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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目前是直属上司,还是别跟她拧比较好,不然以后自己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低着脑袋,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叶女史的身边,站在她椅子边上,然后……就觉自己的胳膊被她的爪子……啊不,是玉手,被她的玉手抓住,往她的怀里一带……吕悦内牛满面——这是神马状况?!宋女史也是一脸的目瞪口呆,他这是……在向自己彰显别碰这孩子么?等等,我什么时候要动过这孩子了?!背后靠着张洗衣板……嗯,至少还能感觉出他身上有一道一道的排骨,应有的两座小丘陵还没长出来。吕悦表示压力山大,看看面前那同样被惊着了的宋女史,虽然自己看不到叶女史的表情,但她此时已经大概脑补出这种状况来了——不会是小孩子到了叛逆期,为了抵制家长的乱点鸳鸯谱,所以才找自己当挡箭牌的吧?!这种可能性,那素灰强滴大!虽然挡箭牌的安全性有些成问题,可怎么说也比真·男宠要强吧?!心里松了半口气,虽然在外人眼里,自己可能变成了个倒霉的挡路钉子,但在她这儿……至少暂时应该是安全滴,不必担心晚上睡着一半被人给……咳咳咳,少儿不宜!抬手按了按太阳xue,宋女史再度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那个一脸倔强把那个小太监揽在怀里的孩子,冲吕悦苦笑了下,招招手:“孩子,过来。”……我过去你确定不会拿针扎我吧?吕悦没敢动,她现在人还在女史大人的怀里呢,要是但凡有点儿投敌的嫌隙,恐怕她就会真的发飙了。“我说过,我不管你,更不会动他,我就是想细看看这孩子!”宋女史无奈,只得又瞪了叶女史一眼。冷哼了一声,叶女史这才勉强松开了手,在吕悦后腰上拍了一巴掌:“有事叫我。”离的这么近……有事你不会自己睁大眼睛看啊?!面对中二期跟家长正值绞尽期的小朋友,吕悦理智的选择闭好嘴巴,低头向宋女史那里走去,停在她身前二三步远。“过来。”狼外婆笑眯眯的冲她招招手,无奈,只得再近两步。这还是头一回细看这孩子,之前不过是远远的看着,偶尔说上一句半句话,却也没认真瞧过。现在看看,小鼻子小嘴巴,两只眼睛灵动得能滴出水来一般,连女儿家能生成这样的也实属罕见。宋女史抬手拉过吕悦的手——小手纤若无骨,骨骼也纤细,倒真跟女儿家似的。抬头再看看她的脸孔,小太监要是自小切的,以后也长不太高,身子骨也会纤细些……就是长大了,装成女儿家的模样,怕也没人能瞧得出来呢……别说,那孩子的眼光还真真是好。想着,又忍不住的瞧了叶女史一眼,见他仍一脸的淡定,拿起一只茶杯,正慢悠悠的吹着,眼睛却不错的盯着自己这边,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看来……是真真上了心的?心中暗叹了一声,她不过是想看看这孩子到底生的什么样子,怎么就叫他放在了心上?若是寻常的小太监,自己还能想想法子,寻来更好的,自能再把他引回征途上去,可现下看来,这般品貌模样,连女儿家中都难得一见,也难怪他会上心呢……“叫什么名字子?多大了?几岁入的宫?”吕悦身上起着白毛汗,脸上僵笑的应着宋女史的话。之前又不是没见过?可从来没觉得有这回见面这般胆战心惊。想必这位宋女史应该是叶女史的长辈吧?比如姨啊什么的,人在宫中,有太后宠着,怕是连这个长辈也管不得她了?这才来看看自己的情况?一一应着,就在叶女儿快要不耐烦的想要开口时,宋女史及时停口,从怀里取了个荷包出来,塞到吕悦手中:“收着吧。”……这算是被她摸了半天小手后的压惊费么?吕悦只得接过,谢了她,然后退回叶女史那里,拿着荷包看着她。“给我。”果然,这东西没这么好收的,自己这位顶头上司要劫糊!嘴角抽抽,把那荷包放到她手中,吕悦朝边上退了一步,就见她直接打了开来,见里面一对金灿灿的虾须镯子,上头镶着好大一对东珠,拿在手里反复看了看,才又装了回去,交给吕悦:“收着吧。”……她这算是在检查?还是看了之后不喜欢才给自己的?吕悦一头雾水的把那个荷包收进了怀中,再一抬头,看到宋女史又是一脸悲愤的表情坐在那里直倒气。好半天,才回过气边,抬抬下巴,冲叶女史示意道:“我有事要说。”叶女史表情淡定的“嗯”了一声。宋女史嘴角抽抽,抬眼看了吕悦一眼,吕悦从她说“有事”时就想退了,可自家这位主子不发话,她哪敢啊?!“那个我……”“你不用退。”吕悦才一开口就被叶女史顶了回去,把手中已经吹凉了的茶杯皱着眉头放了下去,挑眼看向宋女史,“何事。”张张口,好容易才把那险些股出来的气给咽了回去,宋女史长叹一声,又看了低着脑袋站在那边装死的吕悦一眼,对叶女史道:“既然你已定了主意,我便不会再管。这孩子的事儿我不管,只是宫中的事情……”说着,又看了吕悦一眼。吕悦继续装死ing。叶女史淡淡扫了她一眼:“她是我的人。”那就是说也无妨的意思了。又叹了一声,虽这孩子生的好,可到底是个什么心性,不得多看看?你现在就同他交了底,也不怕回头……算了算了,这孩子主意正,管的多还不如不管。瞪了叶女史一眼,宋女史无奈开口道:“皇上把人手都撤回来了,查那两回事儿的。”话只说了一半,毕竟身边儿还有个没打过什么交道的“内人”在,宋女史再怎么也不能立马把吕悦当成布影板。叶女史淡淡一笑:“这是自然,都查到他自家儿子头上了,能不收手?再不收手,天知道要牵扯出多少人来。”“可我就是闹不清楚,他又不争那大位,又向来没那野心,闹这一出做什么?”宋女史眉头再皱,一时想不通。叶女史又是一笑,八皇子闹这一出自然不是为了什么大位找想,他为的那个缘由这会儿正站在自己身边儿呢。得意的一扬嘴角:“皇帝不查不是早就知道?若他狠得下心来,太后哪里又会找咱们进宫?”宋女史神色一肃,这会儿倒似忘了吕悦似的:“只可惜,找的也太晚了些……当年那些宫人死的死、没的没,有些个事想查都不查不清了……”“与我何关?反正最多五年,我是必要走的。”叶女史垂着眼睛抬起手来,左右看着手上的指甲长短。宋女史头疼的揉了揉太阳: