧哼哧”的声音盖住了她的话。林浅怕柜台的人听不见,特意将声音喊得大声了一点。柜台那人也是忙乱了,没在意就点着头接过了菜单。林浅把餐盘送过去的时候,男生看着她问了一句:“低乳糖?”林浅点了点头,就见男生拿起了餐巾擦拭着餐具。一遍。两遍。等他擦了第三遍的时候,正巧隔壁桌点餐,林浅才目瞪口呆地离开。没多大会功夫,林浅刚从柜台走到C区。“咣当”一声,男生就趴倒在了桌子上,一只手紧紧捂住了腹部,脸上的神情十分痛苦。林浅被他吓了一跳。“送我去医院。”男生咬着牙说了这几个字,脸色已经变得惨白,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林浅连忙搀扶着他,小李刚从厕所出来,见状也吓了一跳,连忙出门招了辆出租。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充斥在她的鼻腔里,林浅拿着手中的碳素笔,正在挂号。目光落到手边的身份证上,林浅一笔一划地写着。俞琛?这个名字。她若有所思地填完了单子。替他交了钱,林浅原本是想等他醒了以后说一声抱歉的,谁知道林父一个电话打过来,林浅不得不离开医院。走在街上,天气热的要命。林浅伸手招了辆出租就离开了。事情过了好几天,林浅也就抛到了脑后根本想不起来了。这天,林浅刚把快递拿到手的时候抖了抖塑料袋上的灰尘,手机震动了一下,从小玩到大的闺蜜发来了一条消息。【她就是看你不好欺负,所以故意来恶心你的。】七月的天空透着湛蓝,太阳像火球一样悬挂着,水泥地板被晒得guntangguntang的,墙根下几只黑褐色的大肚蟋蟀翻着肚皮,偶尔扑腾两下。林浅眼睑微敛,脸颊热得发烫,太阳的强光晒得她眼前发晕,勉勉强强才看清。她一只手拎着快递,另一只手在屏幕上快速地敲打着。【还好,她挺有意思的。】两个礼拜前的同学聚会,林浅已经从公认的高中校花变成了公认的大学校花,几个和林浅同校的同学眉飞色舞地描述着男生们追她的场景,不免引起一阵唏嘘。林浅则安静地坐在椅子小口地嘬了两口果汁,但笑不语。她不怎么爱在人多的地方说话,淑女形象无坚不摧。而对于同校校友夸张的叙述,林浅对其真实性持有怀疑的态度。除了那个在她楼下唱死了都要爱,因为太难听而被她室友泼了一盆洗脚水的男生,她悄悄地在心里为他心酸了一把之外,其他的人林浅其实连长相都没记住。外人看来,林浅长相好,性格安静讨喜,几乎从没看到她惊慌失措过,做起什么事情来都游刃有余,所以人缘颇好。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跟她相处。林浅低头看着微信好友99的消息。比如,这个99好友冉妍。她是林浅的高中同学兼小学同学,原本一直安静的躺尸在好友列表里,直到两周前的同学聚会以后。小学的时候林浅对她一直就没什么印象,从高中开始,她刻意地模仿林浅的穿着打扮,每天和林浅戴同款手表,穿同款鞋,走路的姿势,甚至连头发的长度都剪成和林浅一样。她,终于引起了林浅的注意。关掉了屏幕,林浅正要将被阳光晒得发烫的手机揣进了口袋里,电话铃声突然响了。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林浅迟疑了片刻,皱着眉接通:“喂?”电话里是一个苍老的男声,开口态度强硬:“周末你必须回来吃晚饭。”不想回去。林浅这么想着,正要开口拒绝。那人声音放柔了一些,又道:“你奶想你了。”沉默。“林浅?”那人隐隐压着怒意叫她的名字。林浅闷闷地应了声:“嗯,我知道了。”电话里沉寂了片刻,猛地被挂断。回到寝室,听到脚步声,对床的老四从床帘中探出了脑袋,一脸欣喜:“妈的,可算有个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